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舟從郁氏出來,直接回家。
進屋,唐朵就跑過來躥到他上,甜甜地親了一口:“老公,你好棒啊。”
郁文舟托著的,寵溺道:“腳傷還沒完全好,不許跑。”
唐朵小在他腰兩側晃:“你是不是準備了很久?”
郁文舟勾笑:“算是吧。”
“我老公是商業奇才,行業羅剎,不是吹的。”
郁文舟用鼻尖點的鼻尖:“我把郁氏全都給了姐姐,會不會心疼?”
唐朵搖搖頭,憐地說:“我大概能猜到原因。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我只心疼你。”
郁文舟吻還腫著的眼睛:“老婆,有你真好。”
唐朵的大直,郁文舟兜里的手機嗡嗡。
郁文舟單手像抱孩子那樣,把唐朵抱在側。一邊往里走,一邊掏手機。
唐朵坐在他胳膊上,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下他的額頭:“老公,你力氣真大。”
郁文舟:“你應該說,老公,你腰真好。”
唐朵臉微紅。郁文舟腰好,可太知道了。
接通電話,那邊傳來謝繼墨的聲音:“家里的事搞定了?帶著你老婆來救我。”
聲音悶悶,似乎是躲在什麼地方,捂著話筒說話。
郁文舟這會兒心好:“怎麼,被劫了?沒錢贖人。吃席倒是有時間。”
“葉落落在我這兒。”
郁文舟笑:“那你應該找葉榮信要贖金。”
“快滾過來救駕。現在只要不上課就來墨芯。像膏藥一樣。”謝繼墨一點也沒了往日的淡然,威脅道,“我可有你的把柄。”
郁文舟挑眉:“好,你等著。”
這話怎麼聽都像在威脅。
唐朵看他一臉幸災樂禍,問:“怎麼了?”
“老婆,想不想去墨芯科技,找葉落落玩兒?”
唐朵點頭,只要不窩在家里,去哪兒都。
驅車來到墨芯科技,謝繼墨的助理李巍已經等在門口。
看到郁文舟親昵地挽著個純小兒,心中暗腹:瞧瞧人家,早上剛打完仗,就回家把老婆的眼睛給滋潤腫了。謝總什麼時候能跟郁總一樣開竅啊。
心里想,上沒停:“郁總,郁太太。謝總最近可愁懷了,落落小姐來做實習助理。半個多月來,幾乎是跟著謝總,寸步不離。”
兩周前,葉落落沒提前打招呼,直接找到謝繼墨的總裁室,坐下就不走。
除了去廁所,只要他在墨芯科技,一米之必有落落的影。
總裁室里,就坐在他辦公桌的一側,安靜刷手機,或者盯著他看。
開會的時候,就坐在他邊,容聽不懂,打瞌睡腦袋磕在桌子上,大家也不敢笑。
吃飯必須一張桌,而且絕不分餐,就要夾他準備夾的菜。
三十歲的謝繼墨,對這個小了他十歲的孩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打罵不得,嘰嘰喳喳歪理一堆,也說不過。
郁文舟輕笑,謝繼墨也有今天,應該讓秦添也來看看熱鬧。
進了總裁室,葉落落正坐在辦公桌邊,雙手捧著下,直勾勾地看著謝繼墨出神。
謝繼墨如獲救星,從椅子上快速躥起來:“你們怎麼來了。”
你們終于來了。
郁文舟微微翹起一側角:“葉小姐也在?有個很重要的項目想和你談。不過,現在看來,你今天是沒有時間了。”
“有時間!”謝繼墨語速極快。
“我跟你一起去。”葉落落也站起來,兩步走到謝繼墨邊。
“你陪小朵。”謝繼墨拉著郁文舟就往外逃。
唐朵不辱使命,也拽住葉落落的手:“落落,陪我去喝杯茶?我最近閑得無聊,正好想找個人聊聊。”
“好吧,我請客。”葉落落大方地說。
落落帶著唐朵去了墨芯科技部的咖啡廳:“這里原來的咖啡比DM的還難喝,我讓謝大叔請了個咖啡師,做的咖特別好,你嘗嘗。”
唐朵喝了一口:“嗯,味道確實不錯。”
葉落落盯著唐朵的眼睛問:“你眼睛怎麼腫了?郁文舟欺負你了?”
唐朵眼角:“沒有,看小文看的。”
葉落落好奇:“什麼文?哭這樣。”
“你回來了,天就亮了。”唐朵隨便說了個很久前看過的,趕扯開話題,“落落,你不用上學嗎?”
“我大四,課很。同學幾乎都出來實習了。”葉落落忽閃著大眼睛,“是謝大叔讓你們來的吧?想勸我走?”
唐朵趕搖頭:“沒有。”
葉落落一臉笑:“我是故意的,就想看他的反應會不會特暴躁。沒想到,他人還好的,再憋火也不會沖我發脾氣。”
唐朵猛點小下:“墨哥人是特別好。”
葉落落仔細看唐朵:“怪不得他要認你當妹子,別說,你倆長得還真有點像。”
“有嗎?”這是第二次有人這麼說,但是唐朵一點也不覺得。
“、耳朵像。但眼睛一點兒也不一樣。你眼睛大,水汪汪小可憐的樣子,像小貓。他眼睛長,賊兮兮像老狐貍。”
唐朵笑得眼睛疼。哪有這麼說自己未婚夫的。不過形容得還真準確。
“你們的婚約怎麼樣了?”
葉落落得意道:“我滿意的。謝大叔材好,氣質佳,長得帥,帶出去賊有面子。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個暴躁小老頭,沒想到是個帥氣大叔。他的照片不止沒有P,連他三分之一的貌都沒拍出來。”
“你知道嗎,我看他總是冷著個臉,就經常給他講笑話。他每次都憋著不樂,等我不注意的時候,翹吧。還有,我逗他的時候,他會臉紅,讓人特別有征服。”
“所以說,他也不全是個棒槌,只要好好調教的,將來絕對是個好老公。我準備先磨他的子,然后,教怎麼疼人、哄人。哪天再把他給灌醉了,生米煮飯,他不認也得認。”
唐朵一口茶差點嗆住:“落落,你畢業前要一直待在墨哥這里嗎?”
“不是。”葉落落搖頭:“畢業后也在。我學的工商管理,畢業后直接來他這里上班。”
唐朵替謝繼墨到一窒息:“兩個人粘得太近,容易產生矛盾。”
“你和郁文舟,不也是在一起工作?”
唐朵認真道:“我們不是一個部門,白天一般都見不到。”
葉落落抬著眼睛思考:“你倆還有趣的,在公司婚,搞地下。我是不是也該跟謝大叔搞點小趣?”
唐朵覺得自己在幫倒忙:“你和墨哥剛認識半個月,是不是應該循序漸進?”
葉落落向前靠了靠:“你和郁文舟認識半個月的時候,是什麼進度?”
唐朵歪著小腦袋想,他們好像是一周抱抱,三周親親,一個多月就睡到一張床上了。
葉落落嘬了一口咖:“你臉紅什麼?”
唐朵氣鼓鼓,不自覺地哼了一聲。昨天緒都在他的年影上。現在回憶起來,好像郁文舟一直都在套路。
什麼陪伴計劃、每天抱抱、早晚親親,他都是故意的。
現在有理由懷疑,他的接障礙癥也是假的。
必須要出其不意、趁其不備,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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