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龍神與獻祭8
的聲音輕輕,清甜。
可能完全不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麽,還用那樣水汪汪的眼睛虔誠地看著帝衍,溫順得好像他做什麽都可以。
帝衍傾過去,長指挑起細的下頜,幽邃的目鎖住的靨,語聲低沉:“知道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麽?”
央央眨了眨眼,乖巧道:“雖然我不知道要怎麽做,但是只要能幫到大人,讓我做什麽都願意啊。”
帝衍:“……”
無知的更致命,也更人罷不能。完全不明白此刻的他是怎樣抑忍,本就再也不起的任何撥。
帝衍沉默幾息,黑眸意味深長地將上下掃量了一番,嗓音啞然:“怎樣都可以?”
“是啊。”像是擔心他太過顧忌,央央還主朝他湊近。月下,雪烏發,紅輕啓,“那大人現在想要嗎?”
帝衍:“……等會兒。吾先給你看些東西,你再作決定。”
說罷,長長的龍尾卷起,只是一瞬間工夫,二人就齊齊從海棠樹上消失。再一息之間,兩人落地時,就已經在帝衍的寢殿裏。
殿有夜明珠照明。央央目顧盼,打量了一番龍神大人的寢殿。
之前雖然沒有進來過這裏,但在門口見過裏面的景。倒不是對這裏的擺設興趣,而是好奇龍神大人要給自己看什麽。
帝衍擡手一揮,一面水鏡就浮在了空中。裏面有影掠過,城池屋宇漸顯,花紅柳綠,燈火璀璨,是人間的不夜之城。
河水幽幽,畫舫林立,煙火紅塵,紙醉金迷。其中夾雜著靡麗歌舞以及歡聲笑語。
迅速被這繁華熱鬧的氣息吸引過來,仰頭認真地看著。很快場景轉換,目像是某個子香閨,致華麗,熏香繚繞。
紅門推開,有著輕紗的子巧笑倩兮地拉著一位公子進屋。
那子一襲薄紗裹,姿妖嬈,行走間風萬千,央央忍不住嘆一聲:“好啊。”
帝衍沒有吭聲,垂著眼,在一旁長幾前的團上坐下,廣袖低垂,手肘撐在案上,以手支頤。
他沒有去看那水鏡中的畫面,而是掀起眼皮,目一直落在臉上,靜靜地觀察著的表變幻。
隨著水鏡中的場景轉變,的面從最初的驚豔、驚訝、愕然……再到最後的赧。最終忍不住擡手捂住雙眸,但那好奇的目卻從微微分開的指間出來,繼續悄悄去看那面水鏡中的畫面。
帝衍角微勾,端起長幾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慢慢遞到自己邊。
他垂眸品著清茶,不再看。
直到不知何時,畔傳來窸窸窣窣的料聲。帝衍側首,是朝他移過來了,就跪坐在他的側團上。烏發垂腰,嫁鮮紅,擺落在他玄黑的袍上,鮮紅與墨黑,疊在一起。
白的臉頰還泛著緋,面若桃花。一雙烏眸漉漉的,潔白的貝齒輕咬一下那的,神明顯有些不自在,但最後還是慢慢張口問:“是要像他們那樣做嗎?”
只是不諳世事,但并不笨。看完那些場景,頓然明白了龍神大人讓看這些再作決定是什麽意思。
“是。”帝衍擡手收了水鏡,黑眸睨著面紅的,啞聲問:“即使要像他們那樣做,你也願意麽?”
央央捂了捂自己發燙的臉頰,聞言依舊點頭:“……願、我願意啊。”
那些看起來也沒什麽可怕的,甚至還有些好奇,剛剛看著那一對人翻雲覆雨沉浸的模樣,似乎很快意。就是瞧起來人耳熱心跳,有些。
尤其是想到若是自己和龍神大人做那些人所做的事……不知為何,央央陡然覺自己有些熱,又有些。不敢擡眼看帝衍,只垂著腦袋,輕聲問:“我可以先喝點水麽?”
