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呼吸撲灑在了耳廓,溫頌有些分神。
下一瞬,他強勢地侵占了的所有。
擰著眉輕哼,他的汗水順著下頜落,直直地砸在了的眼皮上。
溫頌被燙得一激靈,連呼吸都滯住了。
裴青寂輕輕過的臉頰,聲安:“別張,別擔心。”
溫頌哼哼唧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不是張,也不是擔心,裴青寂比還有分寸。
而是……
慢熱得總是更磨人。
眼底蓄滿了生理的眼淚,卻還是睜開迷蒙地雙眼看向了裴青寂。
他作輕,一遍又一遍地吻著,即使此刻他的額頭上早就已經布滿了淚珠。
也許是熱的,也許是忍的。
溫頌抓著他的手臂,小聲道:“裴青寂,你……”
話音還未落下,裴青寂的吻將剩余的話全都堵在了間。
溫頌以為他是明白的意思的,但好像是并沒有。
雙臂主攬著他的脖頸,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扭轉了兩個人的位置。
溫頌看著他,嘟著,委屈地控訴:“你能不能……”
裴青寂笑了起來,“什麼?”
語畢,他雙手掐住的腰,起含住了的耳垂,溫頌張著忘記了呼吸。
他哪里是不懂的意思,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待反應過來時,偏頭就在他的上咬了一口。
裴青寂吃痛,雙手抵在了他的口,直接將他推回了床上。
微微仰著頭,像是傲的王。
他的記憶也瞬間被拉回了那個晚上,掙開領帶的束縛后,就是這樣面對著他的。
畫面和聲音逐漸重疊,連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的。
“能不能聽我的。”
溫頌總是這樣,明明說的是詢問的話,但并不需要對方回答,有自己的安排和打算。
“囂”的人是,最先喊停的人還是。
裴青寂抱著,耳邊像是聽不到細碎的哭聲。
影子落在墻上,熾熱糾纏。
一聲悶哼后,一切又都歸于平靜。
溫頌半趴在床上著氣,緩了片刻后,淚眼婆娑地看著裴青寂,他的手臂上已經滿是的抓痕了也不解氣。
“你怎麼這麼壞。”
“好,我壞。”
“說好的聽我的!”溫頌繼續控訴。
裴青寂很反駁,但剛才的狀況確實不得不讓他反駁。
他在臉上了,“剛剛是你喊停的時候嗎?”
他真的已經夠小心了,但還是哭個不停,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溫頌有些心虛,也不知道剛剛為什麼哭,反正哭都哭了,冷哼一聲偏開頭去不看他。
裴青寂湊過來,手輕輕拍著的背,吻過還掛著淚珠的眼睛,溫聲道歉道:“知道錯了,我下次再溫一點好不好?”
溫頌咬,其實倒也不用太溫……
“嗯?”
“咳咳咳。”溫頌清了清嗓子,“下次再說。”
“好。”裴青寂無奈地拖長了語調,手指在鼻尖上刮了刮。
溫頌恰好打了個哈欠,干脆朝著裴青寂抬起了雙臂。
“抱我去洗澡嘛~”
就算不說,裴青寂本來也是要這麼做的。
可是溫頌愿意對他撒,他很高興。
抱去洗澡本來就又是一種考驗,如果不是溫頌現在的況不允許,他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
去洗澡之前溫頌確實是有些犯困的,但洗了個澡出來,又神抖擻了。
的子是真的,只能手洗,裴青寂幫洗完澡之后現在還在幫洗子。
坐在床上無聊,腦子里忽然就想到了那本還沒來得及看的相冊。
這次可不能再被打岔了。
溫頌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又輕手輕腳地朝著小書房走去,拿到相冊后又火速回了房間。
的靜真的已經非常小了,但是扛不住裴青寂剛好在這個時候從浴室出來了。
四目相對,裴青寂手里拿的是子,溫頌手里拿的是相冊。
“頌頌。”
裴青寂啟剛出聲,溫頌一個健步撲到了床上,掀開被子就將自己給裹了進去。
準確來說,是將跟相冊都裹進了被子里。
裴青寂站定在床邊的時候,剛好將被角掖好。
“頌頌。”裴青寂無奈又好笑。
溫頌沒說話,只默默地又將被子裹了些。
裴青寂從外面拉了拉被子,溫頌就從里面使勁兒拽著被子。
“被子里空氣不流通,憋壞了。”
里面顯然是頓了一下,但很快就傳來了悶悶的一聲:“我好著呢。”
“那你在里面全都是黑的怎麼看?”
有道理,但是聽起來就是個陷阱,溫頌本就不吃這一套,今天勢必要看看里面是什麼東西。
“頌頌。”裴青寂無奈,喊了幾次溫頌也沒靜。
他是真的怕憋壞了,故意加重了腳步聲從床邊走開。
溫頌很謹慎,先仔細聽了腳步聲,又悄悄掀開了一個隙,看到裴青寂在臺以后才稍微放心了些。
頂著被子,腳步匆匆地跑了出去。
眼看著裴青寂已經看過來了,直接竄到了帽間去。
關門、反鎖,流程非常嫻且迅速。
早知道剛剛就該在書房看了,但是在書房看也容易被裴青寂找過來。
不管怎麼躲,他就是不想讓看。
哼。
溫頌輕哼一聲,視線落在上鎖的門上,這才覺得心安了一些。
坐在梳妝臺前,連忙將相冊給翻開。
目的第一張就是多年前的雪夜,穿著羊羔外套、穿著雪地靴、戴著帽子,圍巾幾乎擋住了大半張臉。
當時應該正在跟周煥寧搶東西,周都洋溢著歡樂的氛圍。
可是在照片里,只有一個人,周煥寧被排除在外了。
溫頌只覺得一陣好笑,覺得這張照片很大概率是將跟周煥寧都拍下來了,但是周煥寧被裁掉了。
當時的裴青寂應該是冷著臉,面無表地將周煥寧裁掉,又將的打印了出來。
忍著笑,又繼續往后翻。
有不照片是有印象的,應該是從周煥寧的朋友圈下載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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