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這次選定的地方非常蔽,并且看守的保鏢都是專業訓練過的,安保系統可以算得上滿級,和許清歲現在住的地方有得一拼。
這也是陸敬宇無法出現在小區里的原因。
許清歲看了看后,微微皺了皺眉頭,頗有些擔憂的說道:“陸敬宇雖然進不來,但我們來這麼蔽的地方,他肯定能猜到我們再謀什麼,事后他找上我可就麻煩了。”
秦放微微一笑:“我怎麼可能讓他有機會跟蹤我們?” 許清歲驚訝的看向他,問道:“秦哥,你用什麼辦法甩掉他的?” 雖然許清歲不清楚陸敬宇究竟有什麼樣的能力,居然能像幽魂一樣跟蹤著,不管在哪里他總是能查到的位置,不過想來必然和他后的勢力有關。
“我安排了一輛和我車子一模一樣的車,趁著堵車的間隙導了他,等他發現的時候,早就已經不知我們的去向了。”
“他不會看車牌號嗎?”車子能一樣,車牌號肯定不一樣啊,許清歲帶著疑詢問道。
“車牌號只有中間的6改了8,不仔細看本察覺不到,正堵著車呢,他哪里能看得那麼清楚。”
秦放得意的向許清歲說道:“怎麼樣,我聰明吧?” 許清歲毫不吝嗇的朝他豎起了大拇指:“秦哥聰明。”
秦放被許清歲夸贊得心花怒放,不過好歹沒有忘記來這里的主要目的。
“走吧,下車去見見他,只怕他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秦放說完,解開安全帶下了車,許清歲跟其后,兩人一起往訂好的廂房而去。
走進廂房,秦放便對里面坐著的人打起了招呼:“別來無恙啊,張先生。”
“秦總,幸會!” 被稱之為張先生的男人個頭瘦小,長著一張娃娃臉,穿著也是十分樸素,扔在人群堆里都是毫不起眼的存在,只是和秦放談的神態泰然自若,毫不落下風,讓許清歲忍不住肅然起敬。
雖然看外表此人看不出什麼,但與人說話的時候,會讓人莫名的產生一種迫,仿佛他瘦小的軀里面鎮著一座龐然大一般。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國際上最有實力卻又是最藏拙的偵探,張銘。”
秦放對許清歲小聲說道:“別看他長得瘦小,他接手的案件無一不是各國首領刺殺懸案,所以他在偵探界里并不出名,但在上層社會里一直都有他的傳說,他很出山,這次能請到他也是運氣好,我在國外留學的那些年,機緣巧合之下和他有些。”
秦放的話讓許清歲驚嘆不已,更加明白了此人的份量,由他出手,想要查出陸敬宇背后的人,必然輕而易舉。
“張先生您好!”許清歲趕上前打招呼。
“張先生,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這次請你幫忙的當事人,許清歲。”
秦放對張銘介紹道。
張銘淺淺的和許清歲握了握手,并客氣的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沒有和許小姐見過面,但對許小姐多有些了解,不過現在應該稱呼您為霍太太了吧?” 許清歲:“……” 不過想了想許清歲也了然了,他是做偵探的,手里掌握著無數的報,知曉的份也不足為奇,更何況,霍太太的份原本就不是什麼,之前霍西臨一直帶出各種場合,介紹的時候都是以夫人稱呼,所以很多人都知曉是霍西臨的太太。
只是,聽他的語氣,他應該和霍西臨也認識,那麼想要求他幫忙的事,他會不會轉頭告訴霍西臨呢? 這件事暫時還不能讓霍西臨知道。
似乎是看穿了的疑慮,張銘說道:“許小姐請放心,做我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保,如果沒有您的同意,我們之間商談的事絕不會讓你家先生知曉,甚至我們見面的事,除我們三人之外,不會被第四人知道。”
許清歲莫名的產生出一畏懼,這個人實在是有些可怕,什麼都沒有說,他只是看了一眼,從的神中便能看穿心中的想法。
“麻煩張先生了。”
許清歲激的說道。
“請坐。”
張銘招呼秦放和許清歲坐下,率先說道:“此行來之前,秦總已經讓我查了一下陸敬宇的背景,這是我了解到的容,二位可以先看一下。”
張銘說完,從背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分別代了秦放和許清歲兩人的手中。
許清歲認真的翻看起來,上面清楚的記錄著陸敬宇這些年發生過的事,以及深接過的人,并且還上了照片。
沒想到,張銘的本事如此了得,把陸敬宇調查得清清楚楚,只差把他的底給拔下來了。
陸老爺子被抓之后,陸敬宇便失去了主心骨,整日不是找人就是喝酒買醉,游山玩水尋求刺激,在顧容極其陸氏集團幾名東的策劃之下,讓陸敬宇染上了賭博,從此之后一發不可收拾,短短時間,設計讓他輸了所有家產,不得已,為了還債,陸敬宇加大籌碼,越賭越大結果就是越輸越多。
無奈之下,他只能將陸老爺子轉移給他的份便宜轉賣給了幾位陸氏集團的東,從此之后,陸氏集團徹底改姓,與陸家再無關系。
眼見陸敬宇一無所有,顧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他趕出了陸家,吞掉了陸家所有的私產,并且將陸家改了顧家,一時之間,原本是富貴公子的陸敬宇了街頭的流浪漢。
沒有了錢財的他,再也無法走進賭場,不僅變得一無所有,還負債累累,被催債的人打得遍鱗傷,他現在臉上的傷就是當初被打之后留下的。
為了躲債,他東躲西藏,甚至為了有個住所和橋底下的流浪漢搶地盤,搜垃圾桶里的殘羹剩飯裹腹。
如此渾渾噩噩過了三年,直到許清歲回國的那一天,惜穗找到了他,并且給了他一筆錢,總算讓他吃上了一頓干凈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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