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云霆被扶著站了起來。
僧人轉又去上了一炷香。
虔誠叩拜之后,他突然對厲云霆說道:“我打算在禪心寺舉辦一個法會,你去邀請四大家族所有的家主前來參加盛會,我要同薄家對峙一番,如果是一場誤會,那麼前塵過往,便一筆勾銷。”
厲云霆有些不解:“若是要對峙,不是只要請薄海泉和趙無名嗎?為何要勞師眾,請四大家族的家主?” 但是很快厲云霆也想通了。
興許是想讓四大家族的家主做個見證? 僧人又說道:“你邀請他們的時候便說,如果過往前塵誤會一場,我會開啟百年前四大家族的寶藏,寶藏將由我們厲氏和四大家族平分,兌現百年前的先輩的承諾。”
厲云霆聽到這里的時候,非常的驚訝。
寶藏的事,父親很提。
但是他知道一些,因為他很小的時候,父親就日日夜夜在研究藏寶圖。
他也曾聽過關于寶藏的那些傳說。
厲云霆說道:“可是開啟寶藏的鑰匙……” 厲云霆知道,四把鑰匙之中,蕭家的玉鎖,薄家的玉佩,沈家的龍牌差錯,都在姜辭憂的手中。
只有薛家的平安扣,現在在他們的手上。
僧人的聲音清清淡淡:“你只管對你那師妹實話實說,會將鑰匙帶過來的。”
**** 姜辭憂再次見到厲云霆的時候,他已經不坐在椅上,并且步履如風。
其實從玲瓏那邊,他們已經知曉。
厲云霆的早就康復了。
見面的地點是在濯清漣。
姜辭憂和薄靳修設宴。
蕭家的幾兄弟也都在。
蕭思睿和厲天驕坐在一塊。
這是他們上次分開之后第一次見面。
兩個小都淚眼汪汪的。
蕭思睿拉著厲天驕的小手,一臉的委屈:“,我想你想的都瘦了。”
厲云霆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厲天驕趕忙將手從蕭思睿的手里了出來。
站起來,有些局促的喊了一聲:“大哥。”
事實上,厲天驕心里也很矛盾。
現在只能說,上家和薄家的恩怨可能是一場誤會。
后續會如何發展,也不知道。
所以,和蕭思睿之間依舊還是一個未知數。
蕭思睿也站起來,態度又變得恭敬起來,跟著了一聲:“大哥。”
厲云霆沒有說什麼。
只是掃了一眼,然后轉頭,目落在了姜辭憂的上。
今天的姜辭憂打扮的很素凈。
頭發扎起一個高高的馬尾,簡單的白t恤配上天藍的牛仔,看上去休閑又干凈。
那張臉不施黛,卻格外的好看。
有一瞬間,厲云霆有些怔住。
這麼多年了,歲月仿佛沒有在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他們初相識的時候,姜辭憂還是個初中生。
那個時候,便是這副清水出芙蓉的模樣。
除了那張臉比現在稚氣一點,好像沒什麼變化。
可是那段時間,卻是他生命中為數不多的開心,快樂的日子。
哪怕被師父坑的打黑拳被揍得鼻青臉腫,也快樂。
他知道那些日子實際上是假的。
是父親故意將他送到趙無名的邊,他也是帶著目的跟姜辭憂相。
但是快樂是真的。
也是因為那短短的幾年時,他的生命中有了一段為數不多,有彩的日子。
“師兄。”
姜辭憂突然開口,了一聲。
這一聲,仿佛能將他拉回過去的夢境之中。
但是很快,厲云霆就清醒了過來。
他的表有些詫異:“你恢復記憶了?” 否則,姜辭憂不可能師兄。
姜辭憂笑了笑:“還是拜師兄所賜,當初我被關在水牢溺水的時候,被迫到了極限,那種況下,突然恢復了記憶。”
厲云霆沒想到那個時候,姜辭憂就恢復了記憶,還
以為是后期趙無名給施針所致。
厲云霆的面淡淡:“早知如此,我應該更狠一些。”
姜辭憂倒也是毫不在意的樣子:“師兄,坐吧,我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坐在一起吃飯了。”
大家也很默契的沒有說其他,只是吃飯。
蕭思睿負責活躍氣氛,一頓飯吃的也算是熱熱鬧鬧。
但是從頭至尾,厲云霆都是一言不發。
直到喝完最后的例湯。
厲云霆才開口:“我父親三日之后,在禪心寺舉辦法會,邀請四大家族家主,以及各位前去。”
“我父親會親自和老爺子以及趙無名對峙,若上家和薄家的恩怨真是一場誤會,前程往事,一筆勾銷,屆時,他會開啟百年前四大家族的寶藏,兌現百年承諾。”
“明天法會的請帖稍后就會送到四大家族之中,到時候也請各位悉數到場。”
“老爺子和趙無名那邊,也煩請各位告知一下。”
姜辭憂開口:“師父那邊,你不想親自去說嗎?” 厲云霆開口:“我關了他幾年,師徒恩早已恩斷義絕,早已沒有再見面的必要。”
“現在時局未定,師妹幫我轉告一聲,若真是誤會一場,到時候我自會到師父跟前負荊請罪,還他半條命。”
姜辭憂也是一臉的嚴肅:“好,我會替你轉告。”
厲云霆繼續開口:“師妹,還有一件事,四大家族寶藏的鑰匙,有三把在你的手中,到時候,還請你帶過來。”
姜辭憂倒是有些意外:“怎麼會在我這里?” 厲云霆似乎不耐煩多說的樣子:“這個你回去問薄先生就行了。”
宴會散盡之后。
姜辭憂便問薄靳修是怎麼回事。
薄靳修解釋了一番,說道:“這只是百年前的傳說,是否真的有寶藏,還是一個未解之謎。”
姜辭憂聽完之后眉頭微微蹙起,只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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