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說著要和硯哥徹底斷聯。
可兩個人相這麼久了,又不是冷,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只是覺得,長痛不如短痛,干脆利落的斷開對兩個人都好。
“嫻嫻,那伙小混混呢?”許栩栩也帶著保安跑過來了。
陸知嫻手往門口的方向一指,“他們已經跑出去了,我得先帶著硯哥去醫院。”
他頭上這麼多,也不知道究竟傷到哪里了,傷的重不重。
“好,那你們兩個趕去吧,這邊的事就給我理。”許栩栩帶著保安們朝門外跑去。
剛跑出門,他們就在旁邊拐角看到了警察和那伙混子。
“我可是正人君子,今天跟著兄弟們過來放松一下,你憑什麼抓我?”老劉梗著脖子和警察犟,“趕放我走,要不然你這就算是非法扣留,我們可以去告你的。”
“對啊,咱們去上訪。”
“拍個視頻發網上,再買點流量,讓大家伙都看看,警察欺負人了!”
其他人也在旁邊瞎嚷嚷。
他們想用這種方法來的警察退讓。
但這怎麼可能?
恰恰相反,他們越是胡攪蠻纏,越讓警察堅定自己的判斷,“老實點!”
“警察叔叔,今晚我和閨出來玩,他們兩個想要欺負我們,但是沒打得過。”許栩栩快跑過來和警察告狀。
手指指老劉和老王,“然后他們兩個就搖人了,這伙人一個都不無辜!”
幸好今天有程硯南幫忙,們兩個才能平安無事。
要不然,不死也得層皮!
“你瞎說,我們這麼多男人,要是想對你做點什麼直接就做了,你就是圖錢不來造謠。”老劉急忙狡辯,想往許栩栩頭上扣一口黑鍋。
警察看見許栩栩后跟著的保安,對說的話多了幾分信任,“姑娘不怕,酒吧里有監控,到時候一查便知。”
為執法人員,他是有權利去查監控的。
老劉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他剛剛只想著出氣,怎麼把監控這茬給忘了。
早知道他們就在外面手了。
但事已經發生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再怎麼后悔也于事無補。
許栩栩也跟著一起上了警車,要去做筆錄。
……
陸知嫻這邊。
扶著程硯南出來,兩個人站在路邊,他的頭就靠在的肩膀上。
“硯哥,我現在救護車吧,這樣能快一點。”
“打出租車吧,我沒什麼事,還是別占用公共資源了。”程硯南心里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他想要多和嫻嫻相一段時間。
哪怕渾上下都是傷,只要有在邊,這就足夠了。
“好。”陸知嫻打開手機件打車。
等車的時候,忍不住勸道:“硯哥,你以后還是跟我保持距離吧。我想要離程家遠遠的,不想去承那麼多的惡意。”
程家確實家大業大,隨便從手指頭里面出來一點,就夠普通人一輩子食無憂。
可從來沒有想過要靠程家生活。
只想靠自己的努力,站在更大的舞臺上,賺到更多的演出費用。
自己賺的錢花起來才安心。
“嫻嫻,我會保護好你的,一定會。”程硯南握住的手,“只要再給我一點時間。”
陸知嫻并非不相信他,也不是不愿意等。
實在是擺在兩個人面前的困難太多了,現在一點信心都沒有。
“硯哥,如果只是老太太不喜歡我,那我會憑借自己的努力得到的認可,可是程小姐對我有很大的意見,為了陷害我不惜從樓梯上摔下去,還要拉著我媽媽一起做偽證。”
每每想到這件事,陸知嫻心里就有種說不出來的酸楚。
母親不一定孩子,但孩子天生母親。
盡管所有人都在告訴,王艷不配為人母,可還是忍不住的耗懷疑,為什麼就是得不到母,哪怕只有一點點。
“嫻嫻,我懷疑你不是王艷親生的孩子。”程硯南把心里的猜測告訴,“或許程心語和王艷才是親生母。”
陸知嫻之前也有過這種猜測。
但很快就在心里否定了,“我和心語又不是同一天出生的,本就不存在抱錯孩子的可能。”
“新生兒剛出生長得都差不多,三嬸分娩以后是王艷和陸天把孩子送回家的,他倆完全可以在路上把孩子換過來。”程硯南簡單分析一番。
但最重要的是,這兩個人長得太像了。
“那天在醫院里,王艷抱著程心語,們兩個臉挨著臉,下半張臉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我對比了好幾次!”
陸知嫻一愣。
在心里回想了一下這兩個人的長相,哆嗦的更厲害了,們兩個的長相真的有很多相似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不是王艷的親生骨,所以王艷對一點母都沒有,反倒是對程心語特別關心。
“嫻嫻,我已經讓助理去做親子鑒定了,很快就能出報告,以后就再也沒有人能傷害到你了,冒牌貨會被趕出去的。”
程硯南的語氣里滿是欣喜。
但陸知嫻完全笑不出來,子抖的更厲害了,大腦也是一陣天昏地暗。
艱難開口:“硯哥,如果程心語是王艷的孩子,那我呢?咱們兩個又是什麼關系……”
是想想就要徹底崩潰掉了。
這話如同一桶冷水當頭澆下,程硯南怔了一下,他自我安,“不會的,你和三叔長得一點都不像。再說你們兩個又不是同一天生,或許你是王艷從別的地方抱養回來的孩子。”
“硯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陸知嫻快要碎掉了,“只要我不是三夫人的孩子,是誰生的都可以。”
現在唯一的心愿,就是不要和硯哥有人終變兄妹。
“不會的,車來了,咱們先上車。”程硯南拉著的手坐進出租車里。
他心里狠狠了一把冷汗。
今天太晚了,醫院已經下班了,最多到明天下午,鑒定結果也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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