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首在頸間輕嗅,只聞到一很好聞的清香,是最喜歡用的洗發水的味道。
但是聞著聞著,兩人的姿態就變味了。
結束后,許羨橙覺得自己像是剛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渾綿綿的快要垮掉了。
“謝京南,你怎麼這麼壞。”
在不滿的控訴,卻因為沒有力氣,綿綿的像嗔。
謝京南握著的手親了親,低笑,“沒辦法啊,誰讓我家寶寶長了一人呢。”
皮又又白的,像是被打翻的牛,配上這張艷冠京城的小臉,讓人想不喜歡都難。
兩人安靜的躺在換了床單的大床上,許羨橙的手還被他握在手里,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
心里居然安定了許多。
今晚……似乎不用吃藥了。
“謝京南,三年前,你為什麼要……”
“什麼?”
“沒什麼,我累了,睡覺吧。”
其實想問,三年前,他為什麼要出國,他要是不了,回國后又為什麼要幫著。
但是話到邊,看著他這張矜貴無雙的臉,突然什麼都不敢問了。
問了又能怎樣呢?
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這段婚姻里的問題,永遠不止白清絮一個啊……
許國富:【@橙橙 你為什麼要報警把你媽送去坐牢?】
許桔年:【@橙橙 姐,媽不就是拿了你一點珠寶嗎?姐夫那麼有錢,你怎麼這麼計較啊?咱們還是一家人嗎?】
【本來我和我朋友已經在談結婚的事了,現在全被你攪和了。】
許國富:【 轉載頭條新聞:百善孝為先,做人不能忘本。】
……
臨睡前,許羨橙看到手機里家庭群的消息已經炸了,許國富和許桔年兩個人,居然在群里@,發了99+的消息。
掃了一眼,全是抱怨報警把劉芳抓走的。
哪怕他們已經知道事的來龍去脈了,也沒有一個人諒在謝家的境。
這就是的家人。
庸碌,自私,重男輕。
就算斷絕關系,也永遠都無法擺他們。
“謝京南。”
抱抱我好不好……
把手機放下,忍不住背過,抱已經睡的男人,埋頭在他懷里心酸落淚。
只有在他睡的時候,才敢像三年前那樣氣,遇到一點事就想埋在他懷里哭。
因為三年前的謝京南,是這個世界上對最好的人……
-
第二天醒來,許羨橙的眼睛腫了很多。
謝京南看了一眼,卻沒問什麼,只是了的長發笑道:“剛才服務生把雪裝備送來了,你換上雪服試試,看看合不合。”
“好。”
剛醒來,還有點懵懵的,帶著一點鼻音,像是一只傻乎乎的小兔子。
謝京南結滾,把睡的領往上拉了一下,才出去打電話。
許羨橙這才注意到,自己口都快被他咬花了。
這個人怎麼這麼……力充沛。
無奈的嘆了口氣,下床,試穿雪服。
經過臺時,依稀聽到他對電話那頭的人說,“直接讓他們去公司找我,醫院那邊你看著辦就行了……嗯,好吃好喝的供著,其他別管……就說我不在。”
“呵,他們算什麼東西……要不是橙橙,他們也配見我?”
謝京南在和誰打電話,怎麼會提到?
男人那副孤冷倨傲的樣子引起了許羨橙的注意,讓覺得有點眼,一時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看到穿著雪服走過來,謝京南匆匆掛斷電話,走進屋,笑道:“這是誰家的小仙啊,穿個雪服都這麼漂亮。”
“你能不能別這麼浮夸啊,麻死了。”
許羨橙被他夸得尷尬,耳朵都紅了。
謝京南卻不以為然,手的頭發,“長這麼漂亮還不讓人夸了?那我把你弄丑點?”
“謝京南,你討厭!”
剛扎好的低馬尾,直接被他炸了,許羨橙簡直要瘋。
罪魁禍首卻爽朗的笑出聲,大大咧咧的當面服,換上同款雪服。
許羨橙這才發現,他們兩人的雪服是款,心底忍不住過一暖意。
“怎麼樣啊,不夸夸你老公?我穿這不帥嗎?”
他張開雙臂,把自己穿上黑雪服以后酷帥有型的材展示給看。
許羨橙傲道:“也就一般帥吧。”
“一般帥也是帥。”
謝京南邏輯自洽,雙臂還保持張開的作。
“先抱一個,鼓勵一下一般帥的老公,讓他明天長得更帥一點。”
稚鬼,自狂。
許羨橙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不過還是很配合的抱了他一下。
沒辦法啊,稚鬼都張開雙臂等半天了,再不好意思,也得配合一下。
謝京南似乎總是這樣,主熱忱,讓這樣擰的人避無可避。
-
兩人穿著裝出現在雪場的時候,立刻閃瞎了一眾人的眼睛。
“呦,裝,哥,你不稚啊,多大人了,還穿裝出來現眼。”
祁皓作為單狗,第一個不服。
謝京南春風得意的攬著許羨橙,閑散的掃了他一眼,“有老婆的快樂你這種單狗驗不到。”
看向易崢,“組隊比賽吧,我和我老婆一組。”
一口一聲老婆的,這黏糊的勁,一下讓人想起三年前的那個腦。
所以說,太子爺真的不在乎三年前在婚禮上丟人的事,打算和許羨橙重歸于好了?
在場的都是人,嗅到一點風向,就立刻跟風倒。
易崢新的朋友蕭雪,趁著許羨橙做雪準備的時候,湊過來夸道:“許醫生,你怎麼這麼白,這雪服穿你上都亮堂好多啊。”
許羨橙客氣的笑了笑,“你穿著也很好看啊,這件和你耳環的還是一樣的。”
“不過雪的時候最好別戴著這些。”
人的友誼很容易建立,兩人聊了幾句以后就絡起來了。
秦思思在不遠看著這一幕,不屑冷笑,“也就只有蕭雪這個檔次的人愿意搭理。”
白清絮目哀傷,“那沒辦法,現在京南喜歡,大家肯定要給京南面子的。”
“思思,我覺得你今天還是別做傻事了。老老實實的和許醫生道個歉,以后和平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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