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窈點了頭,蔣嘉煜的吻就落了下來。
昨晚累了一夜的男人像是不知疲倦一樣,只睡了幾個小時,力又恢復如初。
沈令窈被折騰到睜不開眼,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滿屋的狼藉已經整理過了,蔣嘉煜也不知所蹤。
沈令窈看到了床頭放著的新子,起換好了去開了門。
蔣嘉煜剛好從外面回來,跟對視上,他笑著將手里的東西遞了過去。
沈令窈低頭一看,是房卡。
“我常住在這里,如果有需要隨時call我,或者微信聯系我。”
這里的“需要”,懂的都懂。
沈令窈一噎:“我先去拿包。”
蔣嘉煜默認:“我送你過去。”
沈令窈也沒客氣,現在沒有手機,去哪都不算安全,對蔣嘉煜雖然也算不上,但好歹是睡過一晚的關系了。
一起下了樓,侍應生將蔣嘉煜的車開了過來,一輛蘭博基尼Aventador,小一千萬的車。
常住在這麼貴的酒店,開這麼貴的車,沈令窈很快在心中給蔣嘉煜的份猜了個大概。
豪門無疑,但應該不是太太平的豪門,或者是跟家里人有矛盾,所以才會常住在外面。
“走。”蔣嘉煜攬著的腰,替拉開了副駕的車門。
車子開到了昨天的那家酒吧,今天還沒開始營業,沈令窈很順利地拿到了包。
回來加上了蔣嘉煜的聯系方式,他不說昨天晚上賠了酒吧多錢,沈令窈就自己估著轉了一筆過去。
明天要回曼谷,急需好好休息一晚。
不要蔣嘉煜送,蔣嘉煜也沒強求。
畢竟他們目前的關系,按“需”出現就好。
他坐在車里,穿著他買的子站在車外。
微風吹起了的擺,出了筆直修長的。
如果不是上面出現的一些紅痕,也許看起來會更,不過現在,似乎也有一種別樣的。
蔣嘉煜吊兒郎當地晃了晃手機:“窈窈,下次見,記得聯系我。”
沈令窈笑了笑沒說話,只擺擺手示意他趕走。
車子飛馳著離開,帶走了昨天所有的荒唐。
沈令窈在回曼谷的第二天就回了國,再去泰國就是兩個月的暑假。
整整兩個月,蔣嘉煜真的一次都沒有聯系。
他說的如果需要就聯系他,這麼看起來他好像是不太需要的。
不過放著這樣的極品不用,沈令窈覺得自己才是真的瘋了。
暑期在這邊常住,某天因為沈承安想要去聯姻的消息讓異常煩躁。
自己喝了幾杯悶酒以后還是覺得心里不舒坦,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蔣嘉煜。
第一次主給蔣嘉煜發消息,什麼多的話都沒有,就只有一個酒店的地址。
那頭的蔣嘉煜幾乎是秒回,就跟手機一直在手上一樣。
蔣嘉煜:[我來找你?]
蔣嘉煜:[在曼谷?]
沈令窈好像已經想象到了他的心路歷程,一開始看到忽然發個定位過去肯定覺得很神經,再一看是在曼谷可能更覺得瘋了。
他們上次是在清邁遇到的,他說過他常住在那邊,還發個曼谷的定位過去。
沈令窈笑了笑,三分鐘沒有等到蔣嘉煜的消息后干脆將手機扣在了桌面上,繼續一個人喝悶酒。
一只手撐著臉,一只手拿著杯子,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反正酒上頭了有些昏昏睡。
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甚至反應了一秒鐘。
沒有備注的號碼,接通后沒有先出聲。
對面的呼吸聲急促,第一句便是問:“房號?”
