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寧城,采石場要去采買吃食,劉氏對裴湛道:“你一會兒去接我們就行。”
陶真跟道了謝就分開了,柳氏瞪了陶真一眼轉走了。
裴夫人看了看走遠的劉氏們,問:“阿真,這魚不是要去菜市場賣嗎?”
陶真道:“我們先去酒樓試試。”
裴夫人也覺的在理,裴湛趕著牛車,幾個人一起到了一家酒樓門口,陶真整理了下服,本來想自己進去的,可是想了下,拉上了裴湛,裴湛皺眉:“拉著我做什麼?”
“賣臉啊。”
人們對漂亮的人總是格外的寬容,裴大人跟著或許功率就大點呢。
這個時候酒樓的生意還算是不錯,下面坐著三四桌客人,陶真看了一眼,都是菜沒人點魚。
小二走過來,這家伙最會看人,一眼就知道陶真和裴湛沒錢,可是這兩人的氣質卻不錯,于是也客氣道:“兩位是要吃飯嗎?”
陶真笑道:“不吃飯,我們賣魚!”
小二一愣:“魚?”
小二看了一眼,溜水的五條大魚,看起來真是不錯,他記得前兩天還有人點了魚,但是店里一時間沒有,掌柜的正發愁呢。
小二忙去找掌柜的,掌柜也很快過來了,做生意的人都是見面自帶三人笑,掌柜的將他們請進一間雅間,還讓小二給他們倒了一杯熱茶才說:“兩位是來賣魚的?”
陶真讓掌柜的看了看魚,掌柜也非常滿意:“這魚我們要了,還有多的嗎?”
寧州這地方雖然是個流放之地,但真的是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王公大臣,落魄公子,流放犯人,過路商人等等。
這些人大都不怎麼差錢,冬天的沒什麼好吃的,有的人就想吃口魚,可這大冷天的,哪里來的魚?倒是也有人鑿開冰取魚,結果卻不怎麼理想,找來的魚不是死了,就是個頭小刺多,客人們都不愿意買。
陶真這就幾條又大又還是活的,看著就不錯。
掌柜的給的是五十文一條,陶真卻皺眉,看起來不太滿意。
掌柜的觀察兩個人,就知道做主的人是陶真。
陶真其實也不是不滿意,五十文不了,裴湛做一天苦工才多錢?
在心里換算五十文錢等于現代錢多,這魚有四五斤重,其實五十文也差不多吧?
這麼想著的時候,掌柜又給加了五文錢,說是以后如果有魚還是送到他這里就行。
陶真沒什麼意見,小本買賣談起來就是簡單。
“我們來一次不方便!”陶真說:“這魚都是活的呢,也沒多了,吃一條一條,店里可以放個水缸養著,客人來了喜歡那條,讓他們自己選這樣不是更好?”
陶真給了個建議。
掌柜的覺得可行,放個缸而已,而且這魚確實不錯,養著也不會賠錢。
掌柜的痛快的付了錢,五條魚,一共兩百七十五文錢。
陶真揣著錢出了門,裴夫人看們拿著空桶出來了,就知道賣了。
“都賣了?”
“嗯,近三百文。”陶真小聲說:”我們先去綢緞莊,再去書店,等拿到了錢,今天吃頓好的。”
裴夫人點頭說好。
坐在車上,小臉被凍的發紅裴恒都忍不住笑了。
皇孫劉詔選妻,提筆一揮,圈下顧玖的名字,堅定地說道:「我要她!」 皇上下旨賜婚。 眾人紛紛上門恭喜顧玖,果然是走了狗屎運,才能嫁給皇孫。 面對眾人祝福,顧玖面上笑嘻嘻,心裡MMP。 顧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是病逝後居然中大獎,穿越到古代,開啟第二次生命。 而她這輩子最倒霉的事情,是遇到了皇孫劉詔。 傳聞皇孫劉詔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待人謙遜有禮。 顧玖:呵呵! 世人眼瞎。那個男人明明是個腹黑,狡詐,陰險,狼子野心,頭生反骨的大反派。電視劇裡一路囂張狂虐男主女主,到大結局才會被編劇寫死,還能引來無數粉絲心疼的那種人。 傳聞顧家二姑娘顧玖是個溫柔賢惠的病嬌。 劉詔:什麼溫柔賢惠還病嬌,都是假的。那個女人明明是個傲嬌,自私,脾氣大,愛記仇,身嬌體軟不易推倒的小吃貨。 第一次見面。 劉詔當顧玖圖謀不軌,心裡頭腦補著一百零八式殺人滅口的
那年清明雨上,少女跌跌撞撞,闖進了江陳的眼簾,濕透的薄衫裹在身上,抬起濕漉漉的眼,懇請: “但願國公爺,能伸一把援手。” 江陳望著這熟悉的眉眼,輕笑:“自然可以,只需拿些東西來換。” 自此音音便成了他的外室。 起初他以為自己要的只是一晌貪歡,到後來卻越發撒不開手,選妻時便發了話:“我有外室柔弱無依,需得尋個能容人的。” 等賜婚的詔書一下,他以為音音多少會有些芥蒂,卻見她還是慣常溫和的笑,像一朵風中的菟絲花,柔弱易碎, 只能倚靠他而活,讓他徹底放了心。 直到那日,他撞見他那御賜的未婚妻將他的菟絲花逼上了江堤,音音縱身一躍,葬身江流,他才曉得,她亦是有錚錚傲骨。 ...... 後來他在江南再尋到那抹身影,眼尾便染了赤紅,不敢想她這朵溫室裡的菟絲花,沒了他如何顛簸流離的辛苦。 卻見那姑娘握著書卷,溫柔而堅韌的笑,正對身側的女童道: “身為女子,最要緊的是自立,有沒有男人不甚打緊,你看,我們同樣過的很好。” 江陳驟然抬眸,在她清凌凌的眉眼間,再未尋到那乖巧的依賴。
當朝太子蓄謀篡位,行刑之日大雪紛飛。權傾朝野的荔氏一族受到牽連,舉族流放寸草不生的鳴月塔。荔氏族人哭聲震天,對同行的廢太子家眷咒罵不停。唯有荔知沉默不語。流放路上,苦不堪言。荔知每日省下吃用,悄悄送給愈發病重的廢太子遺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