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平冷笑:“周二,你口氣不小,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跟我囂?要不是蹊被姜意擺了一道,你現在早就跪在我腳下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你的人沒告訴你嗎?你的人套路蹊,把權讓渡協議書撕毀了,你們周家沒有任何的損失,我很不爽。”
周時不可置信地看著姜意。
其實他給傅蹊的那份權讓渡協議書本來就是假的,就算傅良平拿走了,也不會對周家造任何的損失。
但姜意還是給了他驚喜。
這個人終于把他放在心上了。
周時掛斷電話,一直盯著姜意看,神晦暗難明。
但姜意現在沒心思關注他的表,滿腦子都是傅蹊,傅良平那個瘋子,指不定會怎麼折磨蹊呢?
周時大概知道心中所想。
“你很擔心傅蹊?”
姜意點點頭:“嗯,對。”
“你對他也有喜歡?”
喜歡談不上。
“我們現在談論這個不合適,我要報警。”
姜意說著,已經在手機屏幕上輸了110.
正準備撥打的時候,周時一把奪過的手機,摁滅了屏幕。
姜意很擔心傅蹊的安危,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本一點回答問題的耐也沒有,的語氣也很生:“你趕把手機還給我,我晚報警一秒,蹊就多一秒的折磨。”
周時接不了關心別的男人。
“傅蹊是死是活跟你有什麼關系?你怎麼知道他是真的被傅良平懲罰了?說不定這就是他和傅良平的謀,傅良平就是想利用你的愧疚,來縱你。”
畢竟他之前想和傅蹊合作,共同對付傅良平。
但傅蹊拒絕了。
他很難不往這上面想。
姜意去搶手機:“或許你說的對,但我不想賭,蹊如果真的出事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安寧。就算他們是合謀,但蹊被折磨這件事不會有假。”
這麼堅持,傅蹊只好把手機還給。
任報警。
“你報警之后呢?你不會以為警察一下子就能破案,傅蹊一下子就能被解救了吧?”
姜意嘆了口氣,一張小臉皺一團。
太沒用,除了報警,什麼也做不了。
“姜意,你擔心別的男人,影響了肚子里的孩子,我會不高興的。”
“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據傅良平的通話,查一下他現在的位置,我讓人去救傅蹊,這樣可以了嗎”
“真的嗎?”
姜意高興得想哭。
周時佯裝冷臉:“你別激,當心肚子里的孩子,我這就讓人去救傅蹊,但以后你必須把傅蹊徹底從你的心里面抹掉。”
“你不許為他高興,也不許擔心他,更不許為他哭。”
周時很霸道地命令。
但姜意卻覺得這太過殘忍。
“要是沒有蹊,我早就活不了,你也不可能再見到我,我對他永遠心懷激,就算是看在蹊曾經把我從地獄里拉出來的份上,我們別對他那麼殘忍。”
“我有你和孩子,可蹊無父無母,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我真的不忍心。”
對于周時來說,傅蹊也就做對了救姜意這一件事。
可傅蹊也把姜意搞得不記得他了。
算了,就救他這一次,省的姜意整天惦記。
“我聽你的,但我希你記住自己的份,別和傅蹊有逾距的行為。”
“好,你趕讓人救他。”
陵城畢竟是周家的地盤,再加上周時已經提前鎖定了傅蹊的位置,為了拿出誠意,也為了讓姜意放心,周時親自去救傅蹊了。
銀池灣這邊就給顧晨了。
周時前腳剛走,一個黑影也隨其后,十分練地躲避開保鏢的監視,離開了銀池灣。
周時這次去營救傅蹊的時候,也帶上了齊景瀾。
“景瀾,我上次讓你查過傅良平,你查出他在E國的底細了嗎?”
“這個傅良平是E國麗公主的丈夫,報警沒用,礙于他的份,到時候他能得到的最壞的結果可能也只是被送回E國。”
“如果我們周家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倒還好,就怕他目標明確,就是沖著我們周家來的,就算我想息事寧人,傅良平也不肯。”
齊景瀾疑:“他為什麼想報復你們家?”
周時也不知道:“等我救了傅蹊,回去問問我大哥和我爸,他們應該知道,傅良平這麼針對周家,一定事出有因。”
齊景瀾笑了笑:“為了小嫂子,你還真是大度,連敵都救。我聽錦年說過了,姜意是你一直喜歡的人,但姜意不記得你了,我試試找找原因,看能不能讓恢復記憶。”
“不用了,你別折騰了。”
周時目堅定:“姜意記不起來我們的曾經又如何,最后還不是回到了我邊,傅蹊費盡心機,到頭來卻還是什麼也沒得到,我不在乎這個了。”
“行吧。”
齊景瀾稍微有些憾。
可哪有十全十的人生。
不能因為憾而止步不前。
周時目專注地注視著前方的路,眸底閃過一抹暗:“傅良平和傅蹊就在以前的半山腰別墅里,如此明目張膽,他是真的一點也不怕。”
齊景瀾提醒他:“小時,我們這麼輕易就獲得了他們的位置,會不會有詐?還是小心為好。”
“我知道。”
齊景瀾拿出紅外線檢測儀到照。
忽然,他在周時外套里的口袋發現了一個閃的紅點:“小時,你的服口袋里裝的是什麼?”
“你快關掉,別暴了我們的行蹤。”
“吱嘎——”
周時猛踩剎車,急停車。
“你在說什麼?”
齊景瀾把紅外線檢測儀照到他西裝外套口袋的位置,周時看到了閃著的紅點。
為了拿姜意。
他的口袋里一直都裝著傅蹊送給姜意的鉆戒。
這枚鉆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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