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到樓下,北傾卻發現自己的車突然發不了,只能4S店的人把車給拖走維修。
“我送你們。”顧硯辭抬了抬下,示意不遠的一輛賓利。
北傾沒有表態。
溫盯著他看了兩秒,向那輛賓利走過去。
溫雙手不能用,顧硯辭為拉開車門。
上車的瞬間,溫瞥了他一眼,低聲道:“北傾的車,你最好負責修好。”
“行。”
顧硯辭垂眸低笑,一點也不意外溫猜到是他派人給北傾的車了手腳,也不問是怎麼猜到的。
兩個人在這種時候總是有莫名的默契。
上車后,溫雙手環抱,看著窗外,緒不是很高。
和顧硯辭的這段遲遲不能結束的關系,讓覺得厭煩。
顧硯辭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行為,更加讓厭煩。
顧硯辭親自開車,過后視鏡時不時看溫一眼。
幾次之后,北傾忍無可忍:“顧,你如果不想開車,我和可以打車。我和都很惜命。”
能不能好好開車!
顧硯辭的目和溫的目在后視鏡里對視,溫撇開目,不想搭理他。
“小姐不打算回家和賀談談?”顧硯辭提議。
北傾皮笑不笑:“狗男人有什麼好談的,更重要。”
休想支開!
-
賓利在小區門口停下。
北傾扶著溫離開,顧硯辭在樓下吸了一支煙,在通訊錄里翻出一個的電話,打過去。
過了十多秒,對方才接聽:“喂。”
“賀,你也想離婚?”顧硯辭單刀直地問。
對方沉默了兩秒,氣氛僵持得仿佛想沖過來打一架。
“你想離婚想瘋了?”賀庭川問。
“我沒想離婚。”顧硯辭靠著車頭,仰頭著屬于溫房子的那扇窗戶,“賀庭川,你人在我老婆的房子里扎了,你這不是想離婚,是什麼?”
賀庭川批文件的手都沒有頓一下:“我知道在溫小姐那里,今天陪溫小姐去換了藥。”
原來賀庭川在北傾邊安了眼睛。
顧硯辭問:“那你知道,喬薇薇今天也在醫院嗎?”
賀庭川猛地站起。
-
北傾說離婚,不是說說而已,回到公寓第一時間就讓溫推薦離婚律師。
溫說了幾個行業的知名離婚律師,說:“看你想爭取到什麼權益,如果訴求比較,不用律師也可以。”
比如溫自己,都想凈出戶了,要律師沒有任何作用。
“權益?”北傾認真思考了一下,“可以跳過離婚冷靜期直接拿離婚證嗎?我不想多惡心自己一個月。”
“……”溫忍不住普法,“你這個不是訴求,是違法。”
北傾:“……”
北傾給賀庭川發了一條信息。
賀庭川忙了一天,回家的路上才有空看微信,赫然看到——
北傾:【什麼時候有空?我們談談離婚。】
賀庭川白天接到顧硯辭電話的時候,兒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此時不由得蹙眉。
賀庭川給北傾打電話,卻是被北傾直接掛斷。
“不接?”溫問。
北傾將手機直接關機,丟到一邊:“暫時不想聽到他的聲音,擔心我會破口罵人。”
車停在別墅外。
賀庭川再次給北傾撥電話,聽到提示音為對方已關機。
正打算調轉車頭,余突然看到別墅客廳的燈開著。
不僅客廳開著,二樓臥室也開著!
賀庭川立刻下車,快步進門。
“北傾,怎麼不接電話?”賀庭川在一樓沒有看到人,三步并兩步地上二樓。
恰好撞見一個人從他和北傾的臥室走出來。
“賀,你回來啦!”喬薇薇驚喜的小跑過去。
賀庭川臉頓時冷下去:“誰怎麼進來的?誰給你的鑰匙?”
賀庭川推開喬薇薇,去看臥房。
“是、是鐘雪阿姨……”喬薇薇被賀庭川的變臉給嚇到,強歡笑的解釋,“我就是幫你整理了一下服,沒干什麼。”
“喬薇薇,討好我媽,在我這里沒有任何作用。”賀庭川反手關上臥室門,冷聲道,“立刻滾出去。”
“可是……可是我們已經……而且……”喬薇薇被嚇得雙眼含淚,著自己的小腹,“而且,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
-
兩小時后。
房門被敲響。
攝像頭照出外面的男人,形高大拔,星眉劍目,帶著野氣。
賀庭川面無表,按了幾次門鈴沒有人反應,眉眼間多了幾分不耐煩。
賀大什麼時候這麼等過人?
“你不想見的話,我業把人給弄走。”溫對北傾說。
北傾閉了閉眼,將緒下去:“見。”
話音未落,北傾已經打開門。
賀庭川看到北傾親自開門,有一瞬間的意外:“我以為你會不想見我。”
北傾雙手環抱,微微歪頭,面無表的說:“為什麼不見?我又不是見不得人的那一個。”
賀庭川聽出涵他的意思,也不生氣,反而是將北傾上下打量了一遍。
似乎比半個月前瘦了一點。
“談談?”賀庭川想吸煙,煙剛拿出來,看到溫和北傾又沒有點。
“談離婚條件還是資產分配?我的東西我帶走,你的東西里留下,我們沒有什麼要分的。你有什麼要談的?”
溫無聲無息地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
“這麼快就想好了?”賀庭川散漫的靠著墻壁,他個子高,即使是單膝曲著的姿勢,也讓北傾仰視,“北傾,你媽媽去世前千挑萬選才選了我,就是想讓我護著你,你和我離婚,你不怕你媽媽不安心?”
“怕,當然怕。”
北傾坦然看著賀庭川,聲音理智而冷漠,“但是賀庭川,我媽媽應該更怕我委曲求全看著小三小四找上門,甚至有人帶著私生子登堂室。我相信我媽媽對我的,會理解我,并且支持我。”
“你……”
“我比你先知道,喬薇薇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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