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我怎麼可能會輸?我從小習馬,馬不說在咱們圈子里第一,但前三的水準還是有的。”
容妙仰頭,自信地瞥了眼虞婳,這人,恐怕連馬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就是個土包子,拿什麼跟自己比?
虞婳表平靜,所有人都在期待的反應,是迎戰,還是認慫?
大家更傾向于后者。
容妙繼續挑釁,“虞婳,你敢比嗎?”
“要是不敢,我就當你認輸,現在跟我道歉!”
容墨下意識拉了拉父親的袖,有些擔心。
他那個母親,怎麼可能會騎馬,待會兒從馬背上摔下來,肯定會重傷。
雖然他不喜歡虞婳,可是看見傷……
潛意識就是不太爽。
容硯之沒有出面解圍,反倒是慵懶地睨著虞婳,一副看客表。
虞婳也沒指誰能幫自己。
“行啊,我答應跟你比。”
眾人驚訝,沒想到真的敢應下。
虞婳表淡淡,看著容妙,“雖然我可能會輸,但我也是要提條件的。”
“如果我贏了,待會兒在吃飯的時候,你跑到二樓,當著所有人面,喊三聲我容妙是大傻春,如何呢?敢不敢賭?”
容妙到底是世家小姐,真要做了這種事,在家族里估計再也抬不起頭了。
容妙有些猶豫。
看虞婳那信誓旦旦的態度,難不真的會騎馬麼?
不,不可能,聽說嫁給堂哥之前就是小鎮上的平凡人,嫁給堂哥之后更是天天作妖,追著自家妹妹未婚夫不放。
這種人,就是個空有其表的花瓶,干啥啥不行…怎麼可能會騎馬?
想到這兒,容妙說:“那我也要加大賭注,若你輸了,就當著所有人面,跪下來給我道歉!”
虞婳點頭,“好啊。”
容墨皺眉,邁著短來到虞婳邊,“你瘋了嗎?自己丟臉就算了,還要讓爹地跟你一起丟臉嗎?”
容硯之是容家掌權人,一舉一都在被監視著,在場的旁系親屬,哪個不想抓容硯之把柄?都等他犯錯呢!
虞婳作為他家中眷,要真下跪當眾給人道歉,無疑是往容硯之臉上甩耳。
所有人都在期待容硯之會作何反應,他應該會阻止吧?
讓虞婳忍忍,跟晚輩道個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出戲,反正肯定鬧不大。
可是等了半天,容硯之也沒有說個“不”不字,反倒是角勾勒著戲謔的笑,似乎在期待這出戲的到來。
虞婳彎腰,了一把容墨的臉,“寶貝,你媽咪我都還沒比呢,怎麼就盼著輸啊。”
容墨拍開手,“爹地也是昏頭了不阻止你,我就看你輸的有多慘。”
-
不一會兒,這件事就傳到了容老爺子和容老太太耳朵里,倆老人差點沒氣暈過去,大罵荒唐。
可是阻止早已來不及,因為家里人都知道了容妙和虞婳的這場賭注。
容妙和虞婳也已經去了偏院換馬服。
容妙邊的姐妹團,在換服的隔間就開始蛐蛐人,完全不顧虞婳就在隔壁。
“一個廢,還真敢打腫臉充胖子,也不怕待會兒丟死人。”
“誰說不是呢,咱們妙妙去年還在年馬比賽上取得了頭籌,虞婳拿什麼比啊?”
“笑死,我要是,就趕跪地認輸,不丟自己老公的臉。”
容妙笑著接話,“以我堂哥脾氣,虞婳若真讓他丟了臉,估計會直接將給剝皮筋了。”
“要輸了這場比賽,還想繼續當容家夫人呢,做夢去吧!堂哥肯定把掃地出門。”
“某些人啊——就是喜歡逞一時之快,完全不顧慮后果,我估計現在,肯定在掉小珍珠呢。”
說完,幾人又是咯咯咯的笑聲,吵的人實在刺耳。
隔壁的虞婳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等們幾人從更室離開,虞婳才推門出來。
然而,剛開門就看見了不速之客。
容硯之雙手環,倚在門前,上下打量穿著馬服的虞婳。
虞婳:“……”他什麼時候來的?那些人的話他都聽到沒?
“看著不太合。”容硯之評價。
容妙比高,也比胖些,馬服是的,自然不合。
虞婳戴好頭盔,笑了聲,“沒關系,頭盔合適就行,摔下來至不會死。”
容硯之:“還沒比,就覺得自己要輸?”
虞婳靠近他,偏頭一笑,明艷耀眼,“說起來,我比較好奇,如果我真輸了,當眾給你堂妹下跪道歉,你回家會不會殺了我?”
“你可以試試。”容硯之其實對這種事無所謂,反正丟人的又不是他,管別人怎麼說。
何況,看虞婳跪下來給人道歉,該是怎樣的場景?容硯之想象不出來,覺得應該有趣。
“你會騎馬麼?”容硯之目略帶審視,意味深長。
虞婳理直氣壯地搖了搖頭。
“那你敢應?”容硯之嗤了聲,“容妙的馬我看過,在同輩中確實拔尖。”
虞婳斂眸,“我雖不會,但卻騎過,也見過別人怎麼騎,應該不會輸的太慘。”
“何況,我也不想讓別人瞧不起。”
上一世不在意自己名聲,也不在意容家人的看待,被人不放在眼里,也是一笑而過,但現在——
不能和從前一樣了。
不惹事,但事來了,也不懼,要讓所有不把放在眼里的人知道。
虞婳,不是個廢,也不是誰都能惹踩兩腳的。
容硯之皮不笑,眉眼冷梢,“是嗎?我倒是期待。”
——
馬場很大,馬廄里有不上好的汗寶馬。
騎馬,是有錢人的娛樂項目之一。
容家買馬跟普通人買菜似的,完全不吝嗇,專挑好的。
容妙牽著的馬是白的,是匹很純的烈馬,跟了好些年,一人一馬,配合默契,征戰過不場地。
們比的是馬速。
虞婳看向站在自己旁的容硯之,問道:“哪匹馬跑的最快?”
容硯之:“你在求我?”
虞婳點點頭,“換句話說,你的馬是哪一匹?可否借我一用。”
虞婳知道,容硯之會騎馬,而且馬拔尖,他的馬,當然是這整個馬廄里最好的。
“我的馬……”容硯之頓了下,“你恐怕駕馭不了。”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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