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藥也只是為了自保而已,當下會麻痹神經,但不會造實際上的傷害。”
墨書硯了然,忍不住嘆了聲,“不愧是我的兒子,方方面面都像我。”
江綰糾正他,“可不僅僅是像,他們還青出于藍勝于藍。”
墨書硯沒反駁,點頭承認,“確實是。”
兩人說著說著,江綰忽然問出一個問題。
“你以后會不會要求歲歲和安安繼承墨氏?” 墨書硯好奇,“怎麼會忽然問這個?” “就是想問問,如果歲歲和安安不喜歡從商,就喜歡研究自己喜歡的事業,你會不會強迫他們放棄夢想,繼承家業?” 說到這兒,江綰抿了抿。
“雖然墨氏很好,但是說句自私的話,我只希我的孩子們能夠幸福快樂一輩子,他們想做什麼都好,只要不違法紀,不違背道德,他們所做的一切我都會無條件支持。”
“畢竟人的一生就只有這麼短暫,我經歷過被人像提線木偶般支配人生的黑暗時,所以不希他們再被任何外界的人或事所支配,我只希他們能追求自己的夢想,實現自己的人生目標。”
“何況……” 說到這兒,頓了頓,言又止地看了墨書硯兩眼。
墨書硯輕拍了拍的頭。
“在我這兒,沒什麼不能說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用擔心。”
江綰輕咬了下,這才開口,“何況,我覺你力很大。”
墨家的全部都在他的上,力怎麼會不大呢? 自小就認識他,知道他的生活從小就有多枯燥乏味,學習的一切都只是為了繼承墨氏。
不知道他過得快不快樂,但是只知道,很見到他笑。
就連兩人結婚后,他的生活也都圍繞著工作,就像一只被上了發條的陀螺,轉個不停。
他一定很辛苦…… “怎麼,心疼你老公?” 墨書硯挑了挑眉,眼角眉梢都浮著一抹淺淺的春意。
江綰:“……跟你說正經的呢。”
墨書硯低聲悶笑,“好好好,其實我還好,可能我天生就在經商方面有天賦,又或者是家庭教育的熏陶,雖然力大,但我倒是沒有覺得很枯燥乏味,反而會在一次又一次的功中,找到一種滿足。”
頓了頓,他看向江綰,眼神脈脈。
“不過現在,跟和你在一起的滿足對比,那種覺倒不是很了。”
江綰眨眨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腦?” 墨書硯悶笑,“我之前也沒發現,自己居然是個腦。”
接著,他又說,“歲歲和安安的事兒,你不用擔心,如果他們真的都不想繼承家業,只想追逐自己的夢想,也沒關系,就像是你說的,只要他們開心就好。”
他的兒子們,他怎麼舍得讓他們不開心? “那墨家……” “放心,墨家的董事會不是吃素的,到時候在培養別人就行了。”
江綰有些驚訝,“我還以為像你們這種豪門家族,企業是要握在自家人手中的。”
墨書硯告訴,“的確是,只要墨家持有的份永遠占據墨氏的大頭就可以。”
商場上的事,他自有盤算,江綰聞言也就沒追問。
剛打了個哈欠,卻被墨書硯按在了下。
“喂,你干嘛呀,我困了,我想睡覺……” 墨書硯額頭抵著的,忽然不懷好意的笑了,眸子里浮上濃濃的侵略意味。
“你倒是提醒我了,如果歲歲和安安都不想繼承公司的話,看來還得再培養一個才行。”
江綰渾一,“你……你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的就被封上了,墨書硯從上面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挑開睡的帶子,朝里面探去。
江綰臉頰頓時紅一片,在他下小幅度的掙扎。
“墨書硯,你……” 然而的掙扎,很快就淹沒在了曖昧的聲音中。
夜,還很長。
…… 翌日,顧西洲帶著江綰兩人直奔郊區。
到了之后,江綰一下車,就被眼前的建筑給驚到了。
眼前這座“莊園”,已經完全不是西方的莊園了,基本和國的四合院沒差別。
只是比北方的四合院多了一南方的氣息,莊園前面的那塊空草坪被改了通幽的曲徑,兩邊有石山和竹林,看著很是賞心悅目。
江綰忍不住嘆,“能把這里改造這樣,安德森大師還真是費了很大一番功夫吧。”
顧西洲“嗯”了聲,“的確,你看到的這些竹子,都是從國空運過來的。”
江綰下都快驚掉了,還是墨書硯過來,手輕輕托起的下。
江綰有點不好意思,合上,了鼻子。
顧西洲按了門鈴,很快有人從曲徑的另一側走了過來。
是一位上了年歲的老人,看起來得有五十多了。
顧西洲打招呼,態度和善客氣,“宋伯,好久不見。”
宋伯笑呵呵道,“顧先生,您來了,好久不見。”
接著他視線一移,落在江綰和墨書硯上。
“這兩位是……” 顧西洲為他們做了下介紹,“這位是墨書硯,是江綰,就是想要打聽玉佩的人。”
接著,他又看向墨書硯和江綰,“這位是這兒的管家,宋伯。”
墨書硯點了點頭致意,江綰微笑著打招呼,“宋伯,您好。”
宋伯眼睛笑得瞇起來,十分和善。
“墨先生,江小姐,你們好,初次見面,請進吧。”
一行人往里走,顧西洲問,“安德森大師呢?” 宋伯說,“正和小姐在后院喂魚呢。”
說話間,他將三人帶去了后院。
江綰一邊走一邊欣賞周圍的景,不由嘆,這里還真是別致,簡直太有古宅的覺了。
不愧是安德森大師,就是有品位。
很快,一行人來到后院,遠遠就瞧見一老一正站在石山旁邊的池塘邊上。
走近了,能聽到他們正在聊天。
安德森大師的聲音年邁又蒼老,但卻中氣十足,可見子骨朗。
“嘿,你個臭丫頭,還喂還喂,再喂下去,他們都得胖豬了,快把魚食給我,不準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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