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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 第324章 將相無能,一日陷城

在漢末之時,州可謂是最沒存在的一個大州,就連三國演義也沒怎麼提及。

但也因爲這裡毫無存在,故而保持了相當久的和平。

這不僅使得大量人口向州遷移,還有不人才也南下此地。

而薛綜就是其中之一,其人本爲沛郡族,先祖便是齊國孟嘗君田文。

後因田氏封於薛國,便都改爲薛姓,世代爲,屬於當地大姓。

然則隨著黃巾之到來,薛家便舉家遷移至州之地。

在原本歷程中,赤壁之戰後,隨士燮歸附孫權,出任合浦、阯二郡太守。

後來屢次勸諫孫權,至太子傅,乃是吳國名臣之一。

不過此時的薛綜尚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奉張津之令來到秦瑱營中出使。

本來秦瑱是不想見張津使者的,但一聽是薛綜,便讓他了營中。

薛綜一營中,自是連忙見禮,不料秦瑱卻是擺手道:

“先生不必多禮,吾本不見張津此賊使者,乃因敬先生出於名門,方纔肯首一見!”

“客套之語不必多言,只管說明來意即可!”

薛綜自是第一次見秦瑱,雖說地偏遠之地,但還是對秦瑱有所耳聞。

他知道秦瑱是劉備麾下高,亦是此戰的統帥。

見其如此年輕,他正想誇讚幾句,但沒想到秦瑱會如此務實。

猶豫了片刻,他索便再度朝著秦瑱一拜道:

“既是君侯快人快語,在下自不當言他。”

“不瞞君侯,此番在下前來,乃爲詢問君侯爲何領兵至此!”

“而今劉徵東只督揚、徐、豫三州軍事。”

“此地乃是州屬地,貴軍兵馬不當在此。”

“另君侯本是天子欽點五中郎將,兼任吳郡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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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何不在吳郡當值,卻領兵來我州之地!”

他的意思自然很明確,咱們先不說別的,就說你出兵州對不對?

秦瑱聞得此言,不由點頭一笑,看著薛綜道:

“汝倒是個能言善辨之人,吾不願與汝閒扯。”

“吾只問汝,勾結外族侵佔漢土,該當何罪?”

“我軍未曾犯境,張津便以山越人謀我軍之土,又當何罪?”

薛綜一聽這話,自是一陣皺眉,沉默片刻又道:

“府君此言可有憑證?若是空口無憑,實難定罪!”

實則他這次出使,只是聽張津之令來勸秦瑱退軍。

但對秦瑱爲何進軍,卻不知道詳細狀況,如果事真如秦瑱所說,那理虧的肯定是張津。

秦瑱見他這般,便揮手讓人拿來了兩張布帛遞給了薛綜:

“此,便是張津勾結彼等之書,除此之外尚有人證。”

“若是先生有意,我可喚人證前來與先生一見!”

這兩封帛書,自是秦瑱僞造的,便連人證現在也沒了。

但正是加之罪何患無辭,現在兵馬已經到了州。

wωω✿Tтká n✿C〇 撤是不可能撤的,即便僞造,他都要給張津蒐羅一堆罪證出來!

這樣等以後搞定張津之後,便能順勢上報朝廷。

薛綜看著秦瑱僞造的書信,自然不知真假,只得沉聲道:

“然則即便使君有罪,也當先呈報有司,待天子降罪之後,朝廷置。”

“無論如何,也不到貴軍出兵至此問罪!”

見他著頭皮責問,秦瑱便出一連冷笑道:

“我奉徵東將軍之令,統領諸郡,都督江東之地。”

“張津使人害我麾下子民,吾自當率兵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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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知先生專心治學,不知人心險惡,也不加罪。”

“只管回去告知衆人,吾此番只抓張津一人,餘者不怪!”

“若再負隅頑抗,休怪我麾下兒郎刀兵之利!”

一番言罷,他便不再多言,將薛綜驅逐出了營寨。

薛綜被趕出營後,頓時一陣無奈,只得回到了高要城稟報。

而張津其人高七尺有餘,雖爲州牧,卻著一道袍。

這亦是張津這個人的怪癖之一,這個人對此事盛行的道教十分迷信!

時常在頭上裹著紅頭巾布、彈琴燒香,不穿服,卻著道服。

以往在中原之時,他還算正常,可自從南下之後,便越發荒唐。

也因此事,張津對其麾下約束和監督十分鬆散,缺乏足夠的威信。

此時他坐在團之上,旁焚著香爐,煙霧繚繞。

聽得薛綜歸返,他便睜開眼來,詢問薛綜結果。

薛綜見之,自是如實相告,而後想起方纔那些書信便道:

“秦瑱言說使君遣人說服南越、山越部衆,不知此事有諸?”

張津一聽,便是眉頭一皺,站起來負手而立道:

“此事雖有,然則吾卻是奉朝廷之令行事,並無私念。”

“秦瑱小兒先叛曹公,而今又擅自進軍於此,方是大罪。”

“爲何敬文不先責問此人之罪,反倒問我的不是!”

薛綜見他這般迂腐,不由心中暗歎,一陣苦笑道:

“彼等自持軍盛,在下尚未責問,便被轟出營寨。”

“若是責問出口,不知還能否有得命回來!”

“既是使君奉了朝廷之令,不知詔令何在,可將詔書與之,必可勸之退卻!”

可張津一聽他要詔書,便搖了搖頭不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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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令乃去年曹公私信,吾閱之後,便已丟棄。”

“難道無此書在,秦瑱便敢親自進軍不?”

“何止是敢啊,秦瑱言說要拿使君去問罪哩!”

