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底下的鱷魚離得越來越近,霍長安的心理防線開始崩潰。
“小叔——”
“小叔!!!!”
“我是霍家人,我是你親侄子。”
霍西沉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諷刺的勾了勾,“你說……是侄子親一點,還是老婆更親一點?”
“小叔,小叔。”
霍長安瞳孔一點點放大,臉上的褪盡,他閉上眼睛大聲喊道:“霍西沉,你殺了我就永遠不知道你爸媽是誰弄死的了!
還有,還有那場火,我知道是誰放的。”
霍西沉臉微變,驟然起,他走到霍長安跟前一把將他拽到眼前,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眸子里浮起一層猩紅。
“誰?”
“你想知道就先放了我。”
霍西沉涼涼的看著他,半晌他冷笑一聲,“不想說也沒關系,來人,把他扔進鱷魚池。”
霍長安沒想到霍西沉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他以為自己握著這張底牌就能拿霍西沉了,誰知道他本無所謂。
“還有!車禍,車禍不是我策劃的。
你可以不在乎是誰害死了你父母,給你放了火,難道你不在乎蘇卿的安危嗎?上次那場車禍本就不是針對你,他們的目標原本就是蘇卿。
是我替你救下了蘇卿,要不是我察覺到他們的計劃,那天蘇卿就死在了安江!”
霍西沉終于變了臉。
“是誰?”
“放開我,否則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幕后真兇到底是誰。”
霍西沉退后一步,他扭了扭脖子,摘下臉上的眼鏡扔到一旁,從旁邊拿起一把槍直接打在了霍長安的手臂上,“上一個威脅我的人墳頭草已經三丈高了。
把他丟下去!”
霍西沉扔下槍,扯掉脖子上的領帶扔在了地上,大步離開。
門被關上,隔絕了后霍長安凄慘的尖聲。
霍西沉靠在門框上,了鼻翼,眼前又浮現起漫天火,他彎,額頭上溢出一層薄薄的細汗,仿佛又置于火海之中,周的氧氣漸漸稀薄。
那一只無形中的手,究竟在哪兒。
又是誰!
“霍西沉。”
霍西沉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到蘇卿,他揚了揚,開手來求抱抱。
蘇卿抱住他,“怎麼流了這麼多汗?。”
抬頭他的額頭,“你好燙啊!快來人,把霍總扶上車!”
霍西沉病了一場,蘇卿寸步不離的守在他邊。
“好點沒?”
霍西沉躺在床上,很被蘇卿照顧的覺,他搖搖頭,“好像還是很燙。”
“是嗎?”
蘇卿手,“好像不燙了啊?”
霍西沉眉眼間含著一抹淺淺的笑意,“你用試試。”
“?”
“嗯,我小時候生病媽媽就是這樣看溫的,比手更準。”
蘇卿聽他說完,微微傾,瓣還沒到他的額頭,霍西沉的雙手就圈住了的腰肢,猝不及防的將帶到口,然后一個翻把在下。
眉眼間含著濃濃繾綣的。
“我的意思是,里的溫度更加準。”
說著,他咬住了的。
蘇卿,“……喂!”
瓣剛剛張開,霍西沉就順勢探了的齒之間。
“霍西沉,你生著病呢。”
霍西沉握著細的小手慢慢往下,在耳邊輕聲笑道:“嗯,我生著病,它沒有。”
蘇卿,“……你這個老流氓。”
他繼續蠱,“聽說發燒的時候做起來,更舒服。”
“不……”
蘇卿話沒說完就被霍西沉的吻吞進了肚子里,在他的撥下漸漸失守,最后沉溺在一片炙熱的中,一夜風流。
第二天,霍西沉的燒就退了。
并且沒再反復。
程嘉給霍西沉復查了一下,霍寶兒著急的問道:“嘉叔,我哥他怎麼樣了?”
“你哥生龍活虎沒事了,是我見過恢復最快的病人。”
“真的?哥,你怎麼好的這麼快啊?這是生了個假病吧。”
霍西沉看向蘇卿,角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
“多虧了你的蘇蘇姐,不是我也不會好的這麼快。”
蘇卿瞪他一眼。
你可閉吧。
霍寶兒湊過來,“蘇蘇姐,你學過醫啊?”
霍西沉笑意更濃,單手將蘇卿攬進懷里,“嗯,你蘇蘇姐專門為我學的,別太羨慕。”
他看著蘇卿,了的下,語氣里帶著笑意,“寶寶,今天再給為夫打一針鞏固一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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