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瑾說,“等你爬到高之后你就會發現,這個世界上無外乎有兩種人,第一種是你的朋友,他們其中包括你的家人,你的妻子,你的孩子,和你的手足以及朋友,另一種則是你的敵人。”
董健也問過他為什麼會這麼說,而傅南瑾給出的答案是……
“因為水往低流,人往高走,且高不勝寒。”
還沒來得及讓董健細細合計這其中的滋味,那邊傅南瑾剛落座,旁就來了一個看起來像是服務員的人,他心里一驚,連忙跟了上去,然后搶先一步說道,“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
服務員恭敬的笑著說道,“是這樣的,我家主人知道您來了之后特意邀請您去樓上包間。”
聽到這話后的傅南瑾一愣,“為什麼?”
“因為您的份高貴,所以我們特意為您打開了樓上的包間,您不愿意嗎?”
服務員的話雖然聽起來沒什麼問題,可傅南瑾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過眼下,他同意與否并不會影響什麼,于是傅南瑾站起來對服務員輕點了下頭。
“既然是主人的邀請,又怎能不從?請帶路吧。”
“好,傅總,請跟我這邊來。”
“有勞。”
接著傅南瑾和董健兩個人便跟著這名服務員來到了第二層的包間,包間里面的設施很好,最前方還有一個很巨大的玻璃,正好能看到下面的況。
“您先在這里坐著等候一下,拍賣會很快就會開始,如果您需要的話,可以搖晃桌子上的鈴鐺,我們會有專門的工作人員來為您提供服務。”
服務員的態度真的很好,不過傅南瑾并不在乎這些。
“好,知道了。”
服務員離開之后,這偌大的包間便只剩下了傅南瑾和董健兩個人。
董健大概的看了一眼這包間的況,有些慨道,“這拍賣場簡直可以說是極盡奢靡,我現在越來越好奇背后的人究竟是誰了。”
傅南瑾沒說話,眼神看向下方,正好與抬頭的薩姆四目相對,不過很快他們彼此就轉移了視線。
而樓下的薩姆皺起了眉,低下頭來沉聲道,“他怎麼會在包間里。”
旁的助理并沒有聽清,重復了句,“誰?”
“傅南瑾,他怎麼可能會被請拍賣會的包間,難不他認識這里的主人?不可能,他一直在國,怎麼可能對這邊的況了如指掌,難不傅氏一直都在掩藏?”
助理聽得直迷糊,“老板,你到底在說什麼?”
薩姆并沒有理會他,沉思了一會之后,轉頭認真的看著他的助理。
“去幫我聯系這家拍賣會場的主人,我要和他見一面。”
助理一愣,點了點頭,“是。”
薩姆抿著,重新看向了傅南瑾所在的包間。
“真希我們最好不要是敵人。”
很快,拍賣會開始。
前面幾塊地皮傅南瑾都并不在乎,他要的只是最后那一塊地皮而已。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快到了軸,不過傅南瑾這邊卻迎來了不速之客。
看著來勢洶洶的男人,傅南瑾臉上沒有一的慌,滿是淡定,“薩姆先生,你來這里做什麼?”
“怎麼?傅總難道是嫌我不請自來嗎?”
說完這句話后,他也不管不顧的直接坐在了傅南瑾旁的沙發上。
傅南瑾角勾起一笑容,半分不屑半分嘲諷,“薩姆先生在我國住了幾年,沒想到這語用的確實很練,如果不是長著這張太過于標志的臉,估計沒人會覺得你是m國人。”
薩姆的臉一僵,笑容也呆滯了一番,他似乎也不再強求自己假裝,散去了笑容,認真了起來。
“傅總,你是聰明人,怎麼會不知道我的所想所求?我們可以為朋友,同樣,你不必把我當敵人。”
“那薩姆先生今天來這里又是為了什麼?難不你不想不求,只是想來這里看一看?”
“你!”薩姆握了拳頭,臉鐵青。
他竟才發覺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完全就是塊鐵疙瘩,他踢不得,踢了還只會讓自己痛,真是不痛快!
“傅總,難道你還需要我提醒你嗎?之前的傅氏分公司確實在這里數一數二,可如今的分公司只不過是一灘爛泥,而我……卻在這里已經屹立了很多年,你需要一個盟友,我需要一個人來幫助我完野心。”
傅南瑾低下頭來,突然大笑出聲,他這一笑讓薩姆整個人都有一些不明所以。
“薩姆,看得出來你在國學到的東西很多,既然這樣的話,你應該記得一句話吧。”
傅南瑾抬起頭來與薩姆對視,他眼里的清明以及堅決讓薩姆都為之一。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更何況我們兩個本就不是一路人,薩姆先生還是別強求與我同路了。”
砰的一聲——
薩姆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怒斥道,“傅南瑾!你什麼都不會損失,我還會將自己的兒嫁給你,你到底有什麼不滿意的?現在國傅氏總部的況也不容樂觀,你當真覺得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嗎?”
“我可不可以一手遮天這件事,似乎與你無關,你如果真的想和我搶那塊地皮,就盡管來試試,看到最后是你拿到還是我能拿到。”
他毫不畏懼,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到最后也絕對不會畏一分。
薩姆拳頭握,倘若現在不是在公共場合的話,估計早就一拳頭打在傅南瑾的臉上了,可他還是拼命的忍住了。
對比于他的憤怒,傅南瑾顯得更加悠然自得,“你能來這里應該是自己進來的吧,沒有主人的邀請,下次可別再這樣做了。”
“好,很好,傅南瑾,你記住了,以后我們總有機會好好較量一番的。”
薩姆森的留下這句話,隨后帶著助理離開了。
他離開之后,董健小心的問道,“現在我們徹底惹怒了他,接下來這塊地皮可真的就不好搶了,老大,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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