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沈辭只有度月和婚紗照的‘奇思妙想’,桑知語沒料到,兩人聊完婚紗照的事,沈辭沉了一會,又說:“老婆,我的婚戒,你還記得吧?”
“……”桑知語挑了挑眉,“什麼婚戒?”
十手指都禿禿的,沒有戒指的存在。
“就是證明你已婚份的戒指。”沈辭拿起孩的右手,仔細端詳的無名指,“你得把婚戒帶上。”
桑知語努力地想了想,記起自己和沈辭的婚戒,在綁架后住院時,沈辭親手從手上的婚戒給拿走了。
“我哪來的婚戒?”從沈辭手中回自己的手,“大哥,你給我忘得一干二凈了,是吧?我那枚戒指,你拿走了!”
“我沒忘記。”沈辭是真的沒忘記,“我一直記得。”
“然后呢?”桑知語不想因往事而生氣,稍微克制自己的緒,但還是有些沒好氣地說,“你怎麼好意思問我婚戒的?”
“我的意思是,我們重新定做婚戒。”沈辭強調道。
“……”桑知語表凝固數秒,“你還想做什麼,你一次說出來?別分開說,搞得我好像配合不了你。”
“暫時就這幾樣。”沈辭想做的事很多,但顧及到心的人的,不能一次提太多要求,以免遭到嫌棄。
“你確定嗎?”桑知語心想,過段時間,工作說不定又很忙,沈辭不抓住機會,可不知道自己多久能有空閑時間配合他。
“確定的。”沈辭頷首道。
***
幾天后,兩人開啟度假,前往機場。
出行乘坐的是沈家的私人飛機,桑知語一上飛機,就舒服得昏昏睡,另一方面原因是今天起床起得有點早,困倦。
而為什麼困倦,記憶不由回到昨晚。
昨晚沈辭頗為興,不讓早早睡覺,一直不停地跟‘鬧’。
鬧著鬧著,疲力盡,求饒了八百次,結果他像不知疲倦的怪一樣,死活不放過,弄得睡覺的時間很晚。
今天早上起床時,這男人還有臉問:“老婆,如果你覺得很累,我們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再開始行程?”
明天個屁!
本來就拖延了幾天的旅行,說什麼今天也得給開始。
于是,拖著困倦的出門了。
疲倦使一路上都睡得很沉,沉到沒發現旁的男人多次用手機鏡頭對著,將的睡記錄下來,保存好在相冊里慢慢欣賞,最后劍眉滿足地揚起。
飛機落地,桑知語也一覺醒來。
眼睛一睜開,就看到被放大的悉臉龐。
沈辭笑意滿面,湊近說:“老婆,你終于醒了。”
桑知語了惺忪的睡眼:“別跟我說話,我還沒徹底睡醒。”
“沒事,車上你接著睡,到了酒店后你也可以接著睡,有我在你邊,你放心地睡,我會保護好你的。”沈辭站起來,扶著孩從椅子上起來,一步一步走下飛機。
旁男人十足的保護者姿態,聲音有點催眠分,再加上本能對他到安全和放心,桑知語眼睛半睜半閉地走路,不去看路面的況。
孩邊走路邊睡覺的樣子,顯然是心都信賴自己,覺得自己可靠了,沈辭不勾一笑。
到達酒店后,桑知語覺自己還沒睡夠,趴在大床上一不,漸漸睡了過去。
孩仍沒睡醒,沈辭不打擾,在旁邊安靜地坐著,觀看外面的景。
他們住的酒店建在海邊,外面是一覽無的海景,雖然天有點黑了,但不影響極高的觀賞度。
桑知語睡著睡著,就到了深夜。
這一覺好像異常的漫長,所以醒來的第一時間是看時間。
“十點了!”眼睛睜到最大,“我這是睡了一天嗎?”
沈辭接話:“老婆,你睡了不止一天,加上你昨晚睡的時間,你起碼睡了有十五個小時打底。”
“……”桑知語賞了一記冷眼來到旁坐下的男人,“我為什麼睡這麼久,還不是因為你昨晚需索無度,搞得我渾像被車碾了,散架般的酸痛。”
“對不起。”沈辭一秒道歉。
“呵,道歉有用嗎?我還不知道你!”桑知語鄙夷道。
他們已經恢復正常夫妻生活好多天了,沈辭現在還像剛開葷的樣子,一找到機會就要個不斷,仿佛一天不跟他做,他會憋得十分難。
昨晚他是盡興了,但可苦了。
“老婆,你今天睡這麼久,未必全部是我的原因。”沈辭無辜臉,“我說過好幾次了,你別沒事就躺著,需要運運,提高自己的素質,不然,你會很虛的。”
“你還無恥地甩鍋給我虛?”桑知語略微生氣的手,捶了捶沈辭的心口,“我看你想蹬鼻子上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給你三分你就染坊,存心找打。”
孩一連用三個比喻來說自己的無恥,沈辭不認為自己無恥。
他昨晚撐死是一時沒扛住,比平時過分了點,但他是保有分寸的,注意讓孩勞累的尺度。
他復盤了幾次昨晚的運量,都覺得孩今天不應累得睡了一天,視線含有深意地掠過孩平坦的腹部:“老婆,我記得孕婦是會貪睡的,是嗎?”
“……”桑知語眉頭一皺,“你別嚇我。”
現在是認命和沈辭過一輩子,但沒做好兩人孩子的準備。
離婚前有段時間是計劃過生孩子這回事,可況不同了,現階段和沈辭還不適宜生孩子。
“老婆,我不是嚇你,只是隨口問問。”在干兒上提前學習如何當一個父親,沈辭也提前學習了妻子懷孕、丈夫需要知道的孕期知識,清楚孕婦懷孕的早期反應,想到桑知語貪睡可能和懷孕有關。
“……隨口問問也不行,別讓我們的度假變得不愉快。”桑知語用手警告地指了指男人的臉龐,“而且,我特別提醒你,你要是在我不想生孩子的況下,讓我懷孕了,我就把你往死里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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