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太太嘆了口氣,“這樣吧,咱們再等三個月的時間,等到眼角就再好不過,找不到的話,為你想辦法。”
“不要去黑市!”程心語再次強調,“我不想要傷及無辜,是陸知嫻害了我,憑什麼好好的,有一個無辜的人卻要因為到傷害”
難道就因為心里記掛著陸知嫻。
所以不愿意對陸知嫻下手!
程心語心里真是恨的咬牙,恨不得現在就把陸知嫻抓過來,親自做手,讓那個人付出代價。
“心語說的也有道理。”可程老太太一想到這些年來陸知嫻給帶來的快樂,又做不到這麼狠心。
又陪了心語一會,直到管家過來送參湯。
“好香啊,是我最喜歡喝的參湯。”程心語用力吸吸鼻子。
現在也了,迫不及待的想要開。
但生生的忍住了。
直到程老太太端起碗來一口一口的喂,程心語這才喝到了味的參湯。
……
程硯南這邊。
這幾天程崢嶸盯他特別,再加上公司有一塊地皮出現了問題,他忙的焦頭爛額。
好不容易把事理完,程崢嶸也去外地出差去了,他立馬開車來到陸家。
這是一棟位于郊區的兩層小別墅。
王艷正和弟媳婦坐在門口聊天。
“姐,我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去私立醫院做過檢查,確定是個男孩,以后可以給你們老王家傳宗接代,就是我們兩個手頭沒有錢了,這以后怎麼養孩子?”
弟媳婦邊說邊肚子。
頭胎就是個兒子,現在二胎又是兒子,以老王家的重男輕程度,也算是徹底立起來了。
故意刺激王艷,“實在沒錢的話,要不這個孩子就不要了吧。”
“絕對不行,這是個兒子,你一定得留下他。”王艷頓時就急了,口而出,“大不了這孩子我來給你們養。”
弟媳婦等的就是這句話。
在家就把賬算好了,還列下了清單,“姐,這生個孩子又是產檢,又是月子中心,以后還得給買套婚房,算下來至得個小三百萬,你直接轉我”
這個數字一下子把王艷為難住了。
要是三十萬,輕輕松松就能拿的出來,可后面加了一個零啊。
又不舍得委屈侄子,“今天我先轉你一部分,等回頭我再和陸知嫻要錢。”
“你還能要來嗎?”弟媳婦心里是一百個不相信。
“當然可以了,傷到心語,老太太不可能會放過,到時候我就說把帶回老家,臨走之前讓和程爺要一次錢,等回老家以后,我再找個男人把賣了。”
王艷得意洋洋的說著自己的計劃。
這一套流程走下來,到手最起碼也得個三百五十萬,除去給弟弟一家的人,還能剩點去買幾個包。
弟媳婦眼前一亮,“這好,就按你說的去辦。不過現在國家倡導生三胎,我也想響應號召再生一個,姐你還可以跟心語要錢呢!”
他們現在可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如果程心語不愿意給錢,那就把當年的事捅出去,到時候誰都別想好過。
“別把主意打到心語上,我再警告你一遍。三百萬足夠你下輩子食無憂,你如果敢去打擾心語,我絕不可能放過你!”王艷惡狠狠的威脅。
從來沒有對弟媳婦說過一句重話。
可現在為了自己的兒,必須要支棱起來,為兒遮風擋雨。
弟媳婦的臉拉了下來,不滿道:“我可是要為你們王家生兩個兒子,心語就是一個丫頭片子,能比得上我兒子金貴”
俗話說的好,打狗還要看主人。
王艷自己在家就沒地位,連帶著的兒也不會被人瞧得起。
“你這麼多年一直吃我的喝我的,要是再對我……”王艷余看見后站著的程硯南。
趕把剩下的話咽進肚子里面,再給自己找補一句,“心語是程家千金,你要是敢得罪,老太太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算了吧,明面上是千金,實際上就是個……哎呦!”
王艷猛的踹了一下,把剩下的話踹了回去。
“程爺,你怎麼來了?”為了避免弟媳婦說,王艷趕轉和程硯南打招呼。
對上程硯南一片冰冷的眸子,心里不停犯嘀咕,也不知道剛剛那些話他究竟聽到了多。
“我要是不來怎麼知道你有這麼深的算計?”程硯南冷笑一聲,“嫻嫻是你斂財的工,程心語恰好相反,我真懷疑你當初是不是把兒抱錯了。”
他有心試探,說這話的時候盯著王艷的眼睛。
王艷咽了兩口唾沫,勉強笑笑,“程爺你還真會開玩笑,怎麼可能有媽媽會報錯孩子呢,而且我和三夫人都不是同一天分娩。”
提早兩天生下程心語,然后就一直等待時機,趁著職務之便把兩個孩子換了過來。
不過這一切都瞞的死死的,除了被一個姓王的小保姆撞見之外,再無其他人知曉。
那個姓王的也早已被設計賣到鄉下去了,現在活不活著都不一定,絕對不可能跳出來穿。
“是嗎?”程硯南一步步走過來。
他湊近王艷,在耳旁威脅道:“你說的最好都是實話。”
王艷心里一陣發虛。
不停安著自己,當初那件事做的特別蔽,絕對不會被發現。
沒有注意到的是,程硯南順手從領上取下一頭發。
“如果你再敢去擾嫻嫻一次,我絕對會讓陸家和王家破產。”目的已經達到,程硯南也沒有在這多留。
丟下一句狠話后他就離開了。
王艷站在原地,越想越提心吊膽。
“姐,這樣咱們還能要到錢嗎?”弟媳婦湊過來追問。
王艷沒好氣的蹬,“現在別煩我,不然大家就真的一起死!”
程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過來,他肯定是起疑心了。
說不定他還會找人去驗DNA。
王艷越想越慌,必須得把這件事告訴心語,讓心語去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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