沈令窈呼吸一滯,腦子瞬間清醒了不。
將手機從耳邊拿下,先去看了一眼微信。
兩個半小時前發的。
兩個半小時前蔣嘉煜人在清邁,兩個半小時后他出現在了曼谷,甚至還在他的酒店樓下。
他應該是選了最近的航班,又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窈窈?”蔣嘉煜又喊了一聲。
對于他自來換稱呼這件事,這次是沈令窈第一次聽順耳了。
如夢初醒般地應了一下,“我下來接你。”
蔣嘉煜似乎是頓了一下,又“嗯”了一聲。
電話沒有掛斷,蔣嘉煜聽著沈令窈這邊的腳步聲、開關門的聲音,還有電梯的聲音。
在長久的默不作聲中,他到了沈令窈的靠近。
沈令窈著手機下了樓,剛剛穿過大廳,就看到了正站在門口的蔣嘉煜。
緩步往前走去,手機里的呼吸聲和耳邊的重疊。
蔣嘉煜笑了笑,“窈窈,好久不見了,你終于想起我了。”
沈令窈聲勾了勾,掛斷電話后牽住了他的手。
“跟我上樓。”
蔣嘉煜點頭,跟在了的邊。
路過大廳的前臺時,沈令窈報了住信息又要了一張房卡。
剛給服務生道謝完,房卡轉手就塞到了蔣嘉煜的手里。
“在曼谷,我常住這里,如果有需要可以聯系我。”
和兩個月前如出一轍的話,不過這次是沈令窈對著蔣嘉煜說的。
房門剛剛關上,沈令窈就攀上了蔣嘉煜的脖頸,可不出一秒鐘,他反客為主,直接將在了門板上。
之后的一切都那麼順理章,又是瘋狂的一夜。
也許是之前沒有驗所以沒有比較,但只看聲蔣嘉煜帶給的就是極好的。
沈令窈默認了這段炮友關系的繼續,蔣嘉煜表現得也比之前熱了不。
沈令窈在泰國的生意主要就是在曼谷和清邁兩地,在曼谷的時候蔣嘉煜就跟一起住的酒店,在清邁的時候就跟著蔣嘉煜一起住在他的酒店。
他們都很默契,每次只做,偶爾也會有一些甜的時,比如一起去逛街吃飯、一起去看海喝酒,但是從來都不會過問對方更私的東西。
這樣的關系讓沈令窈到舒適,在泰國的時候跟蔣嘉煜待在一起的時間也越來越多。
就這樣過了兩年,很快到了沈令窈本科畢業的這一年。
拿完畢業證書和學位證后,甚至都沒有時間參加畢業典禮,匆匆地就來了泰國理生意。
溫頌去參加畢業聚餐了,大概是喝了兩杯,小妮子暈暈乎乎地給打電話,連開玩笑的膽子都比平時大了些。
“窈窈,你該不會是背著我找男人了吧。”
沈令窈窩在房間的沙發上,聽著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
別說,還真被溫頌給猜中了。
沈令窈不語,溫頌就知道自己這是胡說八道說到點子上去了。
“誰誰誰!好不好看!材好不好!是不是特別會do!覺怎麼樣!”
一連幾個致命的提問,沈令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一回事,還有一方面,能看出來溫頌真的是個大饞丫頭啊。
自己的經驗是沒有的,但提問總是一針見的。
沈令窈正轉移話題,溫頌卻變得嚴肅了起來。
“窈窈,不管是誰,都要保護好自己,如果談得來,也是可以……。”
“我不會結婚。”沈令窈斬釘截鐵的打斷了溫頌,“跟誰我都不會結婚。”
“小孩呢?”
“也不會有小孩,我不會結婚也不會有小孩。”
溫頌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可是想到會有一個跟自己有緣關系的小孩,好像還是很不錯的。”
沈令窈知道溫頌喜歡小孩,聽到這麼說并不意外。
不過溫頌從來都是表達自己喜歡小孩,倒也從來沒有主勸過生。
溫頌的原生家庭比幸福太多太多,所以期待自己以后也有一個很不錯的小家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
可是,原生家庭細碎,婚姻和于而言真的沒什麼好期待的。
溫頌也只是偶爾勸勸不用那麼悲觀,也不是非要結婚家,而是想讓別那麼抗拒,如果遇到喜歡的,也是可以試試的。
溫頌相信真,沈令窈也信,可是不相信真會降臨在的頭上。
“那你跟現在這個男生……?”溫頌不知道該怎麼問。
沈令窈笑了笑,“算是各取所需的炮友吧。”
溫頌頓了一瞬,沈令窈無所謂地將話題扯到了其他人的上。
電話聊得太迷,沈令窈本沒有注意到蔣嘉煜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見他大剌剌地扔掉浴巾開始換服,沈令窈這才快速掛掉了電話。
“要走?”
“嗯,有點兒事兒,要回清邁。”
“連夜回?”
“嗯。”
沈令窈將他突如其來的冷淡理解了遇到的事很棘手,叮囑:“注意安全。”
“知道了。”
蔣嘉煜拿過茶幾上的手機出去了,到門口的時候頓了一下,沒聽到沈令窈的靜,他這才將門給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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