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硯南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轉離開。
后,趙子翼仍舊大喊大:“你除了程家爺這個份以外還有什麼?像你這種蠢貨早晚會把程家敗,等著看吧,我一定會爬到你的頭上去!”
到時候他和梁就可以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再也沒有人會阻攔他們兩個。
直到程硯南的影越來越遠,最后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里,趙子翼這才安靜。
他轉回去睡覺,結果迎面挨了獄友的一個掌。
越來越多的人湊過來,把他圍到中間,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壞笑。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趙子翼嚇壞了。
他害怕剛剛那些事會重演,忍不住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墻。
他退無可退。
“你剛剛不是很氣嗎?現在再給老子氣一個看看!”其他人紛紛上來揍他,還往他上吐口水。
他們被關在一個地方,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私底下鬧鬧無所謂,警察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監視著他們。
但是剛剛趙子翼喊的那麼大聲,肯定驚了警察,接下來他們的日子不會好過。
“是你連累了我們,那我們只好把這口氣發泄在你上了。”
“你不是說有人會來救你嗎?那個人呢?在哪?我們怎麼沒看著啊?”
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頓時就引起了一片哄笑聲。
“哈哈哈,救他做夢去吧!”
“都來到這個地方了,什麼人不都躲得遠遠的,還指人救你死了這條心吧!”
趙子翼蜷著子,雙手抱住頭,以此來減傷害。
他沒有和這些人爭辯,反正說了他們也不會聽的,只會變本加厲的欺負他。
只要他自己心里有數就好了。
最多不超過兩天,梁一定會來的!
程硯南現在已經去了局長辦公室,他推開門,“接下來幾天你看好趙子翼,會有人來找他。”
局長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手在桌子上敲了敲,“千防萬防不如引蛇出,這件事給我。”
兩個人商量一番后,程硯南離開了警察局。
他沒有去見梁,而是故意把這件事泄給程心語。
程心語的特別松,什麼事都藏不住,知道這件事后立馬就去找了程老太太,急得直掉眼淚。
“你這是怎麼了?大晚上哭的這麼厲害,是做噩夢了嗎?”程老太太原本都要睡下了,突然被孫吵醒。
穿著睡坐起來,輕輕拍著程心語的后背,“乖乖,現在太晚了,咱們先睡覺,有什麼事明天你再和說,上了年紀,實在熬不。”
年輕那會經常通宵忙碌,有時候甚至一連三四天都不睡覺,子也能撐得住。
但現在不一樣了,別說熬通宵,就算晚睡兩個小時,早上起床的時候都覺得頭很難。
“,嫂子被抓去警察局了,咱們不能等,要是等到明天早晨,說不定罪名都已經定下來了,你得想想辦法啊!”程心語本沒管說了什麼。
也不在乎困不困,睡幾個小時又不會死人,大不了等解決完這件事,再回來補覺唄。
不停的晃著程老太太的胳膊,“,你可不能不管嫂子啊,嫂子要是出事了,咱家一樣會被連累啊。”
“好了,你別再晃我了,你晃的我頭都疼了。”程老太太輕輕推開程心語。
了太,被心語這麼一鬧,現在也沒有了睡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和我詳細說說。”
“就是陸知嫻自導自演,想要演一出苦計讓硯哥哥心疼,然后還要把罪名扣到嫂子上,想要那個……那個詞怎麼說的來著,就是一塊石頭砸兩只鳥!”程心語又是一陣顛倒黑白。
程老太太現在真的是煩了,“怎麼又和陸知嫻有關系才剛剛回國,消停了沒有幾個小時,又鬧這一出!”
“說的不就是嘛,硯哥哥還心疼,有什麼好心疼的?陸知嫻就是個表子,是個男人就能上的床,聽說在學校里可沒分開……”
程心語說語的時候一問三不知,但是說起臟話來那一個練。
程老太太不了這些鄙的話,眉頭皺到一起,打斷:“心語啊,你說話注意一點,這些詞語不應該出現在你的里,流里流氣的。”
心語現在已經回到程家了,不再是之前那個小混混。
就算做不到出口章,知書達理,至說話不能這麼離譜。
要是這副樣子被其他人看見,那人家還不得在背后笑話死!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要糾結這些啊?咱們快去救嫂子吧!”程心語煩不勝煩。
就罵了陸知嫻幾句,說說而已能怎麼樣?
陸知嫻上又沒有掉一塊。
看把給著急的,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幫陸知嫻討回公道。
越想越不高興,轉就往外走,“反正我現在就要去接嫂子回來。”
“心語,都這麼晚了,你不能一個人往外跑!”程老太太在后喊了半天,但是程心語毫沒有理會的意思,反而跑的更快了。
程老太太沒有辦法,只好起跟上來,兩個人一塊往警察局趕。
路上一再勸說,希能打消程心語的念頭,“警察辦案是要講究證據的,今晚他們帶走小只是為了問問況,等問完以后就會讓小回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咱們應該配合警察的工作才行。”
“你聽的話,咱們今晚先回家,等明天早上再陪你過來,現在這麼晚了,人家警察也下班回家了。”
這些話全部都被程心語當了耳旁風。
自打上車起就把頭轉向車窗的方向,心里對的怨氣也越來越大。
到最后,心里突然冒出來一個荒謬的想法,要是生病去世就好了,這樣就再也沒有辦法偏心陸知嫻了,更不會催學這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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