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清雅集團的工作人員陸陸續續開始到崗,許清歌了懶腰,端起桌上的咖啡輕抿了一口,剛準備埋頭繼續工作,桌上的電話鈴便響了起來。
許清歌接起,對方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見電話里傳來一陣十分嘈雜的聲音。
還沒等許清歌聽清對面是怎麼一回事,艾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喂,許總,有一位士鬧著說要見你。”
“對了,自稱是傅南瑾的母親……”
許清歌眉頭一皺。
傅南瑾的母親?
過來做什麼?
思考了片刻之后,許清歌淡然道:“請上來吧。”
掛斷電話后沒幾分鐘,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一個燙著一頭卷發,穿名貴服的貴婦踩著高跟鞋就走了進來。
“許清歌,我倒是要問問你,你為什麼……”
才說了一半,傅母的話就卡在了嚨里。
看著眼前的許清歌,愣住了。
許清歌自從被許家認回之后,A市鋪天蓋地大的都是關于的新聞,傅母雖然聽說過許家走失的兒被找回來一事,但從未仔細關注過。
因此,這還是頭一次見到許清歌的樣子。
上穿著一件白小香風套裝,耳朵上戴著一枚珍珠耳釘,纖細的手指上帶著一套銀白戒指。
許清歌此時正輕靠在辦公椅上,眼神從容而又自信。
若不是親眼所見,傅母本不會想到眼前的人就是五年前那個在傅家畏畏的許清歌。
傅母完全愣在了原地,還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許清歌見半天不說話,只是傻站在那里,眉尾一揚:“伯母,你這大老遠的跑過來,是想和我說些什麼?”
許清歌清冷的聲音傳傅母的耳朵,這才讓反應過來自己要做什麼。
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有些野蠻,傅母理了理自己剛剛有些凌的頭發,居高臨下的走到了許清歌面前。
“許清歌,我倒是要問問,你昨天在拍賣會上惡意抬價是什麼意思?”
許清歌打量著眼前的傅母,一珠寶氣,手里提著一個價值十多萬的包包,一雙著的細長微微上吊,眼皮微有些耷拉,顯得有幾分刻薄和小家子氣。
許清歌輕輕笑了笑,這麼多年過去了傅母還是沒變,依舊那麼摳門,明明那些錢對于傅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
還偏偏為了這件事專門跑到公司來鬧。
許清歌站了起來,踩著高跟鞋走到了傅母面前。
高就有一米七,現在穿著五厘米的高跟站在傅母面前,足足比只有一米六的傅母高出兩個頭。
許清歌上傳來的迫,讓傅母心里直打突突,壯膽似的抬起脖子,說道:“許清歌,你,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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