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那頭,傳來機械的人工播報:“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空號?!
盛霆燁強著心頭怒火,想著那個人只是換了號碼,應該不是專門為了躲他。
他又打開聊天件,點開初之心的對話框,發送了一個問號過去,結果消息瞬間被拒收,顯示他被對方拉了黑名單。
“該死!”
盛霆燁俊臉森寒,忍不住低咒了一聲。
這個人,還真是翻臉不認人,做得可真夠絕啊!
他們才離婚一周多,就撬走了盛大集團的大客戶,天天晚上流連于夜場,和不同男人勾肩搭背,生活那一個瀟灑快樂。
如今,更是直接拖著男人去開房,簡直把他這個‘前夫’的臉當沙包……快打腫了!
盛霆燁大掌扶著額頭,沉了片刻后,撥通了助理陳平的電話。
“三十分鐘,我要知道整個海城所有酒店的住人員信息。”
電話那頭的陳平聽得一頭霧水,小心翼翼問道:“盛總,出什麼事了,您這好端端的要別人的住信息做什麼,難道是……抓嗎?”
“需要向你匯報?”
“不敢不敢!我馬上去給您調取!”
陳平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燒,又慫又賤的補充道:“另外……我覺得總裁夫人玩歸玩,應該不至于跟人開房,您別著急哈!”
盛霆燁俊臉黑得跟撲克牌似的:“滾!”
三十分鐘后,陳平傳來長長的酒店住信息,里面卻并沒有初之心的住記錄。
“盛總,我就說吧,總裁夫人那麼端莊賢惠,又那麼你,怎麼可能跟人去開房呢,至于之前拍到的,流連夜場,整天跟小鮮廝混在一起,估計就是逢場作戲,故意氣你呢!”
陳平以一個局外人的份,清晰理智的分析著,又冒著被揍死的風險,替初之心打抱不平:“畢竟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您做得那麼過,總裁夫人適當表達下不滿,是正常現象。”
陳平以為按盛霆燁的驕傲的脾氣,聽到他這番大逆不道的話,指不定就把他發配到非洲挖石油,或者太平洋捕魚了,沒想到電話那頭的盛大總裁卻是異常沉默,然后發出了一本正經的疑問。
“聽你的意思,這些反常行為,反倒是因為太喜歡我,想故意吸引我注意?”
“咳咳!”
陳平死也沒想到,平日里高冷寡言的盛老大,竟是這樣的腦回路,尷尬道:“您也可以這樣理解。”
原來是這樣!
盛霆燁冷得跟冰塊似的英俊臉龐,終于緩和了幾分,薄甚至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
凌晨。
初之心暢快的了個懶腰,心滿意足的拍拍阿的肩膀,毫不吝嗇的贊道:“小伙子,看不出來啊,居然還能跟我打平,有點子前途,以后我還點你當我陪玩!”
打游戲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一般人分分鐘秒殺,能和打平手的屈指可數,想不到這看起來像繡花枕頭的小子,竟然這麼厲害,超乎了的預料。
不得不說,白景悅這次送的‘禮’,可真是太滿意了!
“盛太太也讓我刮目相看。”
阿神似冷非冷,看初之心的眼神,更深沉了幾分。
他順手撕掉一張便簽,寫下一串數字,在人的肩頭,說道:“這是我的私人號碼,有需要隨時聯系。”
“沒問題!”
初之心爽快的答應,又道:“不過,先約法三章,以后不要再我盛太太,這三個字,太晦氣了!”
阿微微挑眉:“那我該你什麼?”
“仙……不對,發財小仙。”
初之心一本正經道。
男人聞言,憂郁冷酷的臉龐忍俊不:“好,發財小仙。”
初之心與阿告別后,哼著小曲,愉快的回到了‘淺川居’。
離婚的日子,可真是太逍遙,太自在了!
早知道離婚這麼爽,才不會像個傻子一樣,傻傻的守著那段空殼婚姻整整四年。
正慨,電梯緩緩到達所在的樓層,電梯門打開。
英俊拔的男人,似乎早已等候多時,冷冰冰的聲音,如同冰錐一般,撲面而來:“舍得回來了?”
小綿羊遇見大灰狼,直接上肯定干不過,怎麼辦?! 扮豬吃虎我在行,顧總看我三十六計! 顧斯琛冷笑:“小小綿羊還想翻天,看來是收拾得還不夠。” “你你你……!簡直就是禽獸!呸!禽獸不如!” “當了我的小奴隸,勸你乖乖服軟投降。” 安星...
南悠悠為了給母親治病為楚氏集團總裁楚寒高價產子,期間始終被蒙住眼睛,未見楚寒模樣,而楚寒卻記得她的臉,南悠悠順利產下一對龍鳳胎,還未見面就被楚家接走。
薄禦白為了別的女人把妻子送進了監獄。離婚前,圈子裏對沈煙這個正牌薄夫人不屑一顧。離婚後,她出獄更被人視如草芥。怎料薄禦白一反常態,處處幫她,處處護她。沈煙譏笑:“薄總,你不會愛上我了吧?”薄禦白嫌惡的推開她:“少自作多情!”一場意外,沈煙身亡。口口聲聲說不愛她的男人跪在她墜海的海邊,痛哭不止!再相遇,沈煙已是別人的妻子,她帶在身邊的小女孩指著遠處的薄禦白喊道,“媽媽那個叔叔好帥!”
一次意外,她懷上陌生人的孩子,孩子的爸爸是權勢滔天的大人物。兩個本來沒有交集的人,組成了夫妻。 傳聞中六親不認、不近女色的鐵血總裁,私底下卻是一頭喂不飽的狼。 就在顏諾生下孩子那一天,有人特地來告訴她——傅商北心里有個同生共死過的白月光。 顏諾一下子紅了眼,要離婚。 男人慌得抱緊她吻哄:“傻丫頭,哭什麼,跟我同生共死過的人就是你,你真的……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