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晚現在也給不了確切的答案,但是結合剛剛的紙條來看,一定是有人想做些什麼,“先去找張偉,看看他還在不在房間里。”
陸惜晚三人來到張偉房間門口的時候,發現張偉房間的房門居然是開著的,而張偉此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張組長人呢?”陶芝到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張偉的人影。
陸惜晚看著桌子上的字條,只見上面寫著“人我帶走了,不想他死就乖乖配合”。
陸惜晚心中咯噔一聲,難道張偉真的被人給綁架了?也太倒霉了吧?
“惜晚姐,張組長該不會真的被人給綁架了吧?”陶芝哭著臉問道,直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
陸惜晚看著字條上的字跡說道:“這幾個字和剛剛那張紙條的字跡是一樣的,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朗點頭說道:“確實一樣,怎麼說?報警嗎?”
陸惜晚眉頭皺,不是很確定地說道:“短信上說,如果報警,他們就撕票。”
話音剛落下,手機便又收到了一條短信。
“你們壞了我們的好事,所以必須要彌補,現在立刻幫我們拿到三石,否則我們就殺了朗。”
“殺了朗?什麼意思?”陸惜晚看著短信上的容不疑,朗不是好端端的站在的邊嗎?為什麼綁匪短信里說的卻是要殺死朗?
“是綁匪發來的信息嗎?”陶芝湊過去一看,更是一臉費解地說道:“張組長發消息說要殺死朗?啊?這是什麼意思?”
陸惜晚解釋道:“是綁匪用的張偉手機聯系的我,不過他好像打錯人名字了,短信容說得是要殺朗。”
朗眼睛都睜大了幾分,有幾分迷茫:“殺我?那為什麼要綁架張偉?”
陸惜晚也有點想不通,“是綁匪打錯字了?還是抓錯人了?”
“現在我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報警,二是按他們說的去做。”朗攤手說道:“按他們說得去辦的話,功概率幾乎為零,現在三石的保護比之前多了三倍有余,本不可能得出來,所以我更偏向于報警。”
“惜晚姐,我們趕報警吧,否則張組長肯定會有危險的。”陶芝也連忙說道,很顯然也更贊立刻報警。
陸惜晚沒有表態,看著手機上的幾個字陷發呆,現在有一件事想不通,不管綁匪到底是不是綁錯了人,綁匪憑什麼認為,陸惜晚能將三石出來?
這是目前陸惜晚最為想不通的。
可綁匪應該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去做一件明擺了的錯事,不然他們還不如直接去綁架三石的真正擁有者,這樣將三石拿到手反而更靠譜。
可他們沒有這麼做,而是綁架了張偉,這顯然不合理。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綁匪為什麼要讓我去三石?”陸惜晚道出了心中疑慮。
“是哦,惜晚姐,三石又不是咱們的,為什麼綁匪要找咱們要?”陶芝十分費解地說。
朗著下沉思了片刻,搖頭說道:“這其中緣由恐怕只有綁匪知道。”
“除非……”陸惜晚短暫思索后說道:“他們的目標本就不是三石。”
這是陸惜晚能想到的唯一可能,雖然綁匪的目的現在還沒有想到,但多半是跟三石是沒有關系的。
“要不問問綁匪?”陶芝試探地說。
陸惜晚只能選擇試一試,編輯了一些想要問的問題發送給了“張偉”,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復。
朗等得無聊,便戴上了一次手套然后在張偉的房間里翻找起來,希能找到什麼線索。
“地上有跡。”朗蹲下,發現房間門口的地面有幾滴跡,存在時間看上應該沒過多久。
“該不會是張組長留下的吧?”陶芝雙手握在前,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了張偉遇害的畫面,忍不住揪了心神。
陸惜晚趕向張偉的手機上發去一條短信。
“你們把我朋友怎麼樣了?我需要確保我朋友的安全,否則我無法去幫你。”
這條消息發出去之后,陸惜晚的微信上很快便收到了一條視頻,從視頻畫面中可以看出,張偉正被人捆綁在一張木椅上,雖然頭上戴著黑布頭套,但從形上看,應該就是張偉。
“你放心,只要你配合我們,你朋友就不會有事,畢竟我們和你朋友沒有仇。”
綁匪發來這條消息后便又沒有了靜,后面不管陸惜晚再說什麼,都好似石沉大海。
“我看看。”朗接過手機,他將視頻放大后仔細查看了好幾遍,然后突然驚疑一聲說道:“你們看這里,這個標志是不是一個廣告牌?”
只見視頻的右下角位置,有一面鏡子,鏡子里正好反到了一扇窗戶,而窗戶外面的景象,正好是一家火鍋店的廣告牌。
“是好事雙火鍋店!”陶芝一眼便認出了這幾個模糊不清的字,畢竟來到這里后就一直想要去這家火鍋店嘗嘗,所以對這家門店的牌子記憶很深。
就在陸惜晚想要再看仔細點的時候,對方突然把這條視頻消息給撤回了,或許他們也意識到了這條視頻可能會暴他們的位置。
“走,去火鍋店看看!”陸惜晚幾人立刻出了酒店大門。
此時雖然已經是晚上,但酒店外面依舊是燈火通明,偶爾可以看見有人路過,陸惜晚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把張偉一個大老爺們給擄走的。
好事雙火鍋店距離酒店有些距離,當陸惜晚來到火鍋店前時,發現火鍋店前面的是一片施工地界,只有外圍有燈照明,至于最深則是黑漆漆一片。
“張組長會在這里面嗎?”陶芝了胳膊,此時上已經起了些許的皮疙瘩。
“不能貿然進去。”朗心中也有些沒底,綁匪一直以“我們”自稱,說明綁匪并不是一個人,貿然沖進去的話,只怕會自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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