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綰和墨書硯對視一眼,都十分驚訝。
怎麼覺這倆人之間……莫名有種火藥味? 江綰清了清嗓子,干地出一抹笑,問,“蘇小姐,你們……認識?” 顧西洲挑眉,抱著胳膊懶懶靠著沙發,也不說話,就這麼盯著蘇明,擺明了等來回答的樣子。
蘇明悻悻地撇撇,不是很想回答,但還是回答了。
“算是認識吧,有個一面之緣。”
一面之緣,就能硝煙彌漫到這種程度,不至于吧? 江綰越發狐疑,目忍不住來回在兩人之間打轉,十分好奇他們之間曾經都發生過什麼。
蘇明似是有些招架不住的目,了鼻子,起道,“那個,我先去跟傭人說一下,你們聊。”
說完,轉去了餐廳。
趁這個機會,江綰趕忙問,“誒,你和蘇小姐什麼況啊?” 被問起這個,顧西洲臉上也罕見地流出了幾分不自然。
他清了清嗓子,片刻才說,“之前在大學聯誼會上見過,然后……出了點兒意外。”
“聯誼會?”江綰聽的眼睛都直了。
“你居然還會去那種地方?!” 顧西洲連忙說明,“不是我要去,是同學非要拉著我去。”
江綰了然,“怪不得,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地方,那之后呢?和蘇小姐有什麼關系?” 提起往事,顧西洲似是有點無語。
“當時的況我也忘了,總之,我和被關進過一個洗手間,困了整整一天,才被人發現。”
江綰眨眨眼,旋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墨書硯也難得對顧西洲,除冷嘲熱諷和冷臉之外,有了別的表,莫名有點玩味。
顧西洲眉頭蹙了蹙,“什麼都沒發生,你們別瞎想。”
墨書硯劍眉一揚,拖著尾音長長地“哦”了一聲。
江綰則更直接,“什麼都沒發生,那蘇小姐怎麼對你還一副答不理的樣子?而且怎麼覺你們之間火藥味很濃?” 顧西洲一臉無奈,“你看跟誰火藥味不濃?這人脾氣大得很,跟爺爺就能當面沖。”
話音才落,就聽蘇明邊走過來邊不爽地否認。
“我和我爺爺那麼說話是有原因的,跟你的況可不一樣。”
說話間,端著水果坐下,“江小姐,墨先生,吃吧,晚飯還要一會兒才好。”
江綰微笑,“多謝蘇小姐款待。”
蘇明擺擺手,隨后朝顧西洲翻了個白眼。
“你懂什麼?我和我爺爺這麼說話,就是為了讓他能神點兒,老人家就該斗斗,不然一天到晚死氣沉沉的,多不好,倒是你,當初聯誼會上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 顧西洲眉心一蹙,“要我解釋多遍?跟我沒關系。”
蘇明瞪他,“不是你就是你的那群狐朋狗友,反正和你不了干系。”
顧西洲:“……” 這他還真沒法反駁,的確是他的狐朋狗友鬧出來的事兒。
蘇明見他不說話了,以為自己說中了,嫌棄地撇撇。
“幸好當初你還算識時務,如果你敢對我做什麼,我保證會親手讓你嘗嘗痛不生的滋味。”
面對幾乎威脅的口吻,顧西洲嗤笑一聲。
“就憑你?你能做什麼?” 說話間,他還故意用眼神將蘇明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蘇明瞇著眼睛,好看的眉眼中拂過一抹冷笑。
“我可是學醫的,你說我能做什麼?” 以彼之道還之彼,也用同樣打量的目,將顧西洲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然后停在了他的下半。
“如果當初你敢我做什麼,我絕對會讓你悔不當初,再也不能人道。”
顧西洲:“……” 江綰:“……” 墨書硯:“……” 江綰忍不住小幅度地吞了吞口水。
沒想到啊,這姑娘居然這麼生猛。
顧西洲額角青筋凸起,跳了幾下,實在沒忍住。
“你……你這話都說得出口?你還是個人嗎?” 蘇明若無其事地叉了塊水果往里送,咔嚓咔嚓吃的歡。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一個學醫的,我什麼沒見過?你以為你多新鮮吶。”
顧西洲咬著牙:“……你行,你真行。”
他生平第一次會到了吃癟的滋味。
好看的眸子瞇起來,他又從薄溢出一聲冷笑。
“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是安德森老先生的孫兒,不過你放心,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死了,我也不可能看上你,更不會你一汗。”
蘇明眨眨眼,回饋他了幾個字,“彼此彼此。”
江綰和墨書硯在旁邊吃瓜看戲。
江綰實在忍不住吐槽,湊到墨書硯耳邊小聲嘀咕。
“這算是立flag了吧,你說他們……” 墨書硯知道想問什麼,挑了挑眉,和小聲咬耳朵,“誰知道呢。”
旁邊針尖對麥芒的兩人似是聽到他們在竊竊私語,“嗖”的一下轉頭看去。
“你們在說什麼?” 江綰立馬坐好,“沒、沒什麼。”
臨近晚飯,安德森老爺子又出來了。
幾人“其樂融融”的吃了頓飯,江綰和墨書硯才告辭。
顧西洲本來也想走,但沒走,被安德森老先生拉著下棋,索就在這里留宿一晚。
江綰和墨書硯出了莊園,回到車上,才開始琢磨起今天白天得到的信息。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云城沈天河的人。”
江綰有點發愁,“可是同名同姓的人那麼多,能查得到嗎?” 墨書硯卻說,“沒有很多。”
江綰這會兒還沒反應過來,“嗯?”了聲。
墨書硯輕點了點頭的腦門,耐心地告訴。
“你忘了,安德森老先生說過,你父母是打算移民到f國的,只是因為一些原因,不得已拖慢了腳步,不管他們現在有沒有移民過來,他們都有這方面的財力,在云城,沈天河的人或許很多,但沈天河還財力不淺的人,妻子還明月,這麼多局限的信息,可就已經算是確了。”
江綰神頓時一振。
“這麼說的話,我很快就能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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