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年后,裴家人找來,將裴清帶走,走之前,裴清那個長的跟天仙一樣的爹還留下了字條,讓他們遇到困難去明仁堂醫館求助。
后來徐家在鎮上開了家雜貨鋪子,生意不好不壞勉強維持生計。
朝廷征兵,徐朝就去了,沒想到家里會出這樣的事。
徐盈盈死了,明仁堂是于樹開的醫館,可于樹因為有事離開了幾年,醫館沒人管理就出了問題,徐家夫妻求上門,卻被趕了出去,正好被宋家人看見,就造謠說徐盈盈是明仁堂的暗娼,是徐家斂財的工……
徐家夫妻徹底失,只能寄希于當兵的兒子,可惜普通百姓在軍營出頭也很難,徐朝被上司陷害,九死一生,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完蛋的時候遇到了裴清。
長大后的裴清徐朝不好形容,覺得不像個正常人,不,或許,裴清從小就不太正常……
“我欠你一個人。”徐朝說。
裴清詫異的看著他,淡淡道:“不欠。”
徐朝發現,裴清這話不是客套話,是真的不覺得徐家欠了什麼,也是,多年前徐家救了,如今還了徐家,也算是兩清了。
“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徐朝問。
并不是他想和裴清待在一起,裴清這個人長得再好看也像條冰冷的蛇,徐朝可不想和一起,可無奈他答應了裴清的父親,神仙般的男人拍著他的肩膀說:“這麼多年,你是唯一一個得了清兒的男人,往后就給你……照顧了!”
徐朝拒絕不了他,更何況裴清的哥哥裴策為了徐家的事,特意調來這里做,有他在梧桐縣一天,他父母就能平安的生活,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為了這個,他都能忍裴清。
裴清說:“我有些記憶不太完整,我想找回來。”
又來了!
徐朝暗暗吐槽,他覺得裴清是有點神經病在上的,簡單的說就是腦子絕對不正常,若是放在尋常人家,大家就會說這是誰誰誰的傻子丫頭,可是裴家有錢有權的,裴清這樣的也能放出來了……
吐槽完畢,徐朝問:“什麼記憶?”
裴清說:“很難說,我不好形容,就是……”努力的回想道:“我經常夢見一棵很大很大樹,”
徐朝:“然后呢……”
就聽聽你還能說出什麼奇怪的話來!!
裴清完全沒察覺徐朝的態度有什麼不對,繼續說:“我不知道,但是我得找到那棵樹!”
徐朝明白了,這和以前鎮子東邊的二傻子非要找娘親一樣。
他再次看了看裴清,這麼漂亮的姑娘,居然腦子不好,真是可惜了,他若是不跟著,指不定還要出什麼事呢。
離開春喜鎮之前,徐朝問:“你不和宋明宇告別?”
雖然恨了宋家人,可是宋明宇也算是無辜,徐朝并不想裴清去,只是隨口一提,不知道出于什麼心思。
“為什麼要和他告別?”裴清不解的看著他,冷漠的姿態像個吃了吐的渣。
也確實是……
“沒什麼!”
裴清沒和宋明宇告別,但是還記得自己有個哥哥,去找了裴策,裴策當時很忙,空過來讓徐朝看著點自己的妹妹。
徐朝錯誤的以為裴策是讓他照顧裴清,他點頭保證:“放心,我一定照顧好。”
一句話給裴策說的愣住了,他盯著徐朝看了半晌,才說:“果真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哈哈……”
他給了徐朝一大筆錢,徐朝本不想要,裴策卻說:“相信我,你用得著。”
徐朝“……”
忽然就有了奇怪且不好的預。
寧時亭追隨晴王顧斐音十年,為他退婚,為他放棄坦蕩仙途,棄刀入府。年紀輕輕的無名無分,最后被一杯毒酒賜死。重生回十七歲,他放下執念,只求一封放妻書。府上時光寂寞,只有他與殘廢的少年世子同住屋檐下,井水不犯河水。知道日后顧聽霜會逼宮弒父,成為一代暴君,也知道這孩子生母早逝,少年辛苦。便也會悉心教導,溫和陪伴,期望他能多一點安和,少一點暴戾。卻沒想到,那年夏天,他在院中閉眼乘涼,聽見下人催世子選妃。書房拐角,輪椅上的陰鷙冷漠的少年冷笑說:要什麼世子妃,我只要院子里的那一個。
陸明薇重生回被退婚當天。禍害了她一輩子的渣男正當著她的面侃侃而談:“薇薇,我知道我一表人才,可你也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我們雖然無緣,你也不會再遇上比我更好的人,但你總歸要好好的過日子,不要自輕自賤才是。”上一輩子虛偽慣了的陸明薇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朝著這個臭男人呸了一口:“我夸你,是因為我這個人特別虛偽,不是因為你真的牛逼,請你照照鏡子,對自己有個清醒的認知,謝謝!”......崔明樓挑了挑眉,他從前只覺得陸明薇除了虛偽之外,還有眼瞎的毛病,這回兩個毛病都一起治好了。陸明薇上輩子孤老終生,是盛京...
姜初妤爲了逃婚回到京都,正好在城門口遇上少年將軍顧景淮班師回朝。 他高坐馬上,衆星捧月,矜貴無雙。 是她從前的婚約對象。 正巧,皇帝忌憚顧家勢力,把她這個落魄貴女依婚約賜婚給了他。 新婚夜裏,顧景淮態度冷淡,不與她圓房,還在榻中央放了塊長橫木相隔。 知他不喜自己,姜初妤除了醉酒時抱着他喊“茂行哥哥”,唯一的越界,便只有以爲他身死時落下的那一吻。 可誰知,顧景淮“復活”後,竟對她說: “我也親過你一回,扯平了。” “?!” 她的夫君不對勁。 再後來,顧景淮某夜歸來,毫無徵兆地把橫木撤下,摟她入懷。 姜初妤十分驚訝:“夫君,這不妥吧?” 沒想到素來冷麪的他竟一臉傷心:“夫人怎與我生分了?” 姜初妤:? 翌日她才知道,他不慎傷到了腦袋,對她的記憶變成了一起長大、感情甚濃的小青梅。 他一聲聲皎皎喚她,亂吃飛醋,姜初妤無比篤定這個記憶錯亂的他喜歡自己,卻捉摸不透原來的他是怎麼想的,不敢與他太過親近。 可某日她忍不住了,踮腳在他脣上親了一口。 顧景淮霎時僵住,耳廓爆紅,不敢看她。 姜初妤頓覺不妙,臉色也由紅變白:“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顧景淮捂着下半張臉,可疑的紅從耳根蔓延到了脖頸。 看來將錯就錯這步棋,下得有些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