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陸慎行他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剛才宋祁念說了什麼? 他們最好的出手機會,是在流產的時候? 司宴城在聽到宋祁念這樣說之后,卻是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一般,眼神猛地一亮,不過臉…… 卻是變得越發難看起來。
宋祁念沒有錯過司宴城臉上表的變化,自然看出司宴城這是明白了的意思。
但鑒于其他人還是一副發懵的表,宋祁念便耐著心思為他們解釋了起來。
“雖然我現在懷孕了這件事并沒有對外公開,但既然他們那麼早就盯上了我,甚至現在還被我們發現了貓膩,肯定是到現在還在關注著我的況,那麼我懷孕的這件事,難免不會被他們知道。”
“雖然剛才我老公說的那兩個時間,確實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出手時機,他們也完全可以再瘋狂一把,也讓那個準備易容我的人,懷上孩子。”
“孕檢的時間太短,如果他們在那個時間出手,很容易失敗,而生產的時候……他們又怎麼能保證我是剖腹產還是順產呢?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在于,如果他們一直有我們沒有發現的人在暗中盯著我,說不定會發現,他們就算為了讓以假真更有說服力,就算真懷孕了,也沒有用。”
“沒有用?”陸小芙聽得有些云里霧里,“念念,你說的,我怎麼聽不懂呢?” “聽不懂很正常,因為我現在的況,已經超出了正常的認知范疇。”
宋祁念輕笑了一聲,手滿滿地上了自己的小腹,“按照正常的時間換算,我現在懷孕的時間,應該是一個半月左右,但現在……我肚子里的兩個崽崽,檢查出來的時間,可是已經有兩個來月了呢!” “哈?” “我滴個乖乖,這、這什麼況?” “念念,你……懷了雙胞胎?!” “念念你也太厲害了!” 同一時間,陸慎行、安德烈、莫時難與陸小芙,異口同聲的說道。
只是,他們四個人雖然是同時出聲,但著重點卻不一樣。
“這些不重要。”
宋祁念擺了擺手,接著說道:“重點是,他們如果發現在時間方面完全跟我對不上的話,一定會選擇另一個時機,那就是我流產的時候。”
“……念念,你該不會是想要以為餌吧?” 司宴城突然語氣沉沉地問道。
“嗯,如果一直調查不出那些人來,那或許真的考慮這個法子。”
宋祁念點點頭,“要不然,這個事一直梗在心頭也是個麻煩,還不如盡早理完。”
“不行!”司宴城一口拒絕,“太冒險了!” “……司宴城,你覺得,有什麼危險的?” 宋祁念表古怪地看著司宴城:“又不是馬上就要這樣搞,我剛才不也說了嗎,先調查,如果一直都沒辦法理,那再嘗試。”
“再說了,是假流產,你該不會以為,我要真的來一次流產吧?” 宋祁念說著,用雙手捂著自己的小腹:“我這麼想要這兩個崽崽,怎麼會舍得讓他們離開我呢?” 司宴城:…… 其實,他所擔心的“流產”,不是他們假裝宋祁念“流產”,引蛇出,而是擔心宋祁念肚子里的那兩個孩子,如果真的是有什麼問題,萬一在演戲過程中,突然作妖坑媽。
“老司,我覺得嫂子說的法子,也不是不能嘗試。
到時候主權掌握在我們的手里,絕對能保證……” 陸慎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宴城給打斷了。
“滾,冒險的不是你老婆,你當然不著急!” 陸慎行:??? 不是,他這只是合理分析,判斷出來如果真無法找到那人或是幕后的人的話,那剛才宋祁念的提議,無疑是最安全,也是最穩妥的辦法。
可怎麼到了司宴城這里,就變了誰的老婆誰著急的問題? 是,宋祁念是司宴城的老婆,但那個辦法,功幾率不僅很大,而且一旦功就是一勞永逸,而且也是對宋祁念而言,最安全的做法。
畢竟,如果人一直抓不到,那對方一直在暗,那就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會讓宋祁念的境,更危險不是? “嘖嘖!” 安德烈看看被司宴城那一句吼的滿臉懵的陸慎行,再看看快炸了的司宴城,忍不住撇了撇,“都說讓人盲目,看來咱們的司大總裁,也不免落俗啊!” “我落俗?”司宴城看向安德烈,冷笑一聲,“那換是莫時難,你能忍?” “我老婆以前老傷,經常疼,所以我跟我老婆在一起之后,就打定主意不會讓因為我疼。”
安德烈怎麼會放過這個司宴城遞過來的,讓他顯擺秀恩的機會呢? 只見安德烈昂首,將綁著繃帶的左手背在手,右手往自己口上猛地一拍,無比自豪地說道:“我從一開始,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會讓我老婆生孩子!” “安德烈,你說什麼?!” 莫時難第一次從安德烈的口中,聽到他不想要孩子的這句話,頓時急了,“你什麼意思?你想讓我絕后?!” “啊?”安德烈沒想到莫時難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而從小就跟莫時難認識的宋祁念,見狀忍不住扶額。
莫時難從小就是孤兒,所以無比期家的溫暖。
只是從小跟在劉博恩那種人的邊長大,又是做的殺手的行當,無父無母是注定了的,所以對于有個跟自己一樣脈的孩子,幾乎已經為了莫時難的執念。
當初宋祁念還沒有“逃”出去的時候,莫時難每次跟提到的想要的未來生活,就是想有個自己的孩子。
但可惜,因為莫時難是殺手,過的是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第二天太的生活,所以有個孩子基本了一個夢。
現在莫時難自由了,結果安德烈居然說不準備要孩子? 宋祁念在心表示:安德烈,你自求多福吧! 莫時難越想越氣,平時那麼堅強的一個人,是被安德烈的話給氣得紅了眼、掉了淚。
“安德烈,老子要跟你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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