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歌乖巧的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隨后著傅南瑾的胳膊,兩個人緩緩地走進了酒店,酒店的擺設非常的好,看樣子應該是心準備的。
許清歌四看了看,發現都是商業場上的那些人,不過對此許清歌并沒有到意外。
就在這時,一個人走了過來,許清歌能夠覺得到的視線一直的盯在傅南瑾的上,很明顯就是奔著他而來的,“請問……是傅總嗎?”
傅南瑾冷冷的看了一眼,上一下子迸發出了生人勿近的氣勢,也著實把這人嚇了一跳。
“看來您就是傅總了,您果然在人群中是那麼的好辨認,一眼就能看到您。”
“所以呢?”
“所以……”人笑了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我父親。”
“你父親是誰?我一定要認識嗎?”
人的臉垮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越發僵,不過的視線一直若有若無的往許清歌上看去,看樣子也是知道許清歌是誰。
“這位小姐,您有什麼很重要的事嗎?如果沒有的話,等這場晚宴結束之后,您再找他說不可以嗎?”
“當然不行,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說,如果耽誤了的話,你賠得起嗎?”
許清歌挑了挑眉,“那我倒是想知道一下,你的事難道還能比這場晚宴更加重要嗎?”
聽到許清歌這麼說之后,這人的臉才變了一下,“我……”
想要為自己辯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反倒是給自己氣的不行。
“行了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的父親到底是誰,不過你這樣的姿態確實有點不太讓人喜歡,更何況你的眼睛一直都盯在我丈夫的上,這讓我很不爽。”
站在一旁的傅南瑾聽著許清歌的話里都是醋意,臉上的表也愉快了不。
“這位小姐,我想您應該能夠聽清楚剛才我夫人所說的話吧,既然這樣的話,那可以請你不要在這里繼續擋路了嗎?”
人的臉非常難看,不過也到底是乖乖的給許清歌和傅南瑾兩個人讓了路。
目送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人的眼里閃過一狠和毒辣。
“囂張?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經歷了這一個小曲,許清歌和傅南瑾倒是也沒往心里去。
很快,晚宴開始,而許清歌也和傅南瑾兩個人也看到了穿著一純黑西裝的蕭子辰。
從前的蕭子辰,哪一次許清歌見到他時都是笑魘如花,而如今的他似乎褪去了臉上的那一青,徹底的變了一個陌生且的男人。
只見蕭子辰站在臺上,從容的說道,“今天邀請大家來這里主要是有兩個目的,第一,我蕭氏重新回歸到國市場,第二,蕭氏從此正式更名為長衍集團,現在呢,我們公司也在招商當中,歡迎大家來找我們合作。”
許清歌也算是看明白了,與其說是一場晚宴,倒不如說是一場大型的招商合作。
只是許清歌還是有點想不明白,蕭子辰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己和傅南瑾過來,難道是為了和他們炫耀些什麼嗎?
“在想什麼?”傅南瑾在一旁問道。
許清歌轉頭看著他,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想,你要在這里繼續待下去嗎?”
傅南瑾眼神看向站在臺上的蕭子辰,角揚起一冷笑,“你可以先行回去。”
“我……”
許清歌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瞧見蕭子辰在一群人的簇擁之下向兩人走來,直至走到兩個人面前停下。
蕭子辰的視線放在許清歌的上,眼底有一玩笑意,“我竟沒想到你們兩個真的會來。”
傅南瑾冷著臉擋在了許清歌的面前,眼睛隨便一轉,蕭子辰邊的人就都離開了。
“你也不需要這麼害怕,我又不會對你們兩個做什麼,更不會打你人的主意,畢竟我們之前也是朋友,難道連朋友之間的敘敘舊都不可以嗎?”
“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這些虛假意的又有什麼意思。”
“行,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兩個跟我來一趟吧,我有點東西想給你們看。”
蕭子辰說完便轉往電梯的方向走去,許清歌和傅南瑾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后跟了上去。
他們兩個人一路跟著蕭子辰來到了樓上的包房,剛打開包房的門,一梔子花香味撲面而來。
傅南瑾腳步一頓,臉更加沉,他自然記得梔子是許清歌最喜歡的花,心里也有一戒備。
而走在前面的蕭子辰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停下腳步轉向傅南瑾解釋,“梔子花我也很喜歡,也是我手下特意安排的,希你不要多想。”
他話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傅南瑾自然不會說什麼,只是握著許清歌的手越來越。
而許清歌似乎覺到了傅南瑾的不安,回握住了他的手,來向他表明自己一直都會在。
“我想讓你們看的東西,就在這個房間里面,你們不妨好好的找一下。”
蕭子辰弄出一副神的架勢,也讓人更加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些什麼。
許清歌掃視了一圈房間里面,只發現墻壁上有一幅畫,不過也就是很簡單的一副田園畫。
“是那幅畫嗎?”許清歌開口問道。
“猜的很對,不過這間房間里面確實只有這一個線索,你能猜對倒也是理之中的事。”
“所以呢?這幅畫有什麼特殊的嗎?你又到底想讓我們看什麼?”
蕭子辰莞爾一笑,不知為何,他的笑容似乎藏著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傅南瑾沒有作聲,走上前去仔細的觀察著這幅畫,很快就有所發現,“這幅畫是剛畫完的,上面的印跡還沒有干,畫完的時間應該在今天,繪畫手法有些凌,并不是專業人士所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大學的時候曾經輔修過專業,這幅畫應該是出自于你的手筆。”
“果然不愧是傅南瑾,一眼就看出了這其中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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