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染染點了點頭,“確實不可能是一年前的作品抄襲,時間順序我還是懂的。”
姜連忙激的說道:“所以你承認是抄襲了?”
曲染染有些疑的看向,“姜姐姐,你的理解能力怎麼做設計師啊?
連客戶的話都聽不明白,你這樣做設計師很可能會被打哦。”
“那染染是什麼意思?你連話都說不明白,還涉嫌抄襲,你做設計師我更擔心一些。”
“沒關系啊,我還有大叔呢,要是干不好設計師就回家當厲景琛的厲太太吧。
反正他那麼厲害,我就算在家躺一輩子都沒問題。
可是姜姐姐不可以哦。”
沈安心:“是啊,我們染染混不好設計界就要回家當豪門太太,你要是混不好可就慘咯。
難道指你那個倒門的爸爸嗎?”
姜握了拳頭,厲太太的位置本該是屬于的,“曲染染,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現在應該證明你沒有抄襲。”
曲染染出幾顆牙齒笑了笑,“我已經說了,我沒有抄襲,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你抄襲我呢?”
“染染,你剛才還說能分清楚時間順序,現在又開始說胡話了嗎?
一年前的畫作會穿越時空來抄襲你今天的作品嗎?”
“我的意思是,你拿出來的那幅也是我的作品,兩幅都是我的作品。
我自己抄自己違規了嗎?”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什麼?旁邊那一幅也是曲染染的作品?
怪不得一模一樣!”
“借用自己以前的作品不算是抄襲吧?”
姜眼神暗了暗,這幅作品確實是曲染染畫的,一年前去曲家的時候看到了....所以便了一點手腳而已。
“這作品是我拿出來的!怎麼可能是你的。”
“哦,那你可以跟我說說,這幅圖的設計理念嗎?
為什麼要用黑金做手鏈,又為什麼要加上兩個圓牌?
鏈條上的花紋為什麼要那樣設計?”
的三連問讓姜梗在了原地,“我...我..隨手設計的一幅圖而已,靈發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哪里會思考那麼多。”
“讓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因為黑金的鏈條代表的是我已經故去的朋友板栗,兩個圓牌代表的是我跟另外一個朋友的友誼。
但我還沒有找到那個朋友,所以兩個圓牌是空缺的,鏈條上的花紋代表的是年齡的年。
這是一幅未完的作品,所以我暫時擱置了起來,直到今天,到網友的題目是趣,我才再次將這幅作品拿出來。
并且填滿了兩個圓牌上的圖案。”
姜愣了愣,沒想到曲染染竟然能這麼清晰的說出來,不過依舊有辦法,現在畫作在的手里。
說的話才更可信。
“對!這些事是我去你家那天,你告訴我的,我回家之后被你的話激起了靈,就畫了下來。”
曲染染挑了挑眉,“姜姐姐,原來是你去我家走了我的畫作。
如果真的是被我的話激起了靈,你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呢?”
“我設計的作品太多了,哪里能記得這麼多,我在安城設計界的名聲和就,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兩人各執一詞,眾人都分不清誰說的是真話,姜握著作品有證據,這一點就讓曲染染難以翻了。
但如果證實了畫作是曲染染的,那姜的名聲就臭了,因為不但抄襲,甚至還直接走別人的作品倒打一耙的陷害。
這樣的人品,絕不可能繼續在設計界混,就算有錢也不可能被接。
“姜姐姐確定這幅作品是你親手所畫?”
“當然!不然我怎麼會有作品?
你說是我走了你的畫作,那你當時為什麼不找我要回去?”
“因為它只是初稿而已,丟了就丟了,還有就是...我也沒想到姜姐姐竟然會去東西。
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好姐姐,誰知道....你不要搶走大叔,還要走我的畫作。
現在還要奪走我的冠軍。”
一邊說著一邊流出了眼淚,鼻頭和眼圈都有些紅紅的。
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染染妹妹,到底是你抄襲還是我盜,不是你兩滴眼淚就能說清楚的,你要拿出證據說話!
這里不是曲家,你也不是曲家無理取鬧的小公主了。”
提到曲家座下的觀眾神都變了變,“曲家的小公主一直都是刁蠻任的,據說在國外也是不學無,現在拿不出證據,抄襲恐怕是實錘了。”
“人家姜最還有證據,就只會哭,真是煩死了。”
“可曲染染能說出設計理念啊,你們就是嫉妒人家吧?”
曲染染了眼淚道:“我本來不想把這件事鬧得太難堪,既然姜姐姐咄咄人,那我也只能拿出證據來了。
這幅作品是我練手的初稿,當時板栗去世了,我有些心不在焉,手指被劃破了,所以滴了一滴在上面,大家仔細看手鏈的尾端是不是有一滴暗紅的跡。
只要拿畫作上的跡去做DNA檢測就清楚了。
當然,我知道姜姐姐也有可能說,是我去家的時候不小心弄上去的。
這幅作品本來打算用作我第一學年的期末考核。
所以我提前把初稿發給了我的導師,巧合的是,剛發完的第二天,姜姐姐來了我家,畫作就不見了。
我的郵箱正好還有這幅作品。”
曲染染拿出手機翻出了郵箱記錄,在里面找到了畫作,時間正好比姜的早一天,而且兩幅圖一模一樣!
羅浩看完冷聲道:“姜,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真是百口莫辯,“這....”
沈安心:“哎喲,老登,你可別說你是不小心拿錯了畫作,你是豬腦子才會記錯了畫作,還順手拿錯了吧?
你這就是!呸,你真是壞了!”
“我....我真的只是記錯了而已,我跟染染經常一起討論設計,可能不小心把畫作弄混了,我的設計品太多,再加上我確實有過同樣的想法,所以不小心弄錯了。
就算這幅作品沒有抄襲,那數據也有問題,怎麼可能在短短了一分鐘之票數變化這麼大?
除非是刷數據,厲總的權勢要做到這點似乎很容易.....
我只是想要個公平的比賽而已。”
一邊說著,一邊委屈的流下了眼淚,不就是哭嘛,也會!
被提名的厲景琛走上了臺,他走到曲染染邊的座位落座,隨后一把拉過,讓坐在了他的懷里。
曲染染紅著臉掙扎著,“大叔....你快放開我,當著這麼多人摟摟抱抱的....”
厲景琛輕笑了一聲,的摟住了,“我不要摟摟抱抱還要親親我我。”
他牽起的手,親吻在的手背上。
隨后轉頭冷眼看向了姜,那眼里的溫早已消失殆盡,滿是冷冽。
“怎麼?你對我家小朋友有意見?我護著的小東西,你竟然敢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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