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他換上凝重的口吻:“我勸你們最好現在就服用‘決戰澱’。”
“否則,你們怕是連他的一刀都接不下。”
宿儺等人聞言,神一肅。
在經過短暫的躊躇後,他們紛紛探手懷,出一顆紅的藥丸。
……
……
“老頭!去死吧!”
一名敵兵踏步上前,將手中的刺刀用力捅男谷一郎的口。
未等他竊喜,男谷一郎反手就是一刀,將其砍翻在地。
與此同時,他將刀至左手,用右手拔出在他口上的這刺刀,使其掉了個圈兒,刺穿另一名敵兵的脖頸。
末了,他左手的刀在半空中劃出利落的弧線,一口氣削飛三個敵兵的腦袋。
趁著清空周的一眾敵兵的這檔兒,他順勢再往前進一步。
這時,他赫然發現:酒吞子已近在眼前!
他們之間僅剩寥寥8步的距離。
對方那英俊的面容已無比清晰。
他甚至能看清其面部的每一線條。
8步……最後的8步!男谷一郎深吸一口氣,鼓足僅剩的氣力!
就在這時,一道寒劃著弧線掃向他的天靈蓋。
男谷一郎看也不看這道斬擊,憑藉本能反應向後仰,躲了過去。
眼見一擊不中,宿儺立即將刀拉回手邊,重新擺好架勢。
宿儺、海坊主、牛鬼、濡——他們站一道扇形,擋住男谷一郎的前路。
他們四個無一例外,眼中都閃爍著在服用“決戰澱”後所特有的昂揚眸。
男谷一郎神平靜地目視這4人,口中呢喃:
“大將旁的護衛嗎……”
海坊主吶喊一聲,率先展開攻勢:
“喝啊啊啊啊啊啊!”
他揮刀進,大太刀挾風作響。
宿儺與牛鬼隨其後,自不同的方位對男谷一郎展開追擊。
這還未完,濡遊走在外圍,用力擲出手中的鋼針。
說是“針”……其實更像是“釘”!夾在指間的這些鋼針每一都有五厘米長、半厘米!若被紮上,這傷勢可不輕!濡並非專於武道的武人。
唯一擅長的戰鬥方式就是躲在戰友的後,然後悄悄地擲出鋼針,襲敵人。
如此詳述諸鬼的招法,彷彿時間過去良久。
實質上,一切只發生彈指之間。
男谷一郎飛快地掃視線,看清諸鬼的招式。
他接下來的應對,同樣發生在彈指之間。
鐺!鐺!鐺!三道金鐵相擊聲難分先後地響起。
他先是斜揮一刀,砍飛濡的鋼針,然後舉刀過頂,將海坊主的斬擊化向一旁,再以難以置信的神速彈開宿儺的刀。
下一剎,他雙臂化羽,騰空,主撲向牛鬼。
眼見“劍聖”來襲,牛鬼的瞳孔瞬間針孔狀。
他下意識地將掌中的薙刀收至前,擺好防架勢——可為時已晚。
噗嗤!
利落的斬擊斜掃過牛鬼的脖頸。
牛鬼踉踉蹌蹌地後退數步,抬手捂脖頸,試圖堵住傷口,但無濟於事。
鮮從其指間溢位,轉眼間就染紅他的整個手掌、整個脖頸。
噗通——頃,他的腦袋無力地一垂,轟然倒地,痙攣幾下後不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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