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嫣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掙扎的神,簡苒見狀,不不慢地又添了一把火。
“男人都是一路貨,如果你能夠得到他的,不僅可以拿到你應得的資源,還可能順勢扳倒許清歌,等你為天后,許清歌是個什麼樣的人,還不是你說了算?”
簡苒頓了頓,將桌上的紅酒杯遞在了莫嫣的手里。
“在娛樂圈這樣的名利場,人氣和人脈都是不可或缺的東西,所以有些東西,付出的值得,不是嗎?”
如同洗腦一般,莫嫣更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兩人的紅酒杯撞,莫嫣的眼神也愈發的堅定,“簡苒姐,我愿意!”
一定要向上爬,而不是讓許清歌把毀在塵埃里,就這樣默默無名!
……
早飯過后,傅溫時依依不舍地和許清歌道別,然后便和傅南瑾一道回了家。
許清歌總算是清閑了下來,畫了個妝之后便驅車來到了清雅集團。
這段時間一直忙著月寧的事,耽擱了許多集團的工作。
一推開集團辦公室的大門,就看到了辦公桌上堆著像小山一般高的文件。
無奈的扶了扶額,便坐在了桌前,陷了張的工作中。
“叩叩——”
正忙著,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進。”
許清歌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頭都未抬,就只是應了一聲。
話音未落,艾琳就拿著文件著急忙慌地沖了進來。
“許總,不好了不好了!”
說著,艾琳將自己手中的文件翻開遞給了許清歌。
“《思晴傳》這部劇的終審沒通過,廣電那邊讓我們延遲開機,時間會另行通知,這是下行文件。”
聞言,許清歌眸一冷,看著桌面上已經蓋了章的文件,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面。
“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這部劇目前前期投已經砸進去了,千萬不能在即將開機的時候出現意外。
“我已經致電問過了,是王局批的時候下的文件,據說他曾經提過,覺得這部劇的有些武打劇太過腥。”
艾琳看著許清歌鐵青的神,小心翼翼的說道。
“王坤?”
“嗯嗯!”
艾琳點頭如搗蒜。
聽艾琳這樣說,許清歌遠門冰冷的神倒是稍稍有所緩和。
純屬無稽之談!
《思晴傳》作為一部武俠劇的大制作,武打場面太過腥?這種理由也說得出口嗎?
如果被卡的原因是瞎編的話,那就是有人使絆子了。
“之前不是請王坤吃過飯了嗎?你們怎麼談的?”
許清歌輕輕往后一靠,老板椅穩穩當當的接住了纖細的腰肢,目若有所思的盯著桌上的文件。
“之前請王局吃飯的時候,他已經滿口答應了,說《思晴傳》很符合當代核心思想價值觀,適合上映,一定沒問題。”
艾琳思忖了片刻,立刻補充道:“而且他還收下了我們送的開機禮。”
許清歌聞言,冷笑一聲。
“改一下他所謂的‘腥暴力’的片段,再送去過審。”
艾琳應下之后便退出了辦公室。
過了不到一個小時,一個急急忙忙的影就沖了進來,這次連辦公室的門都沒敲。
“許總!”
許清歌被艾琳嚇得手底下哆嗦了一下,有些無奈地抬頭看向了艾琳氣呼呼的小臉。
“怎麼了?”
許清歌心頭有種不好的預。
“我把刪改過的版本發送了過去,又被打了回來,這次直接說……”
艾琳說到這,似乎是有些擔心許清歌會生氣,猶豫了一下沒敢開口。
“你直說。”
許清歌放下了手中的筆,冷靜地說道。
“他們說武俠沒有武打片段算什麼武俠,讓我們重新改劇本!”
艾琳說罷,許清歌周遭的空氣便凝固了幾分,沒開空調的辦公室此刻也好像寒意陣陣。
“有點過了。”
許清歌閉眼了太,聲音像是刺骨的寒冰一般冷。
聞言,艾琳也憤憤地繼續說道,“就是啊,我提上去不到一刻鐘就給我打回來,他們本都沒有認真看!這就是赤..的針對。”
針對?
許清歌冷笑一聲,“幫我約王坤。”
“好。”
艾琳說著,就拿起手機撥打電話。
一陣涉過后,艾琳憤憤地掛斷了電話。
“許總,他們說王局的老婆最近生病了,不能見我們。”
好一個寵妻人設,但是這種人設立給圈外的人還能糊弄糊弄大家,圈的哪個人不知道他王坤是個什麼貨?
“查,他今天在哪?”
艾琳聞言,立馬走出了辦公室。
許清歌則是起走向了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陷了沉思。
會是誰呢?
……
深夜,魅酒吧。
舞池,形形的男盡扭著腰肢,人類最原始的yu好像都要一并迸發出來。
許清歌站在酒吧門口,就深深蹙起了眉頭。
一向不喜歡來這種地方。
“滴滴——”
許清歌的手機震了一下。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消息,是艾琳發來的,‘許總,王局應該在308包間。’
‘嗯。’
許清歌回復了艾琳的消息之后,就將手機裝在了小香包里。
正當深呼吸一口氣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被門口的保鏢攔了下來。
“抱歉小姐,您不能進。”
保安自上至下將的著裝打量了一遍,然后面無表地將手臂一橫,攔在了的面前。
“為什麼?”
“……”
兩個人僵持了半晌,許清歌實在沒辦法,后被堵住的人已經排了一條長隊,只得先去一旁。
想了一下,給自己的好閨安晚打去了電話,可是混夜店的一把好手。
“喂,安晚。”
“怎麼了寶貝兒?”
電話那頭傳來人慵懶的聲音。
“嗯……我在魅酒吧。”
“什麼!?”
安晚的尖聲仿佛能刺穿許清歌的耳。
“你去了魅?真的假的?和尚開葷了?太從西邊出來了?你不用給誰守如玉了?”
安晚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惹得許清歌默默翻了個白眼,一扭頭便對上了一旁排隊的那些人鄙夷的目。
許清歌無語的轉,讓自己面對著墻。
“但是出了一點狀況,我進不去。”
“啊?”
電話那頭的安晚沉默了片刻,便開口道:“你穿的啥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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