寧南雪看著江廷琛溫的樣子,心中涌起一暖意。
想,如果自己能夠早點遇到江廷琛,那該多好啊。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只有結果和后果。
現在只能珍惜眼前人,好好地和江廷琛在一起。
兩人買完東西,回到家,江廷琛就去廚房做飯了。
寧南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江廷琛忙碌的影,心中充滿了幸福。
想,就這樣,時不時和江廷琛一起,平平淡淡地過日子,也好的。
傅沉回到家,看到冷清的房間,心中一陣煩躁。
他想起以前寧南雪在的時候,家里總干凈整潔。
可是現在,家里冷冷清清,死氣沉沉,一點生氣都沒有。
傅沉坐在沙發上,第一次對現狀產生了懷疑。
他開始思考,自己當初選擇和徐之茹在一起,到底是對還是錯。
酒桌上推杯換盞,觥籌錯,傅沉游刃有余地應付著各路人馬,他臉上掛著得的笑容,心中卻早已不耐煩。
“傅總,這個項目您可得多多關照啊!”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端著酒杯湊過來,滿臉堆笑。
“李總放心,只要你們公司有實力,我一定優先考慮。”
傅沉舉起酒杯,跟他了一下,敷衍道。
“哈哈,那就先謝謝傅總了!”
中年男人一飲而盡,臉上笑開了花。
傅沉也喝了一口,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強忍著不適,繼續周旋在人群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沉覺自己的胃像是被一只手地攥住,疼得他直冒冷汗。
他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傅總!傅總!”
周圍的人一陣驚呼,場面頓時作一團。
陳書聽到靜,連忙過人群,看到倒在地上的傅沉,臉大變。
“快救護車!”
他大聲喊道,然后蹲下,查看傅沉的況。
醫院里,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傅沉躺在病床上,臉蒼白,眉頭鎖。
醫生剛剛給他做完檢查,說是胃出,需要住院治療。
“家屬呢?誰是病人家屬?”護士拿著繳費單走過來,問道。
“我是他書,有什麼事跟我說吧。”陳書連忙迎上去。
“病人需要住院,你先去把費用一下。”護士把單子遞給陳書,說道。
陳書接過單子,看了一眼上面的數字,眉頭皺了皺,但還是去繳費了。
徐之茹接到消息后,哭哭啼啼地趕到醫院。
“阿沉,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撲到病床前,抓著傅沉的手,哭得梨花帶雨。
傅沉被吵得頭疼,他睜開眼睛,看著徐之茹哭得紅腫的眼睛,心中一陣煩躁。
“我沒事,你別哭了。”他出自己的手,不耐煩地說道。
“阿沉,你都胃出了,怎麼會沒事呢?”
徐之茹泣著說道,
“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
“跟你沒關系,是我自己不小心。”傅沉說道,“你先回去吧,我這里有陳書照顧就行了。”
“可是……”徐之茹還想說什麼,卻被傅沉打斷了。
“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傅沉閉上眼睛,下了逐客令。
徐之茹見狀,只好了眼淚,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病房。
陳書回到病房時,徐之茹已經走了。
他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傅沉,心中暗暗苦。
本來公司的事就已經夠他忙的了,現在還要照顧這個祖宗,真是倒霉了。
“陳書,你去哪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傅沉睜開眼睛,看著陳書,問道。
“我去給您買點吃的。”陳書把手中的外賣粥放到床頭柜上,說道,
“醫生說您現在只能吃流食,我就給您買了點粥。”傅沉看了一眼那碗粥,皺了皺眉,“我不吃這個,都是味的味道,難吃死了。”
“那您想吃什麼?我去給您買。”陳書耐著子問道。
“我想吃……”傅沉想了想,回憶起了自己從前生病的時候,都有寧南雪在邊照顧。
那個時候自己雖然不喜歡吃做的飯,但不得不承認,做的飯真的很香。
“算了,我不吃了。”他煩躁地說道。
“您不吃怎麼行呢?要。”陳書勸道,“要不,我讓徐小姐給您送點過來?”
“自己的也不好,過來陪著我不是更糟心?”
陳書被傅沉的話噎住了,他沒想到傅沉會這麼說徐之茹。
“您別生氣,我去給您倒杯水。”陳書說著,轉去倒水。
“等等!”傅沉住他,“你去把之茹給我回來!”
“啊?”陳書愣了一下,“您不是讓回去休息了嗎?”
“我現在需要人陪,我不要我的朋友陪,難道要你個男人陪著嗎?你有沒有點腦子?”傅沉怒道,“快去把給我回來!”
“……”陳書無奈。心里卻把面前的人撕碎了一萬遍。
自己只不過是個公司打工人罷了,怎麼還要在醫院自己老板這樣的氣?
是連寧南雪的一手指頭都比不上,不,就連一頭發都比不上!
他只好又給徐之茹打電話,讓回來,徐之茹接到陳書的電話,心中一陣得意。
就知道,傅沉離不開,故意磨蹭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回到醫院。
“阿沉,你找我?”徐之茹走進病房,看到傅沉正躺在床上,臉沉。
“你去哪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傅沉問道。
“我……”徐之茹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算了,你回去吧。”
傅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我這里不需要你照顧。”
“阿沉,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徐之茹連忙說道,“你告訴我,我改。”
“你沒錯,是我錯了。”傅沉說道,“我就不該讓你來,你回去吧。”
“我不走!”徐之茹固執地說道,“我要留下來照顧你。”
傅沉是不是腦子喝壞了?前幾天就是這樣,對自己招之即來,呼之即去。
不會是寧南雪私底下又跟他說了些什麼才這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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