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陸燃來到了溫家。
溫慶賀和徐影蔓對陸燃的態度明顯不太熱絡。
畢竟陸燃在非洲待了兩年,變化還是大的。最直觀的莫過于皮黑了好幾個度,看著一點也不像是過清福的貴公子。
而陸燃雖然表面上看著沒什麼,但他心里門兒清。只不過,他們是溫時悅的父母,只要同意他娶溫時悅,怎麼樣就怎麼樣。
反正能娶到溫時悅,他就已經占了大便宜了。
“叔叔阿姨,謝你們邀請我吃飯。”
溫慶賀臉上勉強出一抹微笑:“陸二,飯都上桌了,去餐廳吧。”
很快,四人在餐廳落了座。
席間,溫慶賀首先向陸燃發難:“陸二,我和媽媽就悅悅這麼一個兒,我希我兒以后找的男人可以有資本讓依靠,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陸燃笑:“當然不過分。”
溫慶賀眼眸微瞇,眸中閃過:“那我想聽聽看陸二給我兒的保障。”
陸燃不急不緩地從車里拿來了一份文件。
“叔叔阿姨,這是陸氏集團的權讓渡協議書。我最近弄來了陸氏10%的權,我可以都轉給悅悅,作為悅悅的婚前財產。”
溫慶賀和徐影蔓對視一眼,暗暗震驚。
那可是陸氏10%的權啊。
抵得上整個溫氏的總資產。
陸燃就這麼拱手送給自家兒了?
溫時悅也很震驚。
陸燃看著不可置信的一家三口,在溫慶賀和徐影蔓面前,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叔叔阿姨,我要娶悅悅,總要讓你們看到我的誠意。我的這份誠意,你們還滿意嗎?”
溫慶賀很滿意。
陸燃沒有陸氏的繼承權他是知道的,那他是怎麼弄來的陸氏權?溫慶賀可不認為陸淮初會主割讓權給自己的弟弟。
看來是他低估陸燃了。
陸燃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徐影蔓還能說什麼。
陸燃做這些,反正溫時悅是得一塌糊涂。見父母遲遲不表態,忍不住問:“爸爸,您怎麼說?”
溫慶賀沒忍住白了兒一眼。
看你這不值錢的樣子。
既然陸燃這麼有本事,那他也沒有阻攔的理由。
“陸二,我和悅悅母親對你是認可的。既然你這麼想娶悅悅,那就約個時間,讓我們雙方父母見個面,聊一聊你們的婚事。”
悅悅今年25歲了,也不能拖太久。
陸燃早就在等溫慶賀說這一句話了。
他立即就接話:“我父親算好了,后天就是個黃道吉日,我父母會帶著彩禮上門提親,與你們共同商討婚事。”
原來都準備好了。
溫慶賀與徐影蔓越來越覺得陸燃藏得深。
見徐影蔓在一旁一直都沒有說話,陸燃主跟保證:“阿姨,您放心,我有保護悅悅,保護我們小家的能力。”
溫時悅也跟著安:“媽媽,您放心吧。我總要嫁人的,我對自己挑選的男人很滿意,希您和爸爸也能滿意。我是年人了,會過好自己的生活。”
徐影蔓嘆了口氣。
關于婚姻和家庭,自己的很失敗,所以也沒什麼經驗可傳授給兒。
自己看男人的眼好像一般,但以這麼多年得到的淚教訓來說,認為陸燃還是不錯的。
就這樣吧,只能笑著祝福兒。
……
陸燃這一趟來溫家,目的都達到了。
他今晚可以回去睡個好覺了。
在溫家待到晚上九點,不能再打擾了,陸燃起,正想說他要走的時候,溫慶賀忽然接到了一通急電話。
這通電話急到他去門外接了。
這樣一來,陸燃只好先坐著。
溫慶賀在門外接起了段妙儀打來的電話:“老公,璞玉發燒了,我一個人在醫院里陪他,你能來看看他嗎?”
發燒了不是什麼大病。
溫慶賀這兩天要忙溫時悅的婚事,哪有時間?
“我這兩天忙,不開空,你好好照顧兒子。”
“可是老公,璞玉里念叨著你,他是真的很想你。”
“等我忙完這陣子,就去看你們娘倆。”
溫慶賀覺得自己出來很久不合適,草草掛了電話,就進去找陸燃了。
而段妙儀悲憤地著手機,有一種想要把手機碎的架勢。
“媽媽,您看到了吧,溫時悅在我爸爸的心里永遠有一席之地。溫時悅和陸二要結婚了,他們一結婚,我爸爸會因為顧及陸二,都偏向溫時悅。”
段憶嫻在段妙儀耳邊這樣煽風點火,讓段妙儀心中的那把火越燃越旺。
“媽媽,快拿主意吧。溫時悅不會放過我們,等和陸燃結了婚,指不定會借著陸家二的名頭怎麼整我們呢?我們要先下手為強。”
段妙儀沉默片刻,終是下定了決心,問:“你找的人可靠嗎?”
段憶嫻眸劃過一抹毒:“媽媽,那群人早年間都是職業殺手,不要命的那種。他們都有案底,只要錢給夠,是可以不留活口的。”
段妙儀神狠:“行,錢我出,但他們必須讓人消失。”
段憶嫻讓母親放心。
……
溫時悅消失在了和陸燃訂婚的前一天。
陸燃是通過徐影蔓才知道這個消息的。
訂婚前一天,溫時悅說要去理發店做個頭發,但下午出去,一直到晚上快十點了也沒回來,給打電話發消息都沒理。
徐影蔓很擔心,以為和陸燃在一起,就問陸燃了。
結果陸燃說他不知道,溫時悅今天一整天都沒聯系過他,他在安定醫院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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