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是希著大家能夠帶陸知嫻盡快融團隊。
可陸知嫻的出現,只讓團隊里的舞者覺到了危機。
一個非專業舞團的新人,莫名其妙就進了他們的團隊,還當上了主舞,這很難不讓大家覺得不公平。
在陳老師走后,陸知嫻正開口自我介紹,可大家轉頭就各忙各的,完全把視如空氣。
這讓陸知嫻的笑容也變得尷尬了幾分。
此時,正在化妝的一個演員輕蔑地瞥了一眼。
怪氣地說道:“咱們舞團的水準就是越來越低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
陸知嫻眉心一,這針對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另一位趕忙阻止說下去,“嘖”了一聲:“卿禾,你可別說話,要是這話傳到陳老師耳朵里,非得把你拉過去教訓一頓不可!”
那個卿禾的翻了一記白眼,不屑地說道:“教訓就教訓唄,大不了就把我也開了,我倒是看看還能整出多個外面的人進來!”
卿禾似賭氣一般站起,走到陸知嫻面前時,斜睨了一眼。
“別以為自己來了瑤笙就抱上大樹了,能力不行,就算你再有關系,也不可能為瑤笙的一員,你也別想取代任何人!演出結束之后就給我乖乖走人,別賴在這里當無賴!”
陸知嫻只覺得莫名其妙。
不卑不地說道:“怎麼安排我是領導的意思,至于是走是留,應該也不由你說了算吧?”
“在這里給我裝腔作勢,一個臨時演員,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卿禾狠狠瞪了一眼,然后趾高氣昂的離開。
其他人也并沒有歡迎陸知嫻的意思,紛紛離開了后臺。
但有一個人除外。
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多歲,在所有人都離開后臺之后,悄悄的走到了陸知嫻的邊。
友好地出手,“你好,知嫻,我是許之,以后你在舞團有任何的問題都可以來問我。”
許之的友好親和讓陸知嫻心頭一暖,有些不理解地問道:“為什麼覺大家好像都對我不太友善?”
初次來這里,不曾跟任何人有過過節。
許之嘆了口氣,拍了拍的肩膀,“這不怪你,是們自己小肚腸了。”
見陸知嫻不明白自己話里的意思,許之特意解釋道:“你所替下的那位主舞是卿禾的閨,因為傷了腰,所以不得不暫時離開舞團。卿禾剛才對你那麼一通威脅警告的,就是害怕你表現的太出,頂替了閨的位置,這樣閨就很難再回到舞團來了。”
“原來是這樣……”
陸知嫻恍然明白過來,角噙起一抹無所謂的笑容,“那其實還講義氣的。”
至,卿禾是真心在為閨考慮。
而大家對避而遠之,都是害怕自己的位置被頂替。
陸知嫻能夠理解們的心理,但也并沒有否認自己想留在瑤笙舞團的野心。
能不能在瑤笙站住腳,憑靠的是實力,并不是人關系。
晚上,陸知嫻一個人在舞臺練習,練到雙腳都抬不起來,才一點一點地挪回到宿舍。
到宿舍打開手機,屏幕上赫然出現了程硯南的關心。
“腸胃好些了嗎?”
看到這行字,哪怕沒看到程硯南那張臉,陸知嫻心里也在不由自主地張不安。
心虛地回復道:“嗯,好多了。”
很害怕程硯南會突然打視頻電話過來,那樣的話想瞞也很難瞞住,畢竟所住的環境不一樣。
慶幸的是,程硯南并沒有多問什麼。
陸知嫻松了口氣,僥幸逃過。
可是陸知嫻并不知道,的行蹤早就已經暴了。
而且程硯南出差的城市正是G市。
……
G市的酒店套房里,程硯南看著屏幕上的消息,遲遲沒有放下手機。
他明知道陸知嫻在騙他,本就沒有腸胃不舒服,只是不想陪他出差罷了。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拆穿陸知嫻。
在得到手底下人的匯報之后,程硯南才知道G市在三日后會有一場大型的舞蹈演出。
而陸知嫻就是作為借調的一位。
程硯南并不生氣陸知嫻為了舞蹈而拒絕陪他出差,只是陸知嫻應該跟他說實話,而不是用這種方式瞞。
林凡小心翼翼地問道:“您要去劇場見陸小姐嗎?”
“不必了。”程硯南喃喃道:“讓這幾天先專心排練舞蹈吧,我現在去見,只會讓心慌。”
程硯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日程安排,在三日之后剛好有一場應酬。
他直接吩咐書:“把那天的應酬提前或者延后,再弄一張那場演出的票。”
林凡頓時了然,一邊應著一邊退出辦公室。
他們程總這是想去親自看陸知嫻的演出。
次日,陸知嫻正式和舞團的員一起在舞臺排練。
陸知嫻按照記憶里的走位上前一步,一只腳的腳尖作為支撐,正要擺作,邊的卿禾突然撞了一下。
陸知嫻瞬間就失去了重心,步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臺上。
陳老師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
陸知嫻還沒有解釋,卿禾就理直氣壯地囂:“是的走位有問題,而且自己沒有站穩,還險些把我也拉摔倒。”
“是這樣嗎?”陳老師轉頭看向陸知嫻,想要從口中得到真相。
陸知嫻看了卿禾一眼,從的眼神中看到了心虛。
陸知嫻猶豫了一下,終究是沒有供出卿禾。
沖陳老師安一笑,“沒事沒事,是我自己沒有站穩。是我耽誤大家排練了,我向大家道歉。”
見陸知嫻也不辯解,卿禾頓時就認為自己到了一個柿子。
怪氣地說道:“作為一個舞者,連最基本的站都站不穩,有什麼資格跳主舞?”
其他舞蹈演員也生出不滿。
“就是啊!一個研究生還沒畢業的學生,讓參與這麼重要的演出,還讓做主舞,這也太冒險了吧?”
“這要是在舞臺上出錯了,那丟的可是咱們瑤笙的臉面。”
在舞蹈演員們的紛紛附和之下,卿禾也壯起膽子,“老師,我要求換掉陸知嫻的主舞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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