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姜南韻沒把徐玉華放在眼里,但還是被破壞了心。
回去后,狠狠灌了兩杯水。
自認為剛才發揮,還不夠好。
當年,還是厲家媳婦,那人欺!
現在總算可以反擊了,可惜還不夠解氣。
想到這,忍不住又在心里,把厲司宴那個惹禍,罵了個狗淋頭,才把氣順過來。
徐玉華的警告,沒放在心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六年前,能力不足,只能舍棄一切孤離開。
可六年后的今天,還想像當年一樣威脅擺布?
做夢!
辛辛苦苦,努力得來的一切,絕不會就這樣,葬送在別人手上。
這麼想著,冷靜下來,把這件事拋到腦后,照常投到工作中。
至于徐玉華,被姜南韻的忤逆刺激到了。
說到做到,回去以后,立刻就派人給姜南韻找麻煩。
翌日,姜南韻一早到了公司,就見葉蓁蓁神不好地跟進辦公室。
“南韻,我們怕是有麻煩了,和川南集團談下的兩個項目,都丟了。”
“姜南韻剛拉開椅子要坐下,聞言作一頓。
“丟了?怎麼回事?”
葉蓁蓁搖頭,“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今早川南那邊來消息,說是那兩個項目,都不準備簽約了。”
和川南集團談好的這兩個項目,都是盛世的重點項目。
為此,盛世花費了不時間和力,投頗多。
現在一切都打了水漂,給公司造的損失有些嚴重。
“按理說,川南集團對我們的企劃書和合約容,都很滿意,怎麼會突然變卦?”
葉蓁蓁想不明白,但是姜南韻卻立刻猜到了什麼。
昨天徐玉華才威脅了,今天公司就出了這樣的事兒。
這很難不讓聯想到一起。
不過,只是懷疑,卻沒有證據。
“怎麼辦,這兩個項目,沈總都有過問,這要是讓他知道了,怕是會怪罪你吧?”
葉蓁蓁有些苦惱,很為姜南韻擔心。
姜南韻抿,搖了搖頭。
“沒關系,我會想辦法彌補。”
話是這樣說,可這兩個項目造的損失,不是小數目。
想要填這個窟窿,不是件容易事兒。
接下來幾天,姜南韻忙的有點焦頭爛額,應酬也變多了。
這天一早,進到公司,就覺有些不對勁。
公司上下都是一團張的氣息,就連電梯里,都充斥著一種異樣的嚴肅。
到莫名,等到了頂層,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南韻,你可算來了,沈總回國了,現在就在你辦公室等你呢!”
葉蓁蓁一見到人,就語速很快地匯報了下。
姜南韻一愣,“他什麼時候來的?”
葉蓁蓁連連搖頭,心有戚戚然。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來的時候,他就在里面了,我一進去,還被嚇了一跳呢。”
很擔心,大BOSS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也不出沈總的緒,南韻,你自己小心點兒。”
姜南韻倒是沒什麼可怕的。
一進辦公室,就瞧見一道影背對著門,站在落地窗前。
男人長得高大頎長,材很好,寬肩窄腰,雙筆直修長。
一剪裁得的深藍西裝,穿在他上格外有型,甚至有種一不茍的。
他氣質矜貴,還出幾分深沉莫測。
單單一個背影,都足夠惹人注目。
聽到靜,他轉過。
那張分外英俊的臉,正對著姜南韻,一雙深褐的眸子,總給人深不見底的覺。
“來了。”他開口,低沉的嗓音帶著沙沙的質,很好聽。
任何人見到他,怕是都會被驚艷到,甚至犯花癡。
可姜南韻早就見怪不怪,完全免疫。
走進去,一臉詫異地問,“你怎麼突然回國了?”
沈寒年在姜南韻的椅子上坐下,神淡淡。
“老爺子過生日,回來祝個壽。”
他頓了下,緩緩繼續。
“不過我才剛回來,就聽說有人在暗中搞你,要我開除你。”
“開除”兩個字,足以說明事的嚴重。
姜南韻一愣,“是誰?”
沈寒年一字一頓,“厲氏集團董事長夫人,徐玉華。”
姜南韻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果然是在暗中搞鬼!
“說說吧,怎麼回事?”沈寒年問。
姜南韻抿了下角,不太想把私事搬到他面前說。
可沈寒年卻道,“你現在是我的下屬,有人在針對公司,針對你,我自然不會不管。”
言下之意,什麼私事公事,于他而言都是公事。
姜南韻略微沉了下,只好如實代。
“徐玉華威脅我,要我離開虞城,我沒想到會拿公司開刀,抱歉。”
至于為什麼威脅,沒有說,沈寒年卻知道。
一聲嗤笑響起,沈寒年沒理會的道歉。
“不愧是厲氏董事長夫人,還真是好大的威風,不過,我的下屬,我不同意,誰能趕走?”
對于他的態度,姜南韻也不奇怪。
了解沈寒年,公私分明,是非對錯很拎得清。
這件事,對而言本就是無妄之災,他不會怪罪于。
但還是擺正自己的態度。
“這次是因為我,給公司造了很大的損失,我難辭其咎,我會盡快彌補。”
沈寒年“嗯”了一聲,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輕敲。
“下午跟我去應酬,到時候,把之前的損失拿回來。”
姜南韻有些意外,沒想到他才回國,就有安排。
不過能讓他親自出馬的,定然是大單子,因此沒拒絕。
……
厲氏集團。
陳澤拿著邀請函,進到總裁辦。
“爺,沈回國了。”
之前他家爺,讓他調查過沈寒年,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匯報一下這個消息。
厲司宴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
他抬頭,長眸微瞇,“怎麼突然就回國了?”
陳澤把邀請函放到桌上。
“沈老爺子要過壽辰了,應該是因為這個,另外,還有一個可能……”
他言又止,厲司宴有些沒耐心,“有話直說。”
“姜小姐那邊,最近似乎得罪了人,工作進展的不是很順利,或許沈回國,……也跟這件事有關。”
聞言,厲司宴的臉不太好,眼可見的不快。
“知道了,出去吧。”他沉著嗓音道。
在陳澤出去后,他想要繼續工作,可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
那個男人,這麼重姜南韻,明顯待與別人不同。
這次若是為了姜南韻回國……
正想著,手機鈴聲響起。
是宋祁言的來電。
“宴哥,干嘛呢?下午去不去箭?”
厲司宴心不暢,正無發泄,聞言想也沒想就應了下來,“去。”
倒是電話那頭的宋祁言,一副見了鬼的表。
他本來就是隨口一問,沒抱希,畢竟他家宴哥向來以工作為先。
可誰承想,這次居然答應的這麼痛快!
他不由探著腦袋,朝外面的天空狐疑地看了看。
難道今天太,是打西邊出來的?
巧的是,下午沈寒年帶著姜南韻去見客戶的地方,也是擊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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