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學過生學的人,都知道男生晨起時一些必然的特征。
更何況,現在的姿勢,怎麼看也是霸王上弓。
所以,這不怪他。
需要想個穩妥的方法,避開現在的尷尬。絕對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吃了他一晚上的豆腐。
唐朵閉上眼睛,假裝還在睡眠中,翻轱轆了一周半,抓了一個枕頭抱在懷里。
安全了。
郁文舟悄悄睜開眼睛,角忍不住揚起一抹弧度。老婆太可了。
昨天晚上翻的時候,他輕輕摟了一下,就乖巧地鉆進他懷里。
他親了下的頭頂,就在他前蹭額頭,然后把他當枕頭抱住。
香在懷,小文舟難免不聽話。不小心到,還氣哼哼拍了兩下。
雖然有點疼,但是真爽啊。
必須想個辦法,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抱著老婆睡。
哎,苑的房子還是買大了,應該弄個只有一間臥室一張小床的。讓躲無可躲,只能拿他當被子蓋。
兩個人各自裝睡想心事,安靜躺了半個小時,豎著耳朵聽對方的聲音。
郁文舟先緩緩坐起,繞到唐朵邊,拿起被踹到一邊的薄被,輕輕給蓋上。
然后去安靜洗漱。
浴室門一關,唐朵立刻睜開眼睛。太好了,他不知道昨天自己抱著他睡覺。
郁文舟從浴室出來,已經換好服。
唐朵假裝剛睡醒,眼睛,地喊:“老公早。”
郁文舟走過來,著的頭頂:“昨晚睡得好嗎?”
“嗯,非常好!都沒有做夢。”唐朵有點不好意思看他,低著腦袋點頭。
“乖,去洗漱,一會兒我們去坐游艇,海釣。”
換洗好,兩個人拉著手,去餐廳吃早餐。秦添和Tina也正好出來。
秦添向郁文舟眨了下眼。郁文舟挑起一側眉峰,摟住唐朵的肩。
秦添撇了下,看來這位大哥努力得還不夠啊。否則以他的實力,唐朵今天應該起不了床。
盛的早餐端上桌,衛晉和謝繼墨才過來。衛晉坐到唐朵邊,謝繼墨順著坐到最外面。
“嫂子,送你的結婚禮。”衛晉放了一個致的金漆木盒在唐朵面前,“等你們辦婚禮的時候,我再送份大的。”
唐朵看了看郁文舟,見他點頭,才打開盒子。
里面是一串野生澳白珍珠項鏈。圓潤細泛著金屬的澤,顆顆卓越看不到瑕疵。
Tina暑期時做過珠寶店的導購,一眼看出這些珍珠價值不菲。
項鏈中間最大的三顆,直徑足有兩厘米。單顆的價格就不下六位數,更別說要配齊澤和大小都一致的。
唐朵不太懂珍珠,但品相這麼好的珠子,一定不便宜。
“晉哥,太貴重了。我平時沒有場合戴的。”
“我家倉庫里有好多,都是這玩應兒。我小時候拿它當彈球玩,被我爸罵。我爺爺一氣拿磨豆漿的機給磨了珍珠,讓我送給同學。然后同學抹臉過敏......”
衛晉講起故事極其生流暢,唐朵歪著子認真聽。
“賤人!”不知道從哪兒忽然躥出來一個人,端起桌邊的湯盆,朝著唐朵潑過去。
郁文舟坐在最里面,來不及阻止。側過把唐朵牢牢護在懷里,半盆熱湯都潑在他背上。
“郁哥!你干嘛護著?這個賤貨勾引晉哥哥。”孩跺著腳喊。
唐朵本顧不上理,趕幫郁文舟把上下來。
郁文舟后背暗紅一大片,唐朵心疼得眼圈發紅,恨不得自己幫他痛。
郁文舟輕輕著唐朵的眼角:“沒事,不疼。”
衛晉臉沉得像雷雨前夕:“秦晶,你能活著,是因為你哥。”
“晉哥哥!”秦晶扭著腰撒賭氣。
啪,清脆一聲響。坐在最外面的謝繼墨,扇了秦晶一個耳。幽幽地說:“道歉。”
秦晶哇哭出聲:“墨哥,你居然為了個賤人打我?”
秦添忙捂住秦晶的:“小朵,你先帶郁哥回去清洗。”
唐朵陪著郁文舟離開,秦添才放開秦晶:“你發什麼瘋,那是郁哥的人。不是小晉的。”
秦晶冷靜下來,開始后怕。整個平城除了媽,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郁文舟了。
“那怎麼辦,我是不是得罪郁哥了。他脾氣那麼臭,睚眥必報。哥,我害怕。”
秦添是真對這個親妹子沒轍。誰的話都不聽,就喜歡跟在衛晉屁后面玩。
這次出游本來是瞞著,也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這回好了,連郁文舟也一塊惹了。要不是有他這層關系在,那三位能聯合抵制他們秦家。
“現在知道害怕了。你要謝謝墨哥那一掌,幫你解圍。一會兒好好認錯賠罪。”
唐朵和郁文舟回到房間,衛晉也跟了過來。
郁文舟瞥了他一眼。
“嫂子,辛苦你照顧郁哥。”衛晉放下項鏈盒,懂事的離開。
郁文舟主釋疑:“秦添的親妹妹,自小喜歡衛晉。剛才應該是誤會了。”
“嗯,看出來了。”
唐朵默默嘆口氣,還好不是郁文舟的小青梅。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種刁蠻任的大小姐。
唐朵把花灑調到和檔,從郁文舟的肩膀往下給后背沖涼水。
郁文舟后背火辣辣的疼,涼水沖下來,肩胛的筋驟然收。
唐朵忙把水又調小了些,問:“很疼嗎?”
郁文舟寬:“還好,沒有很疼。”
唐朵咬著:“你說謊,后背紅得發紫,都快燙了。”
郁文舟笑:“沒有起泡,就不會有事。只是今天不能陪你去海釣了。”
水很快把郁文舟的長淋。
唐朵怕他穿浸滿涼水的子不舒服:“你要不要把子了,這樣容易生病。”
郁文舟想即刻:“沒關系。幾分鐘可以的。我十九歲那年,為了爭一個項目,練了一個月冬泳。”
唐朵打斷他:“那是將近十年前,年輕力壯。你現在已經快三十了。”
郁文舟起背,很想立刻給證明自己有多年輕力壯、氣方剛、耐久好用。
“我不是說你老,”唐朵趕找補,“男人四十一枝花,你現在還是花骨朵。但是冷水沖淋真的很容易生病。我有一次沖了涼水澡,發燒了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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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文舟不知道在想什麼,順著說:“那你出去,我自己沖。”
唐朵不放心:“我閉上眼睛,你了子背過坐著。我只給你沖背,這樣不容易著涼。就,就只外。”
郁文舟聽話地站起來,躬子。
后背拱起,拉扯到燙傷的皮,郁文舟疼得輕“嘶”一聲。
“是不是扯到后背了?”
唐朵忙睜開眼睛,“要,要不然,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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