薛綜看他還是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樣,便焦急道:

“我見秦瑱麾下兵強馬壯,絕非使君可敵!”

“不若趁現在發信求得張羨與士府君增援,或可與之一戰!”

而張津聽著要求援士燮,便是一陣猶豫,因爲士燮在他眼中也不是啥好東西。

自從他南下之後,士燮便擁兵自守,也是割據之人。

且士燮這個人,不過州一個土著,還是他的下級。

現在要他向士燮求援,豈不是落了他張津的臉面!

他這般一陣猶豫,薛綜便再勸,可就在這時,卻見一士兵忙來報道:

“使君,大事不妙,敵軍率衆出營,至於城下挑戰!”

張津聞得此言,自是大怒,當即便帶著薛綜朝著城上行來。

一至城上,便見秦瑱麾下上萬大軍整齊排列在外,隊列極爲整齊。

又有一員大將在城下來回策馬,長槊一指城上便道:

“某乃東萊太史慈,城上鼠輩,可敢下城一戰?”

他立在城下,長鬚髯,揹負雙戟,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張津在城上見得此狀,便對麾下衆將沉聲道:

“爾等諸將,誰敢與我下城去將此狂徒擒來問罪?”

然則他一說話,諸將便都沉默不語,顯然不願下城作戰。

張津見狀,環顧衆將,便直接點將,指著一人道:

“區景,汝領兵下城與我擒來此人,吾親自爲汝掠陣。”

被他所指的之將材魁梧,容貌肅穆,聞得此言,便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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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軍麾下士卒久疏戰陣,如何是彼等對手?”

“使君要去戰來,只管親去城下與敵將一戰!”

“如此,想來有仙家庇護,使君必能大勝!”

區景話一說罷,衆將皆是大笑,這亦是張津的一個特

這人不僅迷信道法,還時常施法強軍,自以爲效果斐然。

而諸將心知毫無作用,常以爲玩笑之語,時常以此取笑。

張津聽得此言,自是惱怒不已,脹紅著臉指著衆將,想要罵上幾句,卻又罵不出口。

薛綜在旁看得眉頭直皺,卻是也不發一言。

而正在這時,咻的一聲,一支長箭卻到了城樓之上。

只見太史慈雙手挽弓,正輕蔑的看著城上笑道:

“一羣鼠輩,只在城上頑笑,無人敢下城一戰否?”

張津的命令或許不管用,但太史慈這陣嘲諷卻激怒了衆將。

當即便有一魁梧大將朝著城下太史慈怒喝道:

“敵將休要猖狂,且看某來與汝一戰!”

言罷他便行下城去,策馬朝著太史慈便迎出。

然則其人剛一出城,便見太史慈張弓搭箭,一箭出,正中此將面門。

這員大將還未通名,便應聲而倒,被太史慈死當場。

如此殺得一人,三軍齊聲一喝,便聽歡呼之聲響起。

太史慈自是策馬大笑,上前一刀砍掉敵將頭顱,舉在手上傲然道:

“此人已死,還有何將敢來與我一戰?”

他如此策馬環繞,州諸將皆是看得心神懼

州之地,本就兵微將寡,似城上諸將,皆是矮個子裡拔高個。

此時看著太史慈如此神勇,紛紛畏戰不出。

秦瑱在遠見此,當即拔劍朝著前方一指道:

“全軍聽令,擂鼓助陣,與我攻陷此城!”

隨著他一聲大喝,上萬大軍便朝著高要城直接衝了過來。

也是州城池有大城,除了各地郡治之外,餘者城池都不高。

像是這一座高要城,便只有不到三丈高,城池狹窄。

這種城池,防異族還行,但並不能防備漢軍。

秦瑱在探查過城池之後,便決定強行進攻!

此時太史慈剛打擊敵軍士氣,他便下令發起總攻。

大量士兵扛著竹梯,便開始蟻附上城,勇無前。

張津見狀,哪裡能想到秦瑱一來就總攻,急忙令麾下諸將防

他麾下諸將亦是手忙腳開始開始令士兵搬運守城資。

如此一耽擱,秦瑱麾下兵馬便殺上了城牆。

只見徐盛一馬當先,上城之後,便手舉橫刀,高呼道:

“諸君,有擒得張津老賊者百金之賞,良田千畝!”

此聲一出,其麾下士卒士氣大振,紛紛不要命的朝著城上涌來。

張津哪裡見過這等架勢,一時呆立當場,還是薛綜一把拉住他便道:

“君子不立圍牆之下,使君速走,休要停留!”

說著,拉著張津便朝城下行去,他這一退麾下諸將便紛紛後撤。

一時城牆之上人人,人踩人,不州士卒恐懼,竟然直接跳下了城牆。

這般一傳十十傳百,不到三刻,高要城南面城牆便被秦瑱奪取。

隨著兩軍開始巷戰,薛綜知道城池難守,便帶著張津撤出了高要。

至此,張津首戰敗退,高要城堅守不到一日便即陷落。

秦瑱眼見此狀,不由對旁的陸遜、呂岱等人慨道:

“正是將相無能,累死三軍,與之相比,劉景升倒類豪傑!”

劉表雖然在他們眼中是條守家之犬,但人家也算能守家。

相比起來,張津連守家之能都沒有,完全廢柴一個。

看著張津潰不軍,他便下令太史慈率軍追擊。

如此一連兩日,張津擺不了追兵,索直接越過端溪退至廣信城

由此,太史慈追擊時順道又奪取了蒼梧重鎮端溪城。

至於八月十四,秦瑱連取兩城,又帶著兵馬殺到了蒼梧郡治廣信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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