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燃推開門,看見溫時悅還躺在床上看劇。
這會兒是晚上八點。
睡覺吧,好像時間還早。
但其實要是做點別的不可描述的事,這個時間正好。
算算日子,他們倆有差不多兩年的時間沒有夫妻生活了。
溫時悅的床是一米五的,在床上躺得橫七豎八,把一整張床全都占了,床上也只有一個枕頭,陸燃看了看,好像自己沒地方睡,床上也沒有他的東西。
拎來的行李箱還沒來得及打開。
陸燃打開行李箱,把自己的服拿出來,準備往柜里掛。服太多了,都擺在溫時悅眼前了,溫時悅嫌棄地扔開他的平角,不滿道:“你在干嘛?”
陸燃像個委屈的孩子,委屈道:“我把服整理好放進柜里。”
“你趕收拾,別擺一床。”
溫時悅說完,翻下床,拿著平板進了浴室。
陸燃無奈地搖了搖頭。
如今對他這麼差勁,都是自己應的。
陸燃這樣開導著自己,打開柜一看,溫時悅自己的服放得滿滿當當的,一點留給他的空余地方也沒有。
經歷幾番思想斗爭,最終,他又非常郁悶地把自己的服扔回了行李箱。
他走到浴室門前,擰著門把手把門推開。
“臭流氓,你干什麼?”
溫時悅正著服下擺,準備服洗澡呢,服都快完了,誰曾想陸燃突然不敲門就進來了。
被罵了,陸燃這回沒有退,目幽深盯著:“我進來是想告訴你,你先洗澡,洗完了我再洗。”
“當然,你想一起洗我也可以。”他挑了挑眉,角一抹壞笑。
溫時悅把快掉的服又穿了回去,走到浴室門前,一把把他推到了門外面。
他當這是什麼.趣嗎?
“咔噠——”
浴室門被反鎖了。
陸燃聽到響,抬頭著明晃晃的天花板,想著浴室里剛才的景,眸倏然沉了下來。
接著,嘩啦啦的水聲傳來。
陸燃腦海里更有畫面了。
他就倚在浴室門前,一直沒走。
溫時悅推開門,看見他,手放在口,嚇得不自覺了浴巾。
陸燃垂眸,往那好春上瞥了眼,目炙熱,嗓音沙啞:“你有多余浴巾嗎?給我一條,我也要洗澡。”
溫時悅從他邊走過去,坐在梳妝臺前頭發,回答:“沒有。”
陸燃笑,神淡然:“沒關系,我不怕被看。”
溫時悅頭發的作一頓,跑去柜里給他拿了干凈的浴巾,扔給他,又去他的行李箱里翻了翻,翻得七八糟,問:“你沒帶睡嗎?”
陸燃有自己的歪理:“男人穿什麼睡?你幾時見我穿過?”
他肯定是故意的。
溫時悅:“我現在就在網上給你買幾套。”
陸燃:“以前我睡覺不穿睡,你也沒嫌棄我。你答應我了,要和我好好過的。”
他晦地提醒:“悅悅,你心里應該清楚,這不是玩笑,夫妻之間好好過,正常過,意味著什麼。我的沒病,我有需求。”
他已經說得不能再明白了。
溫時悅不可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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