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梨收購王老板的黑白電視機廠自然是有用。
打算再花重金引進歐洲的技過來,專門研究電冰箱與空調!
當然,這也是后話了。
廠里的事解決好,虞梨就還是按部就班地去醫院跟著彭教授治療病人。
才到醫院,彭教授就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下周有一批歐洲那邊的醫學專家要來訪問,因為他們那邊無意中流行起來我們的一款止疼藥油,他們國家對中醫很興趣,我們要抓住這次機會好好地宣傳。”
虞梨笑道:“那是當然,老師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準備。”
因為這事兒,虞梨晚上回去就進空間里,寫了一份計劃書。
第二天周六,則是放下工作陪著謝令儀去了一趟謝家。
謝大舅年后回了海市,二舅一家卻留在了京市。
生意發展變幻莫定,謝家也是打算著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
虞梨沒有想到二舅媽喬舒服比上次見面時又瘦了好多。
謝令儀覺得詫異:“嫂子,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怎麼不跟我說?”
喬舒嘆氣:“我怕你擔心,這事兒說了你們也管不了,實在是那個人太惡心了!”
紅著眼,氣憤地控訴。
“年后不是有人給平春介紹了個對象嗎?當時觀山提醒了我一句,后來我一問才知道,這個孩子坐過牢!這種人我怎麼可能同意平春跟對象?
我寫信給平春,告訴他絕對不能跟這個孩子有任何聯系!平春也回信上了,信上清楚地說,那天他們兩個單獨在外面認識的時候,他說的也很清楚,沒有結婚的打算。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孩子竟然,竟然……沒有一點恥!年后這幾個月,經常跑到我家門口送東西,說什麼平春不在家,要替平春孝順我們!令儀你不喜歡打牌。
你知道的,我現在很喜歡打牌,有時候會出去打打牌,我們那個圈子本都要為平春介紹對象的,但那個姓鄭的同志竟然能打探到我打牌的地方追過去,給我送茶水,送糕點,送飯菜,口口聲聲說平春早就答應跟在一起了!”
提到這些,喬舒氣得發抖:“你說,怎麼會這麼臉皮厚到人!我明確說了,我家平春沒看上,我拿出了平春的信來證明!甚至我說平春以前認識過一個孩子,對方家里不同意,平春很可能是沒有忘掉那個孩子!
但就是厚著臉皮說,平春對很溫和,肯定喜歡!就算平春不接,只要這樣一直追去下去,平春就一定會接!誰敢跟搶平春,一定不會放過對方!
還別說,我邊的人都知道,原本要給平春介紹對象的也都歇了心思,甚至,有人見到就會開玩笑問是不是找婆婆……我什麼時候是婆婆了!”
謝令儀也是大開眼界!
“還有這種人?家里父母不教育的?簡直是丟人現眼!沒有工作?”
虞梨知道鄭如墨臉皮厚,但沒有想到人能臉皮厚到這個程度!
蹙眉:“這個鄭如墨估計破罐子破摔了,鄭首長除了過年,其他時候都在西北駐地,鞭長莫及。鄭如墨的母親早就去世了,在京市要是這樣發瘋,又不犯法律,真的沒人管的了。”
到時候鬧得謝平春也沒人敢嫁,大家又都認為鄭如墨跟謝平春有一,怎麼說都說不清楚的。
謝令儀蹙眉:“鄭首長也是,他兒這樣,我要是他,一定把這個孩子捆了好好地教訓一番!”
喬舒看一眼,都沒好意思說,當初就是沒舍得捆謝令儀,才縱容謝令儀同意嫁給傅首長。
但令儀自然也不是鄭如墨那種人。
喬舒幾乎頭疼裂:“這幾天我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平春過幾天就要回來了,他都三十了,這次組織給他放一次長假就是要解決婚姻問題的。這要是他回來了,鄭如墨纏上來怎麼辦?”
只要有鄭如墨糾纏著,謝平春就不可能順利地結婚。
虞梨忽然很好奇:“舅媽,二哥在他們研究基地沒有合適的嗎?”
如果謝平春在研究基地直接找個合適的對象結婚,還是志同道合,鄭如墨也沒什麼辦法的,畢竟基地都是全封閉的。
提到這個,喬舒又嘆氣:“他好幾年前無意中結識了一個孩子,喜歡的,結果了沒多久被人拒絕了。從此這方面一蹶不振。
組織那邊意思放假讓他回來,我們家里人盯著勸勸把他的婚姻大事落實了。其實我知道的京市這邊合適的孩子也有幾個,但偏偏就是鄭如墨橫一腳。”
謝令儀跟喬舒想了半天,對付這種人還真的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
不要臉,但又不犯法,你能把怎麼著?
除了躲著點,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
虞梨卻想法不同:“我覺得問題出在二哥上,如果二哥愿意結婚的話,找個合適的人結了婚,鄭如墨到時候再敢糾纏,就是上趕著破壞別人婚姻,這樣事就大了,可不是未婚男的所謂追求了,到時候鄭首長就是隔再遠也得親自回來教訓了。”
畢竟當初,鄭首長就是親手把鄭如墨從部隊趕出去的。
喬舒嘆氣:“關鍵是,平春也沒那麼想結婚。”
虞梨慎重地說:“那就得跟二哥說清楚,如果他不結婚,也沒辦法跟鄭如墨說清楚的話,如果鄭如墨采取了更激烈的方式,到時候就很難收場了。”
這件事,歸結底,是鄭如墨看上了謝平春。
要麼,謝平春結婚。
要麼,謝平春嚴厲地拒絕,不給任何機會,讓所有人都知道謝平春的態度。
喬舒一臉擔憂,但最終還是只能等謝平春回來之后再商議。
一眨眼,就到了謝平春回來那天。
巧合的是,虞斗他們提前打電話過來,說是要帶著孩子來京市看看父母以及大哥跟妹妹。
小麥表姐恢復的很不錯,跟著一起來想找個工作。
虞梨就開車親自到火車站去接。
因為不是同一趟列車,所以謝平春跟虞家人下車時間也不同。
謝平春提著行李,才走幾步,忽然被人撲上來抱住!
“平春哥哥!你終于回來了!”
他一個踉蹌,立馬開對方的手:“你……”
謝平春差點沒認出來。
鄭如墨笑地看著他:“我是如墨呀!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去看喬舒阿姨,你放心好了,家里一切都好!你這次是休婚假吧?我跟你說,京市所有的地方我都,結婚的事你不用心,都包在我上!”
謝平春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立馬退后兩步:“你搞錯了!我沒有要跟你結婚!”
鄭如墨一把掀開袖子:“你看!你不在家的時候,我每天煲湯送去給你爸媽喝!胳膊上都燙傷好幾個地方!早上一睜眼我就去你家幫忙做家務!刮風下雨我都去給你爸媽送傘,伺候他們!
整個京市誰不知道,你爸媽早就把我當兒媳婦了!你在外工作顧不上家,現在回來翻臉不認人了?否認我的付出?不愿意娶我了?平春哥哥,你這樣太過分了!”
鄭如墨哭了起來,委屈又傷心!
旁邊立馬圍觀了一群人,都對著謝平春指指點點。
虞斗扛著大包,王杏花抱著冬瓜,小麥表姐則是牽著石榴,三人下了火車額,就看到前面吵吵鬧鬧的。
小麥表姐走過去一看,腦子里瞬間炸了。
看見鄭如墨撲上去跪在地上死死地抱住謝平春的:“我早就是你的人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全家都接我了!我不管,我就要跟你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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