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雙胞胎是主人家自己生的孩子,一個保姆哪里有權利手人家管教孩子這樣的事?
每次就只能是在簡苒教訓完孩子之后,幫雙胞胎上藥。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傅溫只覺得很痛,但是上依舊沒有一丁點兒服的意思。
而且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媽媽跟別人家的媽媽那麼不一樣,別人家的母親去接孩子的時候都很溫的,但是簡苒一次都沒有去接過和哥哥。
簡苒見傅溫還不老實,頓時氣不打一來。
一個才不到五歲的小丫頭,就跟那個不要臉的親媽一樣伶牙俐齒,簡苒這次是真的忍不了了。
想著,便邁步上前,將傅溫手里剛剛撿起來的糖果搶了過來,倒在地上。
只聽見“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地上的糖果已經被踩得四分五裂了。
簡苒冷冷的看著在沙發上頭發糟糟的傅溫,語氣中充斥著不耐煩和厭惡,“傅溫,你給我記住,我是你媽,你最好把你的態度放端正,不然沒你什麼好果子吃。”
傅溫心下害怕,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簡苒,小小的鼻尖輕輕聳。
在簡苒出完氣,施施然回了房間之后,傅溫這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傅溫時剛一走到大門口,就聽見了門妹妹的哭聲,連忙開門走了進來,卻發現妹妹正坐在沙發上,頭發凌,服也有些散開了。
怒火一下就涌了上來,他有些著急的找到了小畫板,在上面寫道:“溫乖,告訴哥哥,發生什麼事了?”
溫哭得嗓子都快啞了,一邊的保姆連忙給端過來了一杯水,看著小小年紀的傅溫,眸中滿是同。
傅溫時看到了保姆臉上的異樣,他連忙掉了畫板上的字,又寫道:“阿姨,溫到底怎麼了?”
寫完之后,傅溫時便以一種近似哀求的眼神看向了保姆。
保姆心下一,差點兒就心了,正想開口,樓梯間卻傳來了簡苒的聲音。
“行,那你們在文化街等我,我開車過去。”
簡苒對著電話那頭簡單吩咐了幾句之后,就掛斷了電話,看上去心很好的樣子。
傅溫也不再哭了,嗒嗒的看著地上已經碎了末末的糖果。
“你們兩個好好在家待著,媽媽出去一趟。”
簡苒吩咐的時候,連眼神都沒有給兄妹倆投去一個。
傅溫有些害怕,拉著哥哥的角躲在了他后,而傅溫時也想一個小戰士一樣,神防備的擋在了傅溫的前。
“溫為什麼哭了。”
傅溫時刷刷刷在白板上寫下了一行質問的字,舉在了簡苒的面前。
簡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又看了一眼在沙發上坐著的傅溫,神也逐漸變得冰冷。
“做好你自己的事,誰允許你這樣質問你的母親!”
說罷,簡苒拎上了名貴的手提包就出了門,毫沒有要解釋什麼的意思。
笑話,現在就是這個家的主人,對這兩個孽種有什麼可解釋的?
等以后跟南瑾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把這兩個孽障打發到國外去,眼不見心不煩。
簡苒的如意算盤打得梆梆響。
“嗚嗚嗚,哥哥,我討厭,我的好痛。”
傅溫心里很委屈,給爸比做的糖果驚喜沒了,那個壞人還打了。
簡苒每次揍傅溫都不留痕跡,如果留下痕跡,都是一些很私的位置,而且痕跡會很快消掉。
由于傅南瑾工作很忙,簡苒那樣對待孩子的證據也很快就會消除。
“不哭。”傅溫時有些心疼,但現在也只能先安妹妹了。
“哥哥帶你去找爹地!”
傅溫時在白板上的字給傅溫看了一眼之后就立馬了,不留下一點兒痕跡。
“可是哥哥,爹地一點兒都不我們。”
傅溫就像一只泄了氣的皮球,一想到傅南瑾就很難過,覺自己和哥哥就像是拖油瓶一樣。
“不會的,爹地只是太忙了,而且爹地被那個人蒙蔽了,他是很我們的!”
傅溫時認認真真的在白板上寫道。
傅溫看哥哥認真的神,心里才有了一點兒安。
之前也跟爹地打電話告過狀,爹地倒是立馬開車回了家,可是爹地一直追問傷到了哪里,又不好意思說……
結果爹地去跟那個壞人談了話之后就教育,說不可以跟媽媽頂,也不可以為了見到爸爸就污蔑媽媽。
在那之后,就再也沒跟爹地告過狀。
半晌之后,傅溫終于點了點頭,兩小只在保姆去后院忙的時候便從家里逃了出來。
傅溫時很聰明,他跟著傅南瑾去過公司,所以記下了公司的路,用智能手機了計程車。
幸好簡苒雖然經常責罵他們,但是傅南瑾給孩子的零用錢還是沒有膽子克扣的,傅溫時手機里的余額還很多。
半刻鐘后,計程車停在了傅氏集團的樓下。
“哥哥,到了嗎?”
傅溫從后車窗上探出了腦袋,但很快就被傅溫時拽了回來。
傅溫有些奇怪,只見傅溫時刷刷刷在白板上寫道:“那個人在公司門口,小心別被看見了。”
看到白板上的字之后,傅溫小心翼翼的抬起頭,果然看見了剛從公司樓出來的簡苒。
而且臉上的神十分不爽,看樣子應該是吃了癟,傅溫正想笑,卻發現簡苒朝著他們所坐的計程車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傅溫連忙蹲著子,喊司機開車:“叔叔,快開車快開車,我們不去這里了!”
司機被傅溫催著總算踩了一腳油門,帶著兩小只竄了出去。
而這邊的簡苒,一下子火氣就涌上來了。
剛剛出了園區的大門,車胎就了,害得在烈日下整整站了快30分鐘,最后還是了南瑾的司機來接。
可是來了公司他們卻說傅總出去視察了,給傅南瑾打電話也一直是暫時無法接通的狀態。
一出門想坐個計程車,剛走到跟前,計程車突然就踩油門走了!?
“你們到底要去哪里啊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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