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音對上郁頌言那不客氣的眼神,的神清冷,嗓音卻和:“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就這麼回事,哥哥,你不懂就不要瞎質疑。”
郁頌言心中冷哼,是,他不懂。
他還瞎質疑。
這剛出社會的大學生,還這麼小,這一看就是黃罷了,明顯是看著郁晚音家庭條件好,想走幾年彎路。
郁頌言冷淡的怪氣:“現在這風氣也不怎麼樣,有些年輕人就是奔著當贅婿來的,音音,你還是需要亮眼睛。”
郁晚音懶得和他多費口舌,手拍了拍側的裴許,“我們走。”
郁頌言心里正郁悶,就見郁晚音拽著那小男朋友真的要走,他的表是更郁悶了。
甩臉子給誰看呢。
郁晚音客氣禮貌地對包間的其他兩人說:“表姐,周總,謝謝你們二位招待,這里有人不歡迎我們,我們就先走了。”
言罷,看都沒看郁頌言一眼,轉就離開了。
五人走了兩人,這下得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一言難盡。
桌上是開了酒的,郁頌言給自己倒了一杯。
“誒,你別酒駕了!”傅如甯攔住他。
郁頌言理所當然道:“不有你在麼?”
“我也開車來上班的,我車還在公司,我得開回去!”傅如甯趕撇清自己。
“我代駕。”
行吧,那代駕就代駕了。
傅如甯看郁頌言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嘖了一聲,在一旁托著下看著他直搖頭。
郁頌言看奇怪的眼神,“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傅如甯問:“郁先生,您知道您現在的狀態像什麼嘛?”
“什麼?”郁頌言反問。
傅如甯看向自己側的發小,給了他眼神示意。
周亦行接過話題:“像護崽卻又斗敗的母。”
要不說兩人是多年發小呢,就這默契也是沒誰了。
非常準且形象的表達出了要說的話。
不能再形象了。
郁頌言嗔怒:“你放……”
“文明文明,別說那個字。”傅如甯適時地維護住他的素質。
郁頌言磨了磨后槽牙。
過了會兒,他想到那什麼許,又開始忍不住吐槽。
“你說那不就是黃嗎?剛出大學沒多久,找到工作,遇上了年輕貌還多金的老板,這不就是不想努力了嗎?”
郁頌言又加了一句:“這不就是吃飯嗎?”
傅如甯不參與意見,只是在線看著炸獅子。
“就他那樣的,能掙幾個錢,那點錢還是晚音發給他的工資,一個月工資都不能買個包。”
“還有,這不會約會的時候都是花的方的錢吧?”
說著,郁頌言自顧自回答道:“那肯定是了,他的錢不就是郁晚音發的。”
郁頌言就是人前高冷,人后暴躁且話多。
傅如甯等他自己吐槽完畢,這才勸說道:“哥,其實你很在意晚音的,你就好好和說嘛,為什麼每次看到就是要吵架的樣子?不會說話真的招人嫌。”
傅如甯說完,才覺得這話說的有點在涵誰的意思。
郁頌言皺眉,“我哪有每次都要吵架?”
說來也怪,就這麼幾個月,他就覺得每次看到郁晚音,都覺得總躲著他似的。
好好說話就躲。
躲什麼呢就躲。
他是什麼洪水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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