“當然。”帝衍擡手給倒了一杯茶水。
央央一口氣喝了幾杯。
夜很靜,龍神大人的寢殿門窗高敞,月的清輝毫無保留地投進來,他隨意蜿蜒在地上的龍尾就浸在月裏,黑的龍鱗泛著淡淡的、和的澤。
見的目時不時瞟向自己的龍尾,帝衍問:“很想?”
“嗯?”央央有些忐忑地了他一眼,“可、可以麽?”
不知為何,覺得龍神大人此刻的語氣似乎是希自己的。
果然,帝衍黑眸耐人尋味地瞥過來,下頜微擡:“可。”
于是的小手,便大膽地上了那鱗片璀璨的龍尾,細白的手指甚至還捋了一把尾端和龍脊上的須發,細細挲,來去,得興致盎然。
帝衍俊的臉浸在月中,清冷雋雅。原本還算淡定的面,隨著肆無忌憚的作,越來越繃。
搭在長幾上的一只手慢慢收攏,握拳,手背青筋暴起。
帝衍微微仰首,雙眸半闔,結上下咽了好幾下,額上沁出細細的汗珠。
他強制維持著鎮定,直到白的小手沿著龍尾一寸寸往上,他悶哼一聲,那長長的龍尾終究按耐不住,略顯急迫地纏上了纖細的腰肢,將甩在了不遠寬大的床榻上。
央央驟然被甩在了的床褥上,一時有些懵了。
等看到跟著湊過的帝衍後,陡然明白了什麽,小聲問:“大人想要了麽?”
帝衍垂眸睨一眼,語聲啞然:“不急。”
他眸底有紅閃過,眼神晦暗深沉,但作卻從容不迫。倚著床柱,將又抱了起來,低頭湊過去,在上親了親。
央央睜大眼睛看著他。
即使離得這樣近,龍神大人的這張臉也毫無瑕疵。冷白的皮,高的鼻梁,狹長幽深的丹眼,無不致,央央看得幾乎有些著迷。
但很快就被帝衍吻得氣息紊,無暇顧及去看他的臉了。龍涎的影響,又因為之前看的那些畫面,甚至很主地迎合他的親吻。
帳帷落下,鮮紅嫁和墨錦袍堆疊在一。不斷攀升的高溫蒸得央央頭腦一片混沌,雙眸漉迷離,檀口微張,完完全全一副任君采擷模樣。
帝衍低頭吻住,在開始的同時,將所有不耐的痛全都堵在了彼此相的中。
因為有龍涎的助興以及自的敏.,央央對一切似乎都很適應。直到真正開始之後,才猛然發現了有哪裏不同。“大人,為什麽你會有兩個……?”
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只知道剛剛看到的水鏡中,凡間的男子好像都只有一個。而大人他卻異于常人……是因為大人是神明,是龍神,所以也跟凡間男子不一樣嗎?
帝衍被直白的話語激得差點失控,暫時停了下來,瞥向,低啞著聲音問:“你會不喜歡麽?”
央央遲疑了一下。這個問題也不知道要怎麽回答。因為它們著實不太好看,跟龍神大人俊的面容相比起來,甚至堪稱猙獰醜陋。
但帝衍并沒有在意的答案,因為他也等不及的答案。這妙的滋味令人食髓知味,他只停頓了一會兒就又點耐不住,又開始繼續。
“大、大人,您慢些,別兩個一起……”什麽都不懂,只是對剛剛無意間瞥見的那兩個猙獰巨有著本能畏懼。
那樣婉轉的哭求其實更令人興,但帝衍還是憐頭一回,終究沒有縱恣肆。
不過,即使這樣,央央也哭得很慘,直到日升月落,蜷在被窩裏睡了沒多久,又被帝衍撈了過去。被那依然滾燙的溫度驚醒,整個人綿無力,卻還記得關心一下帝衍,迷迷蒙蒙地問:“大人,您覺得好些了麽?”
