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直播間的彈幕里彈出一句:
【不是,就這麼跑了?】
李導覺得,這種況下不跑才是不正常的,不過這個溫晴晴到底是哪里出來的?這姑娘……該怎麼說呢,可能是真的好奇,也是真的沒有壞心思,可的每一句話都準的扎在了鐘清若的心窩子里上啊。
也不知道這姑娘會如何反對?
找家長?
事實證明李導猜對了,挨了一個大子之后,哪怕扇掌的人是自己喜歡的明星,從小沒有吃過苦的溫晴晴也不了這個委屈,當即打電話給自己爸爸告狀,疼閨的溫老板立馬人把鐘進北叉了出去。
為了前途,為了好的未來,耐著子干了一上午活正等著吃飯就被人叉出去的鐘進北一臉茫然鐘進北:“???”
這是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怎麼的,看到這一幕我有點想笑,渣爹那搗騰的啊,都點不到地。】
【哈哈哈,隔壁姜時梔又哭上了。保守估計,下午又有一千塊賬。】
【哈哈哈,這哭的那麼真意切的,關鍵是人家還專門哭爹,這也是目的很明確了。】
【之前不知道看綜藝有什麼益,但現在我發現了……居然發現了一個新的工種——哭靈人。】
【回樓上,其實哭靈人掙錢的,掙得多的哭一場有三千左右的收,還得排隊預約才能約上。像是大小姐和顧二今天上午一人拿了五千的況是特例,我覺有那個衛大師說那些話的原因在,可能也有節目組在的原因,所以錢家愿意多包一些哭靈費。】
【大小姐這沒什麼技巧的,真是……全是。】
【咦,顧二哪里去了?】
【哈哈哈,人家換工作了,經人介紹,現在去殯儀館另一邊當司儀去了,一場能掙三千,絕對是高價。當時顧二還不太想去,怕大小姐一個人沒伴在殯儀館會害怕,結果大小姐穩如老狗,推著他去接這潑天的富貴。】
【啊這……我跟現在的顧二撞工作了啊,四舍五,我現在也是顧二。】
【三千一場不算高價,其實普通的,不過顧二沒有工作經驗,能有三千也不錯了,他和大小姐今天著收都不錯。】
【剛剛大小姐算了,這場哭完還能去下一場,完全能趕場子,為了掙錢也是拼了。】
【也沒辦法,不包吃住,下一期的車馬費還得自己掏,能多掙一些就得多掙一些。】
【看得我真的好羨慕。】
【我現在已經在去我們這邊的殯儀館的路上了,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大小姐這麼好的命。】
【樓上長的好看嗎?長的不好看的不要。】
【……,居然還是控。】
直播間里的氛圍空前的好,大家說說笑笑嘻嘻鬧鬧的看姜時梔跪在團上哭靈。
說真的,跪了那麼久膝蓋有些不舒服,但好在團,姜時梔覺得自己能堅持。要是天天能掙那麼多,也多算是個高收人群了。
就是嗓子有點疼。
姜時梔喝了兩口胖大海泡的水,潤了潤嗓子之后繼續嚎:“嗚嗚嗚,爸爸~”
“我的爸爸~。”
急被調過來的副導演聽到這句話角又開始,小牧也被哭的雙眼通紅,他忍不住抹了抹眼角:“嗚嗚,大小姐苦的我也想哭了,我也想我爸爸了。”
“你爸爸也過世了?”
“那倒沒有。”小牧搖頭:“就是好久沒見了。”
干他們這行的,經常東奔西跑,他也想趁著年紀輕趕拼一拼多掙點錢,在大城市里買房買車,畢竟大城市里的醫療條件和教育條件都要比小縣城好,所以他跟家里更多的還是視頻。
“等這次節目錄完,你就回去看看家里,正好到時候也快過節了,回家去跟家人吃個團圓飯。”
小牧重重點頭‘嗯’了一聲,一雙眼睛又亮晶晶的看著悲傷的像是要背過去的姜時梔,他嘆道:“我覺得姜小姐要是想要拍哭戲那一定很容易,這眼淚說來就來,吊打圈很多人了。”
“可能人家只有在這種時候眼淚說來就來呢。”
小牧:“……。”
另一邊,李導看到姜時梔和顧時宴直播間的容也角直。這一期加上飛行嘉賓一共九人,姜時梔和顧時宴跟長在殯儀館里了一樣,鐘清若和鐘進北才匯合不久,現在還在重新找工作。穆瓷找許之意借了錢,在街頭給人做甲;溫堯找了個酒吧打碟;顧今時用自己的手表租借了一架小提琴,在中央公園拉琴賣藝;許之意……
李導沒忍住自己吐槽的,跟旁邊直播間的管理員大肆吐槽。
“這許之意和顧時宴,一個在人婚禮上做主持,一個在人家的葬禮上做主持,分工還明確的。”
“目前來看還是姜時梔和顧時宴掙得錢多一些,不過們會不會就想直接在殯儀館里拍到節目結束?”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關于們兩個人就沒有多看點了,畢竟誰會愿意在綜藝節目里看到人天天哭喪呢。
事實上這個問題不僅節目組的人在想,就連姜時梔自己也在想。
其實哭靈這活兒是真的掙錢,不過這個錢也不是非掙不可,主要是廢嗓子廢。現在手里的錢不,雖然也不能說直接擺爛什麼都不干了,但后續可以輕松放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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