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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惡婦養家記》 第189章 怎麼就走散了呢?

聽他說起,余晚竹莫名想到了答應了徐老,卻一直沒有兌現的金湯牛。

笑了笑說:“倒也沒怎麼費工夫,徐老是中人,小徐大夫也良善寬和,這次真是多虧了他們。”

宋逾白點頭,“救命之恩,改日我一定親自登門致謝。”

“不過,若是沒有你,他們也不會來救我,我更應該多謝你才是。”

“阿竹,你又幫了我一次。”

他艱難地坐直子,鄭重地朝著余晚竹低頭一揖。

許是這個作牽到了傷口,他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臉漲的通紅。

余晚竹嚇了一跳,連忙上前給他拍背順氣,見他似緩和過來不,才又端來溫水。

“你...你子還未好,先別,說什麼謝不謝的,你之前,不也同樣救過我嗎?我不過是請了大夫過來罷了,算不得什麼......”

語氣忽然有些慌,因為,宋逾白剛才竟然阿竹?

這是以前才會有的稱呼。

現在,怎會?

可宋逾白咳了一陣,似乎已經用盡了力氣,加之方才服過藥,眼下藥效也上來了。

正半闔著眼,歪著腦袋靠在枕上。

余晚竹也不好再問他,輕聲說:“宋逾白,我把枕頭取了,你好好歇息吧。”

聽見自己名字,宋逾白立時睜開了雙眼,眸子發亮,順從地點了點頭。

余晚竹扶著他躺好,又掖好被子。

“你先休息吧,徐老說過,你若能自己醒來,便不會再陷昏睡了,再好好養養,子很快就能恢復。”

宋逾白“嗯”了一聲,慢慢闔上眼睛。

......

下午,曾山沒有理由再躲開,老老實實地守在宋逾白屋子里。

不過宋逾白自上午醒了一次后,便一直睡著,直到天黑,許氏一行人回來時,他才又醒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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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竹一直在等許氏。

可不巧的是,許氏從君山寺回來,便徑直去了宋逾白屋里,剛好他也醒著。

他們母子二人敘話,余晚竹也不好去打擾,只得作罷,想著等明日天一亮,再去找許氏。

翌日。

余晚竹一起來,匆匆收拾妥當后,就去了許氏屋外候著。

誰知,等到日上三竿,也沒見許氏從屋里出來,這可不像許氏平日里的習

正要敲門,路過此的莫遠看到,疑地問道:“姐姐,你在宋伯母門外站著做什麼?又不在。”

“干娘不在?”余晚竹愕然道。

莫遠點了點頭,“是啊,伯母聽梁全說,宋大哥平日喜歡吃東寧巷子里一家老字號的糕餅,就早早地去排隊買了。”

“排隊買糕餅?這樣的小事,為何不讓梁全和曾山他們去?”

余晚竹直覺許氏這幾日不大對勁。

平日里雖然疼,但也不會無端溺到這種地步,尤其宋逾白是長子,現在還有了,許氏更不會慣著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究竟是為什麼呢?

莫遠瞅了兩眼,嘀咕道:“或許是伯母子心切,就愿意自個兒去買呢?”

心里卻說,姐姐,你若還看不明白,他也沒辦法了。

他本來是不知道的,許氏也從未和他提起過余晚竹和宋逾白的事,可他也不是瞎子,這兩日見了許氏和梁全等人的行徑。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為了什麼。

余晚竹一連三日,都未有和許氏說心話的機會,頗有些悶悶不樂的回了屋。

坐在屋里想了半晌,才后知后覺的明白,難道,許氏這是故意在躲

可是為什麼要躲著呢?

莫非知道了是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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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竹想通這點,猜出了許氏的心思,心中默默嘆了口氣。

......

許氏在街上磨蹭半晌,才買了糕餅回到狀元府。

路過余晚竹屋子時,有些躊躇,不由加快了步子,放輕腳步快速走過。

到了自己房門前,才松了一口氣,正要推門進屋,余晚竹卻從拐角走出來,“干娘。”

聽見的聲音,許氏嚇了一跳,頗有些做賊心虛的覺。

“阿竹,你怎麼在這兒?”

余晚竹過去攙著的胳膊,“我在這專門等著干娘。”

許氏突然舉起手上的東西,急急說:“阿白他應當快醒了,我給他買了吃的糕餅,阿竹啊,干娘先給他送去,一會兒再找你說話!”

就要走,余晚竹卻拽著的胳膊。

“阿竹,你...?”

余晚竹嘆了口氣,“干娘,您不必躲著我,您知道的,我沒有理由留在這里,我也不能留在這里。”

許氏臉上原本松快的表,慢慢變了失落。

抬起頭,有些不甘心的問道:“若是有呢?”

知子莫若母。

若是阿白他心里,還一直有你呢?

余晚竹默了默,“干娘,您也說了,是‘若是’,就說明您也不確定對嗎?”

見四下無人,才輕聲說:“我跟宋大人早就和離,我來京城,來到這狀元府,已是不妥。”

“干娘,宋大人此次順利渡過了鬼門關,歸朝之后,必然步步高升,柳將軍曾跟我過,陛下或許會重用于他。”

“若是如此,外界不知會有多人盯著狀元府。”

“我多留一日,便多一分被人發現,我與他之間關系的可能。”

余晚竹頓了頓,“這會有礙他的名聲,朝堂兇險,若是被有心人針對,甚至還會影響前程和...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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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誠懇,“干娘,我與他分已絕,又怎能連累他至此,您說是嗎?”

許氏早已淚流滿面,說不出來話。

余晚竹推開房門,攬著許氏進屋坐下,又倒了茶水遞給

“干娘,我知道您喜歡我,舍不下我,可宋逾白也是您親兒子,您就不管他的前程了嗎?”

許氏想說,前程重要,可投緣的姻緣也重要,就瞧著余晚竹合適。

好好的一雙小兒,怎麼就走散了呢?

可當著余晚竹的眼睛,這句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忽然想到了,半年多以前,長子長媳剛剛和離的時候,余晚竹也是這番說辭。

許氏腦海中猶如電閃過,剎那間,一切都清晰了起來。

不可置信地睜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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