帝衍沒吭聲,撈起的腰,又將按向自己。
央央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窩在帝衍的懷裏。上蓋著薄被,出的肩。的肩纖細白皙,上面一點殷紅,十分顯眼。
帝衍手指輕輕挲了一下央央左肩上的紅痣,眉頭微皺。這痣鮮紅如,看起來似乎不太像尋常的小痣。
他還沒來得及深想,懷裏的已經醒了,睜著水盈盈的眸子看著他,像是茫然了片刻,接著就紅了臉,將腦袋往被窩裏埋。
帝衍手將從被窩裏捉出來。央央立即慌地擡手抵在他膛上,搖了搖頭:“大人,我有些了。”
都不知道過去的時有多久,只是想起來就有些赧和慌。
對于龍神大人的無盡索取,有一點畏懼,可每次當他親了親,又開始意迷。
或許是本乖巧使然,又或許是龍涎影響,對帝衍有種任他為所為的順從,甚至每次看著他俊的臉,還會近乎癡迷般地主朝他近。
但到現在,也已經力耗盡,得腸轆轆了。無論如何,是最不能忍的。
“唔。”帝衍應了一聲,將抱起來,卻并沒有再去鬧,而是撿起被扔在一旁的,給一件一件穿上。
他自己上早已披了一件外袍,松松散散地半系著,出寬闊的、玉白的膛。央央掃了一眼就面紅心跳,因為想起了那上面曾淌著汗珠的模樣。
穿好,帝衍騰雲駕霧帶央央去了人間一趟,嘗了不食。
他已經能恢複完全的人形,帶著央央混跡在人間百姓中,邊吃邊玩,游逛了大半日。回到河底龍宮時,央央已經開始犯困了。
帝衍將抱回自己的寢殿,讓在他的大床上睡。
睡到半夜時,又被他醒了。但脾溫順,半瞇半醒間,依然乖巧地任由他索取。
只是央央犯困的時間越來越多,變得極其嗜睡。帝衍帶看人間焰火,日升月落,經常看著看著,就靠在他懷裏睡著了。
這一日,帝衍帶央央在山巔看日出的時候,靠在他懷裏,又睡了過去。醒來時,已是朝霞漫天,耀眼了。
“對不起,大人。我又睡著了。”央央睜著迷迷蒙蒙的眼,對帝衍道。為他特意帶自己看日出,自己卻錯過而慚愧。
帝衍搖頭表示不在意,安地挲了一下的長發,又了的耳垂。
他好像很喜歡。哪怕二人只是這樣依偎著什麽都不做,他也喜歡到撚著,或者時不時低頭親一下。
央央見他不斷挲自己的耳垂,又道:“謝大小姐也送了我耳珰,很漂亮的。可惜我沒有耳,戴不了呢,不然戴給大人看看。”
帝衍沒有吭聲,只是著耳垂的作微頓了一下。
央央神有些沮喪。倒不是因為帝衍不回應自己,而是朦朦朧朧地意識到了什麽。
這些日子,梓俞睡得越來越沉,神越來越安靜。自己也總是犯困。
龍神大人以為是累狠了。但央央知道,是自己跟梓俞的大限要到了。
“大人,人死後會去哪裏?”央央伏在帝衍懷裏,忽然問。
帝衍挲著耳垂的手指一頓,接著耐心地回答突如其來的問題:“三界六道,無論是人是妖還是神,壽元終結後,魂魄都統歸地府。”
“都會過奈何橋喝孟婆湯嗎?”
“嗯。”
聞言,臉上出失落和悵惘,“啊……那是不是就會忘記前一世的事呢?也記不得所有見過的人?”
“是。”帝衍話落,淡然從容的表也有些恍惚。
因為意識到他和之間的未來,大概不會太明。他是天神,擁有長生,而只是個普普通通,甚至都無法修行的凡人。
終有一天會壽命結束,從此進不斷的回。不再記得他,也不知會擁有怎樣的人生,是苦是甜,全然不知。
有些頹然地垂下腦袋,過了半晌,再擡起頭來時,又是笑盈盈的,“那好吧。如有來生,我希自己能投胎在一個富貴人家,不愁吃穿,起碼再也不用擔心挨了。”
她是二十一世紀特種部隊的女軍醫,一朝穿越成棄妃,娘家欺負,她狠狠回擊,皇室緊逼,她進退適度,江湖追殺,她放毒回報,她是傳說中的神醫,活能死人起白骨,毒能無形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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