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韻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冷眼看著季子辰曖昧又輕浮的眼神,忽然用力一甩,將對方的手甩開。
“季先生,我看你大概是有些醉了,剛才冒犯的話,我就當做沒聽到,希你自重。”
說完,冷然地移開視線,走開兩步,抬手就要攔車。
然而,季子辰還不依不饒,再度擋在面前。
“這就算冒犯了?我還可以更冒犯,要不要試試?”
姜南韻深吸一口氣,最后一次警告。
“季先生,看在你是初夏姐朋友的份兒上,我不想和你一般計較,但是也請你別惹我,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人,你要玩,煩請換個目標。”
結果,季子辰卻譏笑起來。
“這里也沒別人,你還裝什麼假清高啊,實不相瞞,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不就是打這強人的旗號,各種賣嗎?”
他吊兒郎當地站著,字里行間都是對姜南韻的鄙夷。
“說起來,靠上位,倒也沒什麼,在我們這個圈子里,不是稀罕事兒,而且你也有這個資本,以你的姿,哪個男人跟你一度春宵,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他言語越發放肆,眼神也越來越不尊重。
“,你和誰睡不是睡?不如跟了我,我包你……”
啪——
姜南韻忍無可忍,一掌甩了上去。
礙于沈初夏,原本不想和這人發生沖突的。
可是既然這家伙的,這麼不干不凈,不介意好好教訓教訓他!
這一掌,打得格外用力,手都有些麻了。
甩了甩手,不客氣地嘲諷回去。
“不好意思,你這樣的廢,我也見多了,不過是仗著家里有錢有勢,就在外面胡作為非為,玩弄欺辱別人,踐踏別人的自尊,還自以為優越十足。”
“你這種廢人,活著都是污染空氣,不過是連垃圾站都不想回收的渣滓,哪來的自信在我面前裝腔作勢?給我滾!”
開玩笑?姜南韻什麼時候,得了這種氣?
什麼季家爺,冒犯了,也得給滾蛋!
季子辰都驚呆了。
萬花叢中過的他,素來對人手到擒來,還從沒見過這麼兇悍的。
他頓時狂怒,眼神變得兇狠。
“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聽不懂人話?滾!”
“臭人,老子給你臉了!”
季子辰罵完,就要手。
但他不知道的是,姜南韻在國外學過道。
他的手還沒到姜南韻的肩膀,就被后者一個過肩摔,像沙包一樣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接著響起季子辰的慘。
看著地上狼狽的男人,姜南韻拍了拍手,冷冷一笑。
“警告你,別再來惹我!”
說完,轉要走。
可季子辰卻咽不下這口氣。
震怒到極點的他,揚聲人。
下一秒,在暗的保鏢們,跟幽靈似的,齊刷刷冒了出來。
姜南韻的心驟然一沉。
季子辰從地上爬起來,手扶著后腰,一臉氣急敗壞。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今晚非得讓你在老子下個夠!”
他兇神惡煞地下令,“還愣著干什麼?給我把抓起來!”
姜南韻沒想到,這人會這麼無恥。
面凌厲,厲聲呵斥。
“這可是法治社會,大庭廣眾下,我看誰敢!”
季子辰卻獰笑起來。
“法治社會?告訴你,在虞城,老子就是王法!今天我要把你弄走,誰敢說半個‘不’字?你就算破嚨,也不會有人敢幫你!”
姜南韻看了眼酒店門口,發現門口的保安,的確沒有上前阻攔的意思。
想來是知道季子辰的份,不敢壞他的事。
意識到況不對,姜南韻不敢再逗留,下意識想跑。
然而,才轉過,就被保鏢們包圍了。
季子辰兀自在后,不懷好意地笑。
“想跑?沒那麼容易,等老子玩夠了你再說!”
下一秒,其中兩名保鏢就沖上來,一把扣住姜南韻的手臂和肩膀,要拽著上車。
姜南韻雖然有手,但到底雙拳難敵四手。
“放開我,混蛋,都給我放開!”
力掙扎,卻沒用。
眼見著就要被塞進車里,忽然,拽著的一人痛呼一聲,一頭栽倒在地!
另一人嚇了一跳,剛要回頭,也被一條長踹翻在地!
姜南韻重獲自由,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拽進了一個膛。
愣了下,下意識地戒備,想要推開前的人。
結果就聽一道悉的聲音,在頭頂厲聲呵斥。
“別,是我!”
姜南韻霍然抬頭,就看到了厲司宴俊卻又森寒的臉。
悉的氣息將包裹,忽得鎮定下來,果真沒再。
這時,陳澤也沖過來幫忙,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伙人撂倒在地。
這變故來得太突然,季子辰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人,臉變得難看。
他沒看到厲司宴的正臉,還不知道大難臨頭,在他背后破口大罵。
“你他媽誰啊?敢管老子的閑事!”
厲司宴轉頭,一記沉的眼神看去,眸底甚至氤氳著一抹戾氣。
季子辰頓時大驚失,“厲……厲總!”
他還沒搞清楚況,腦子都是懵的,只覺得大事不妙,說話都打起了磕。
厲司宴今晚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正沒地方發泄呢,這人就往槍口上撞。
一想到方才姜南韻被人欺負,差點被拉上車,他登時發了怒。
他松開姜南韻,二話不說,當場就給了季子辰一腳。
季子辰立刻被踹飛,后被狠狠地撞到車門上,痛得齜牙咧。
厲司宴還不解氣,又沖著他的肚子來了一腳。
季子辰這次臉都青了,聲都發不出來,直接嘔出了酸水。
厲司宴腳尖在他的肚子上碾了碾,渾都充斥著暴戾。
“活膩煩了?也敢?看來是季家,讓你活得太快活了是吧?這麼上趕著找死,不如我現在送你去見閻王?”
季子辰臉上的褪去,煞白如紙,艱難地搖搖頭。
也不只是嚇的還是疼的,他渾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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