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嗯!”
又是簡潔至極的一個答案。
這男人就不能多說兩個字嗎?
“那我馬上去。”
虞晚速度很快,幾分鐘就端了一杯濃茶上來。
但是,薄錦墨打開茶杯后,只是看了一眼,薄輕吐:“太濃了!”
虞晚:“……”
好吧!
繼續去。
第三杯端上來的時候,薄錦墨眼皮輕輕一掀:“還是濃了!”
這茶葉的濃淡,到底是個什麼標準啊?
虞晚頭一次發現,這男人有時候比人還難伺候。
行,忍。
第四次,琢磨了很久,最后的茶葉幾乎是一一的往里面放,就是為了把握那個度。
可薄錦墨剛接過茶杯,就皺了眉:“水沒燒開!”
虞晚:“……”
果然,這男人原諒人的條件就沒有容易的。
如此,折磨了五六遍。
第七遍的時候,虞晚打視頻向嚴非請教了整整十分鐘。
又失敗了好幾次,才端了一杯茶水上去。
這一次,薄錦墨揭開杯蓋,薄輕輕的吹著,然后飲了兩口。
見他喝了,虞晚迫不及待的的問:“怎麼樣?”
“勉強!”
“不算太難喝!”
雖然直到最后也沒得到一句夸贊的話。
但好在是過關了。
中午,兩人一起陪老爺子吃了午餐。
午睡起來,虞晚發現天竟然都快黑了。
抓了抓頭發,一看,竟然都快五點了。
老天爺,一個午覺竟然都睡了三個小時了。
下去時,薄錦墨正在陪爺爺下象棋。
瞧見,老爺子寵溺的笑笑:“丫頭睡好了?”
虞晚難為道:“不好意思啊爺爺,睡太久了。”
“沒事沒事,能吃能睡就是福。”
說到一半,老爺子在手里的象棋突然一頓,腦海里想到什麼。
“爺爺,該你了!”薄錦墨提示。
老爺子卻看向虞晚:“丫頭,你中午是不是吃了兩碗飯?”
“對呀,爺爺,爺爺這里的廚子做飯太香了。”
虞晚還在說飯菜的事,老爺子卻猛然話鋒一轉:“丫頭,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我記得,錦墨的和媽媽懷孕時就是這樣的,能吃能睡。”
虞晚一整個愣住。
但是懷孕?
清楚的知道,是絕對不可能的。
畢竟結婚這麼久,和薄錦墨還沒有發生過任何夫妻之實。
一個人,懷哪門子的孕?
“爺爺,我看你是想抱曾孫想瘋了,只是單純的嗜睡。”薄錦墨解圍道。
但,老爺子還是有些不死心:“去檢查一下,說不定就是呢!”
虞晚只能著頭皮解釋:“爺爺,其實我測過的,沒有懷孕。”
沒辦法,老人太期待了。
所以,只能撒了個謊。
要不然,爺爺肯定會讓薄錦墨帶著去醫院驗。
兩個沒有發生關系的人,就是驗一萬遍,也不可能驗出孩子來。
虞晚的話說完,明顯覺老爺子的心低落了很多。
就連晚餐,他也吃的很。
晚上,虞晚和薄錦墨被老爺子留在老宅里。
所以,他們必須睡在一張床上。
想到那天的事,虞晚仍然心有余悸。
所以,讓薄錦墨先洗的澡,一直等他洗好了,躺在床上,有些昏昏睡了。
才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時,臥室里卻一片寂靜。
往床上一看,薄錦墨的影早就不見了。
四周找了一圈,最后,虞晚在臺上發現他的影。
他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只手夾著煙,好像是在打電話。
雖然聽不見聲音,但通過臉上的表可以看出那份溫。
虞晚要晾服,本來準備等他打完電話,再過去的。
但是,等了五六分鐘,他始終沒有結束。
所以,只能也去了臺。
因為兩人隔的近,好像能聽見里面的聲音。
一個,溫似水的聲音:“可是,我真的想你了,好久沒見你了!”
“我想你來,你來好不好?”
不得不說,人的聲音好聽極了。
饒是一個人,都忍不住答應。
薄錦墨看著冰冰冷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勢。
沒想到私底下,也喜歡這種撒弱,楚楚可憐的人。
陶雪就是那款,怪不得他寵了那麼久。
而虞晚,自從結婚后,好像只會和他對著干。
怪不得,他討厭。
可是,有些格,有些習慣,是天生的,刻在骨子里的。
改不了。
如果改了,就不是了。
所以,也注定不了他心里的白月。
晾完服,虞晚自己一個人先去了被窩。
雖然材高挑,但是纖細玲瓏,所以用不了多被子,即便躺下去,也只扯了被子的一角。
薄錦墨看到蓋的被子時,下意識皺了皺眉:“你蓋這麼點不冷?”
“不冷,好的。”
“我還沒有待人的習慣。”
話落,他掀起被子。
本來是想把一半的被子蓋在虞晚上,只是,那被子還沒蓋下去,他就發現了上青青紫紫,各種不同程度的傷痕。
雖然時間長了,有些已經淡化了。
但那些痕跡,在后背,還是能看的出來。
一些依然是淤青紅腫的。
該死,那天晚上,穿著服,他竟然沒有發現。
薄錦墨起被子,頎長的子立馬向前一步。
想到那晚,虞晚下意識的弓起子,有些害怕。
“你、你要干什麼?”
起,蹲抱住自己,有些害怕。
薄錦墨手一,溫熱的大掌住的腳踝,直接將人拉到了自己懷里。
虞晚嚇壞了,著子開口:“我知道,你想完爺爺的心愿,但是……”
話沒說完,薄錦墨的手,落在大上的淤青。
“什麼時候的傷?”
“車禍那天!”
“沒抹藥?”
“抹了一些,醫生說這些地方的淤青需要時間散開,讓我沒事多。”
薄錦墨手放上去,了一下。
他還沒用力,虞晚就輕哼了起來:“疼……”
“還有哪里傷了?”他的眸子,森冷的厲害。
虞晚想到后背的一大片淤青,當時,的整個后背都被劇烈的撞擊,疼得厲害。
后來,在鏡子里看清楚了。
一整片青紫,說實話,不好看的。
而且那麼大的面積,不想讓薄錦墨看見。
更不想把自己那麼糟糕的一面展示給他。
但,已經晚了,薄錦墨直接開了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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