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蹊什麼也不能告訴,只一個勁地說著:“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姜意人都麻了,即使他是真心實意地道歉,即使此時此刻他的臉上寫滿了愧疚,也沒什麼覺了,掙扎著從手臺上爬起來,牽著站在一旁的姜雨軒:“我們走,去姐姐自己買的房子里,遠離這兩個討厭的男人。”
新房里的甲醛已經散好了。
現在可以住人了。
姜雨軒不知道大人之間怎麼一下子變了這樣,但無論如何,他都要跟著姐姐。姜雨軒背上自己的小恐龍書包,拉著自己的小恐龍行李箱,跟著姜意離開了傅蹊位于半山腰的別墅。
天不早了,傅蹊和周時互相對視一眼,彼此指責:“都怪你!”
周時想踹傅蹊,傅蹊靈巧地閃過,接著他又沖上去揍傅蹊,兩人打一團,難分勝負,過了幾分鐘,周時理智回籠,停手了。
但傅蹊沒停,朝著他的臉上又揍了一拳。
周時舌尖了里的腥味,罵道:“滾!不打了!我要出去看看姜意和那個小家伙,領著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子,肚子里還懷著一個孩子,我很擔心。”
傅蹊說:“我也去。”
周時橫在他面前:“你去哪?你別再去刺激了,現在一定無比地惡心你。”
周時越說越不屑:“你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可凈干些下流事,你拍我們倆一回還不滿意,竟然每一場都拍了,你真變態!你要是沒見過人呢,我可以給你推薦陵城最好的“窩”,你去那,報我的名字直接可以免單,讓你盡地嘗嘗人的滋味,免得你長時間不沾人子,變變態。”
“你比我更變態,如果你不睡,本就沒有拍攝素材。”
傅蹊被氣到了,拳頭又了,他舉起拳頭還要打周時,可周時已經轉走了。
幸虧這別墅是建在半山腰的,不好打車,姜意的網約車還沒來,周時這才追上了,他試探地拉著的小手,小心翼翼地看眼:“你懷著孩子,最好還是別住在新房子里了,對你和孩子都不太好,我給你找個別的房子住吧,或者你住酒店。”
姜意用力甩開他的手:“你滾,我們沒關系。”
周時很無奈:“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怎麼就發展了這樣。”
姜意冷冷地告訴他:“你有這功夫,還不如去查查傅蹊把攝像頭究竟放哪了,反正你來挨我。”
周時聞言,目深深。
攝像頭的事他接下來會好好查查。
但是現在的安全更重要,他苦口婆心地勸說:“你別跟我置氣,這里很危險的,就算你不想去我安排的房子里住,那讓我帶你和小家伙回市區總可以吧?”
姜意有些搖了。
周時心里一喜。
但隨即就搖頭,堅決地說:“滾開,我們沒有關系了,我的孩子我自然會照顧好,用不著你心,你還是心你自己快要變植人的老婆吧。”
是鐵了心要跟他斷絕關系。
周時瞬間泄氣,眉眼間著深深的無奈。
既然不愿意坐他的車,那他就陪等。
過了一會兒,傅蹊也趕了過來,快走到姜意跟前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看著那單薄的影,蒼白的小臉,頓時心中無限懊悔。
他為什麼就不能等等?
為什麼非要今天跟周時做對?
“意意,我……”
“你想跟我說什麼?”
姜意冰冷的目直視著傅蹊。
傅蹊抿了抿:“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從來都沒有想要傷害你的念頭。”
姜意淡淡一笑,眼里盡是嘲弄:“既然你沒有傷害我的念頭。那你把那些小視頻全都刪掉,包括原件。除此之外,你能告訴我你把攝像頭藏哪了嗎?是藏我上了,還是藏周時上了?”
“我們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刻做的視頻你都有,你是怎麼做到的?攝像頭十有八九在我倆誰的上吧?”
姜意的話針針見。
傅蹊無言以對。
他還是那句話:“對不起。”
姜意再沒有看他一眼,但也無法責怪傅蹊,以對傅蹊的了解,傅蹊肯定是了傅先生的命令才會這樣做的,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傅先生的目標就是要搞周家,而……
而就是那顆倒霉棋子。
雖然傅蹊這樣的做法直接傷害了,但只要一想起當初自己在E國被傅先生綁架折磨的時候,要不是傅蹊,早就被折磨死了,為了救,傅蹊承了太多,永遠都激傅蹊。
現在他們鬧掰了。
就再也不見吧。
這時候,的車來了,姜意頭也不回地牽著姜雨軒上了車,車子疾馳而去。
周時想要跟上。
傅蹊摁住他的肩膀:“別忘了,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不然到時候我就讓全陵城的人都去國產專區觀賞周二。”
周時眸底藏著戾氣。
他沒說話,開車離去。
他一直跟在姜意后面,等網約車司機把姜意和姜雨軒快送到地方的時候,他給周千帆打了個電話,然后才掉轉車頭往醫院的方向去。
姜意牽著姜雨軒一下車,就遇上了周千帆。
他們有好幾個月不見了,而且他們之間也沒有鬧過什麼大的矛盾,要是在平常,姜意高低會打一聲招呼,但現在真的怕了這些男人,招呼也沒有打,直接往小區里走。
周千帆繞到前。
盯著隆起的肚子看出神了。
沒想到短短幾月不見,都懷孕了,自己喜歡的人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周千帆心里多有些泛酸。
但他也沒有忘了小叔待他的正事。
“你去我那里住吧!”
“不去!”
“你的房子里有甲醛,對你和孩子都不好,為了你能生一個健康的寶貝,你還是去我那里吧,而且我那里也很安全。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的弟弟或者妹妹,我當然要上心。”
姜意說:“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小叔的。”
孩子只是一個人的。
故意這麼說,周千帆果然誤會了,他驚訝的張了一個O型:“姜意,你……你在和我小叔在一起的時候,還劈了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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