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看著韓煦的肚子,孕期應該算是保養得還不錯的了,但最近兩周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有些疲憊。
“沒事兒,別擔心。”韓煦拍了拍的肩膀,“每個人的況不一樣。”
溫頌點了點頭,也瞬間明白韓煦是真的都猜到了。
“還有多久生?”又主問。
“就這半個月了,我下周開始休假。”
溫頌點了點頭,聽到韓煦繼續說:“我估計得至三個月才能回來,之后應該就不帶你了,不過你學東西很快,現在完全可以獨擋一面了。”
溫頌笑著抱了抱韓煦:“謝謝煦姐這段時間的照顧。”
“什麼照顧不照顧的,大家都是同事,之后有什麼事需要幫忙你都可以找我,工作上的……”韓煦又瞥了溫頌一眼,“生活上的也可以問我。”
溫頌使勁兒點了點頭,“好!”
簡單的對話結束,溫頌端著杯子出了茶水間,韓煦則是等著水開。
回到了工位上,每天的工作量對來說真的很輕松,輕松到閑來無事以后腦子里竟然想起了裴青寂。
他昨天早上才走,晚上他們還打過視頻電話,他還說今天晚上他一定能在睡之前回家。
說起來其實這兩天每天都是有見面的,但竟然還是覺得有些想他了。
習慣果然是個可怕的東西,三個月前,還是干大多數事都是一個人,這才過了多久,一個人反而讓有些不習慣了。
很快到了下班的時間,溫頌去店里取了新給裴青寂定的袖口,還順便去拿了花店定的鮮花。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該死的儀式忽然就來了。
回家吃過飯,照舊去書房學習了一會兒珠寶設計相關的東西。
這陣子已經跟吳志遠聯系上了,不過吳志遠帶著蔣慧中一起在外面旅行,一直沒有正式拜訪的機會,只能在微信上發發消息。
不得不說,有經驗富的珠寶設計師帶,溫頌覺得自己這陣子進步飛快。
已經在慢慢籌備品牌的事了,從理念到最后型還需要很長的時間。
到了十點鐘,還是小八竄來了書房,喵喵著似乎是在提醒該到休息的時間了。
“知道啦。”溫頌了小八的頭,“寶寶真乖。”
站了起來,先去小八的臥室將的貓窩搬回了房間,這才跟著去了浴室洗漱。
還有兩個小時今天就結束了,裴青寂還說要回來,應該是趕不上了。
將給他買的袖口放在了他的枕頭上,一開始還睜著眼睛等,到后面實在是太困了,打了個哈欠就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地覺到有什麼到了的頭發。
以為是小八上床了,眼睛都沒睜開,只呢喃道:“小八聽話一點,媽媽要睡覺。”
頭頂的還真的就消失了,可是一瞬間,溫頌也清醒了。
猛地一下睜開了眼睛,跟蹲在床邊的裴青寂眼睛對視上。
“怎麼回來了?幾點了?”聲音說出口,有些沙啞。
裴青寂將手機屏幕按亮后轉過去給看,時間已經是23:59了。
“這麼晚了?”
“嗯。”裴青寂收好手機,輕輕了的發頂道,“說好了今天回來的。”
就算是只差一分鐘,他也是趕在今天回來了。
溫頌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將枕頭上的盒子遞給了他,“禮。”
裴青寂視線看了過去,要不是拿過來,他還真的沒看見。
“快睡吧,我待會兒看。”
“不行。”溫頌搖搖頭,“你現在就看。”
裴青寂輕輕嘆了口氣,接過盒子以后才問:“這是什麼日子還要送禮。”
“我給你買禮還需要挑日子嗎?”
溫頌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將裴青寂給逗笑了。
這真的很像傳說中的霸道總裁,想買什麼買什麼,想送什麼送什麼,對方還必須得接下。
“快看看喜不喜歡。”溫頌催促。
裴青寂點頭,這才打開了盒子。
溫頌剛好將床頭柜上臺燈打開,燈落在了盒子里的袖扣上。
外側和邊都是黑的琺瑯工藝,中間是手工切割的貝母,優雅澤約閃爍。
這是溫頌當時一眼就相中的袖口,威嚴和溫潤并存,和裴青寂很適配。
“喜歡嗎?當時覺很適合你就買下來了。”
裴青寂揚起了角,“很喜歡,明天就戴上。”
聽到他這麼說,溫頌卻頓了一下。
這套袖扣不是太正式,更適合一些休閑的場合,上班其實不那麼合適。
裴青寂又一次猜中了心中所想,手指輕輕在額頭上點了一下。
“明天不上班,明天去上課。”
“嗯?”
溫頌瞪大了眼睛,這才想起來,明天九月一號,學校要開始正式上課了。
裴青寂嘆了口氣搖搖頭,“當初為了多看看你去了學校,現在好了,你畢業了,我還在學校待著。”
他的合約期還有一年才到期,意味著他還得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作為特聘教授,雖然課時不多,但每年至要開設一門本科生課程,偶爾還需要在學院開一些專業講座。
明天開學復課第一天,要素很齊全,他有一堂大一新生的講座,還有給大二學生的一節課。
見他有些愁眉苦臉,溫頌卻很想笑。
“看吧看吧,我就說這學校啊,一去一個不吱聲。”
裴青寂了的頭發,“好了,知道你現在有點幸災樂禍了。”
溫頌忍笑,催促他快點去洗澡回來睡覺。
裴青寂也不敢耽誤休息,立馬就去了浴室。
想說的話很多,但他們未來的時間還很長。
裴青寂去浴室很迅速地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溫頌又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地到了他的存在,很自覺地從那邊往他這邊挪了挪,靠在他之后又安安穩穩地睡了過去。
溫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裴青寂已經起床了,浴室里沒有靜,就先去了帽間。
然而帽間里還是沒有人。
看這況他應該是起床很久了。
溫頌服都沒來得及換,一邊往樓下走一邊喊人:“裴青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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