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琛?他怎麼了?”徐之茹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疑。
“他傷了,而且傷得很重。”寧南雪說道,“醫生說,他現在的況很不樂觀。”
“什麼?”徐之茹一臉驚訝地說道,“怎麼會這樣呢?我上次去看他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啊。”
“因為有人想要害他。”寧南雪說道,“徐小姐,自從上次我們見過你弟弟之后,似乎就已經很久都沒見面了吧。”
“你胡說什麼?”徐之茹的臉一變,倒也冷靜說道,“你懷疑是我弟弟干的?”
“是不是他做的,你心里應該很清楚。”寧南雪說道,“徐小姐,我希你能夠告訴我真相。”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徐之茹說道,“我弟弟他不可能做這種事。”
“是嗎?”寧南雪笑了笑。
“徐小姐,我希你明白,廷琛是為了救我才傷的。”寧南雪的聲音里帶著一冷意,“如果不是他,我現在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寧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徐之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故作鎮定地說道,“難道你懷疑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有抑郁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麼可能去害人呢?”
寧南雪步步,也不給徐之茹太多偽裝的機會:“徐小姐,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告訴我真相,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徐之茹的聲音開始抖,地抓住自己的手提包,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寧總,我知道你因為傅沉的事恨我,但是你也不能把什麼臟水都往我上潑啊!”
“徐小姐,你別激。”寧南雪的語氣緩和了一些,“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如果你真的沒有做過,我不會冤枉你的。”
徐之茹的聲音里帶著一哭腔:“寧總,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害過江總。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為什麼要害他?”
“那這封‘書’你怎麼解釋?”寧南雪拿出那封在咖啡廳撿到的“書”,遞到徐之茹面前。“這可是你的筆跡,你總不會否認吧?”
徐之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看著那封“書”,抖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封信,是故意讓徐照安排人放在咖啡廳的,目的就是為了陷害寧南雪。
可是,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江廷琛會為了救寧南雪而傷。
“徐小姐,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寧南雪看著徐之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
“我……我……”徐之茹支支吾吾,眼神閃躲,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寧南雪帶著幾分嘲諷:“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不珍惜。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寧南雪,你想干什麼?”徐之茹有些慌了,不知道寧南雪會做出什麼事來。“我告訴你,你別來啊!我可是有抑郁癥的,你要是我,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是嗎?”寧南雪笑了笑,笑容里帶著一嘲諷。“徐小姐,你以為你用‘抑郁癥’做擋箭牌,就可以為所為了嗎?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會裝病!”
“你……”徐之茹被寧南雪的話噎住了,沒想到寧南雪竟然會這麼說。“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寧南雪說道,“徐小姐,我會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你敢!”徐之茹厲荏地說道,“你要是敢我一汗,傅沉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寧南雪說道:“徐小姐,我最后再問你一遍,這封‘書’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徐之茹還在,“寧南雪,你別想誣陷我!”
“好,很好。”寧南雪點了點頭,“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傅沉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寧南雪,你又想干什麼?”
“阿沉!”徐之茹看到傅沉,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連忙撲了過去。“阿沉,你終于來了!寧南雪欺負我!”
傅沉一把將徐之茹護在后,冷冷地看著寧南雪。
“寧南雪,你是不是又想對之茹不利?”
“傅沉,你是不是瞎?”寧南雪看著傅沉,眼中充滿了失和憤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對不利了?明明是一直在陷害我!”
“你還敢狡辯!”傅沉怒道,“之茹這麼善良,怎麼可能會陷害你?一定是你又想欺負!”
“我欺負?”寧南雪笑了,笑得有些凄涼。
“傅沉,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是誰害死了隨隨?又是誰,一次又一次地傷害我?”
“你還敢提隨隨!”傅沉的臉一變,“隨隨的死跟我有什麼關系?是你自己沒有照顧好!”
“我沒有照顧好?”寧南雪的聲音抖起來,“傅沉,你著你的良心問問你自己,隨隨真的是因為我沒有照顧好才死的嗎?你敢說,的死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嗎?”
“你……”傅沉被寧南雪的話噎住了,他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無話可說了?”寧南雪冷笑一聲,“傅沉,你就是一個懦夫!你不敢面對現實,不敢承認自己的錯誤,只會把責任推到別人上!”
“寧南雪,你夠了!”傅沉怒吼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你不就是想報復我嗎?好啊,你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我傅沉要是怕了你,我就不姓傅!”
無論傅沉怎麼說自己,寧南雪都覺得無所謂。
自己今天來是為了試探徐之茹,但很顯然,的反應很不對勁。
可傅沉怎麼都不該提隨隨。
“隨隨都已經走了這麼久,你還要提,你還有臉提?!”
寧南雪果然發:“你真是無恥,隨隨活著,你沒盡過一天責任,現在還想拿著隨隨做擋箭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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