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語第一次逛這種高端商場，也是第一次可以不看價格就把喜歡的服拿下來試穿。

但這里的任何一件，都是五位數及以上。

驗一把在商場“掃”的樂趣，城程心語心里愈發熱這種富家千金的生活。

歡喜地拿著兩套子站在了程硯南面前，問著他：“哥，你覺得這兩套哪個更漂亮？”

程硯南看都沒看一眼。

他敷衍地隨手一指，“這個吧。”

程心語撇，“可是我覺得這套白的更好看一些。”

“選白的吧！”陸知嫻聽這意思就猜到更喜歡白那天，便附和著程心語的想法：“白的顯得干凈，簡約，而且大氣。”

一聽陸知嫻也喜歡白的，程心語立刻翻了個白眼，撇道：“你這眼還真一般，明明的更顯年輕更顯白！我選！”

陸知嫻尷尬地笑笑，程心語不是不喜歡白那套，是故意和陸知嫻選得不一樣。

知道這個心思之后，陸知嫻就不再言語，也不想自討沒趣。

安安靜靜坐在程硯南邊，看著腕表的指針在轉，陸知嫻等得都有些困了。

挑選了近兩個小時，直到程心語試服試累了。

將手上的服直接一腦塞給了陸知嫻，“你去試！”

“啊？”陸知嫻一臉懵。

程心語買服，讓來試穿？這有些離譜了吧？

程硯南也蹙起眉頭，不悅地呵斥道：“心語！夠了，別太過分！”

“我哪里過分了？不過就是讓去幫我試一下服嗎？我們材差不多，讓試我來看著。”

程硯南臉沉，正要替陸知嫻拒絕，誰知陸知嫻竟然開口答應下來。

“好，我來試就是了。”

沖程硯南遞過去一個安的眼神，并沒有因此而不悅。

站在試間里，陸知嫻將那套子套在上，仰頭時目撞上頭頂的燈。

不慨，等程心語留在了程家，想必程老夫人也不再需要這個“替”了。

陸知嫻不想程心語轉頭向程老夫人告狀，到時候夾在中間為難的還是程硯南。

陸知嫻換好子走出來，程硯南幾乎立刻抬起頭，被陸知嫻這裝扮驚得眼睛一亮。

陸知嫻簡直太適合這種姐風了。

之前的服都是偏溫大方的，因為程老夫人喜歡這種風格，所有的服都是程老夫人挑選完送到房間的。

陸知嫻自然是從小就不會挑剔這些，為了討好程老夫人，向來人家給什麼，穿什麼。

見程硯南抬頭看向陸知嫻，程心語心里極為不平衡。

剛才試服的時候，程硯南的態度可都是敷衍。

明明才是程家的四小姐，憑什麼程硯南在意陸知嫻比在意要多？！

程心語咬了咬牙，愈發覺得是陸知嫻的出現，搶走了那些原本屬于的寵。

明明很喜歡這套子，卻故意做出一副不滿意的表。

“這子太難看了，我不喜歡，再去換！”

“不行！這套也不合適，再換！”

“再換！”

“……”

接二連三地折騰陸知嫻，換了七八套，也沒有一件程心語滿意的。

這試服也是個力活，眼看本就熬夜的陸知嫻被折騰的漸漸力不從心，作遲緩，程硯南開口發話。

“既然你都不喜歡，那干脆就別再逛了。”

程心語意猶未盡，“可是我覺得我選的還不夠。”

“那就讓設計師去家里給你量定制。”程硯南的語氣強，完全不是在和程心語商量。

他不耐煩地說道：“我明早還要開會，你是想折騰我陪你在這里選一個通宵？”

程心語抿不語。

雖然搖一變為了程家千金，但對程硯南多多還是有些忌憚的。

更何況程硯南本來就長了一張生人勿近的臉。

不不愿地答應下來：“那好吧，就這樣吧。”

走出商場后，程心語手抓住了程硯南的胳膊。

壯著膽子問道：“哥哥，你能送我回老宅嗎？”

程硯南皺眉，目瞥了一眼在車旁等候的司機。

“你不是有司機嗎？”

程心語委屈地解釋：“我坐他開的車會暈車，他技不太行，你送我好不好？”

程硯南并不愿，他也不放心地看了陸知嫻一眼。

誰知陸知嫻居然主把他往外推。

“硯哥，你就去送四小姐吧。這里離老宅也不遠，你晚上就歇在老宅吧，明天去公司也不算遠。”

程硯南不喜歡這種被別人拱手相讓的覺，顯得他在陸知嫻心里并不重要。

他沉著臉，有幾分賭氣的分。

“好啊，那我送。你讓司機送你回去吧。”

陸知嫻只是輕輕應了一聲，轉沒有一不舍地上了司機的車。

這讓程硯南的眉心擰得更。

但其實，陸知嫻這一路上都悶悶不樂的。

司機瞥了一眼后視鏡，試探問道：“陸小姐，您這段時間一直住在硯南山爺的云水臺？”

“嗯？”

陸知嫻愣了一下，大腦飛速運轉著。

司機是老宅的人，自然是會把得到的消息如實向程老夫人轉達。

要是讓程老夫人知道一直住在云水臺，那還得了？！

陸知嫻當即否認：“沒有，這不是今晚特殊嘛！”

解釋著：“硯哥怕他不懂孩的穿搭，所以把我從學校接出來陪四小姐的。只是現在太晚了，寢室都封寢了，我只能在外面過夜了。硯哥又剛好休息在老宅，所以讓我去云水臺。”

合合理，也打消了司機的懷疑。

只是回到云水臺，著空的屋子，陸知嫻突然沒有了安全。

平日里和程硯南住在一起，還沒覺得有什麼。

今夜只有自己，莫名覺得這棟別墅空曠寂靜，讓心里發。

將所有的燈都打開，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來打消心里的恐懼。

而另一邊，程硯南瞥了一眼副駕的程心語，隨口問道：“現在還暈車嗎？”

“不暈了！”程心語笑得開心，吹捧著程硯南：“還是哥哥的開車技好，那個司機跟你比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