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穿越時空 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 146.第146章 意料之外,南轅北轍

《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 146.第146章 意料之外,南轅北轍

第146章 意料之外,南轅北轍

說實話,在漢末一衆猛將之中,太史慈這人脾氣還算不錯,爲人也算正派。

可現在看著蔣幹,他是真的有點想發飆。

心說自己這輩子就沒遇過這種人,先是告訴他劉備給他的任命被其否了,又讓他主求取丹太守之位!

合著要是沒這個使者,他就不是取死之道,這個使者來了,反倒絕了他的生路?

那這個使者到底是來幹什麼?

故而一時間太史慈看著蔣幹便沒好氣道:

“先生此言何理?即知丹太守之位對吾有用,卻自作主張與我否決,現在又本將主求之,是何故也?”

蔣幹見此,自是搖頭一笑道:

“吾亦不知將軍此言何理!”

“分明是將軍言道無功不祿,不願之。”

“在下爲將軍所慮,不將軍爲難,故爲將軍辭去此事!”

“但又恐負了吾主之託,不願將軍困死於此,故勸將軍主求取!”

“須知將軍主懇求與我主委任,並不相同。”

“在下亦不瞞將軍,實則在下來前,主公便有意託我前來,任命將軍丹太守,然則在下思慮之後,覺得此事不妥。”

“一則將軍講究信義,我主雖一心爲將軍所慮,但將軍必然不。”

“若是如此,將軍辭去一次,來日必難再取,由此便會斷絕生路。”

“二則我主雖是一片好意,然則終究難以言表,未免將軍誤會,故不當與將軍此位。”

“故而在主公託付印信之前,在下便爲將軍回絕了此事,只主公書信一封與我,方便在下言說我軍好意。”

說著,他便將一封書信從懷中取出,遞給了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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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史慈見狀,自是神複雜,眉關鎖,思慮著蔣幹話語中道理。

他細細一想,發現確實就如蔣幹言說一般。

這件事的結癥,不在於蔣幹幫他否了這件事,而是劉備給了,他這邊也不要。

說實話,如果蔣幹一來就遞上印信,他還真可能會直接否了此任。

因爲終究是人心隔肚皮,他不知劉備所想,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示好,自然心中不安。

而這樣,就會導致他沒了回頭機會。

即便他後來想通了,想接這個印信,也不好意思去要。

從這點來看,蔣幹給他否了這件事,確實是在爲他考慮。

可看著蔣幹拿出來的信封,他又是一陣猶豫,只覺有些愧。

若是信中真的是劉備單純爲他著想,那他又該怎麼面對劉備?

他正思慮之間,卻見蔣幹退回了原位,又開口道:

“至於在下要勸將軍歸順朝廷之故,亦是爲將軍考慮!”

“因是將軍重義輕理,雖知吾主之意,卻不願輕。”

“若是吾主所與印信,那自是無功不祿,是爲將軍不願。”

“可若是將軍主求取,便是一心爲公,心向漢室,求正道!”

“如今孫策禍江東,將軍不願與之同流合污,故請鎮守丹,即非分,亦非私,乃是大義!”

“便是朝廷知曉此事,也不會苛責,反倒會嘉獎將軍一片向漢之心。”

“如此,即可保全吾主與將軍分不失,又不至於讓將軍爲難,還可爲將軍求取正途,此謂三全之法。”

他說到這裡,便散去了臉上的笑容,對著太史慈深深鞠了一躬道:

“故爲將軍與吾主慮,請將軍上書歸順,此乃誠摯之言,絕無半分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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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得蔣幹如此,太史慈自是容不已,急忙起下座,上前攙扶蔣幹道:

“吾一時不明,竟然誤會了先生好意,先生快快請起,切莫折煞我也!”

他自非不明事理之人,只不過腦袋裡有弦突然轉不過來。

之前只是覺得劉備和劉繇可能是一路人,都只是想利用他,故而不願歸附。

可現在一想,劉備和劉繇不一樣。

劉繇那是又當又立,既要用他,又不重視他。

可劉備卻是從始至終都對他十分重視,從未有過任何輕慢。

實際細細想想,劉備現在本就不需要費這麼大力氣拉攏他。

畢竟劉備崛起於中原,兵馬七八萬之多。

而他呢,只有幾千兵馬,朝不保夕。

若不是看重往日分,怎會如此隆重的派使者過來。

同樣的,蔣幹也和他沒矛盾,要不是爲他考慮,也沒必要冒著怒他的風險如此諫言!

而蔣幹說的話也沒錯,現在他要想走向正道,唯一的辦法就是依附劉備。

因爲劉備是豫州牧,還可能向朝廷取到了揚州牧的封賞。

與劉備相比,孫策的職僅僅是一個會稽太守。

即便他投了孫策,孫策也沒能力任命他爲丹太守,還是沒法獲得朝廷認可!

只有依附劉備,才符合他現在的利益!

想到此,太史慈當即便對蔣幹行了一禮道:

“若非先生提點,慈恐誤歧途矣!”

“還先生我一拜,恕我方纔言語不敬之禮!”

蔣幹剛被他扶起,卻見太史慈轉手要拜,自是急忙將其扶住,忙道:

“將軍不可如此,將軍乃吾主之友,豈可下拜!”

“倒是在下方纔言語頗有冒犯,還將軍不要見怪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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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說罷,太史慈便擡頭笑道:

“也罷,既是都有無禮之,便也莫拜來拜去,權且揭過此篇!”

說到此,他自是豪邁的一笑,抓著蔣幹的手對外高聲道:

“來人,速速備宴,今日我要與蔣先生一醉方休!”

見其如此爽利,蔣幹自是從善如流,又提醒道:

“將軍切莫以先生稱字,只管稱呼吾字子翼即可!”

“不過將軍還未言明,是否上書吾主歸順朝廷?”

看著蔣幹如此謹慎,太史慈便須一笑道:

“先生已將道理言明,慈也非那等謀逆之賊,豈有不願上書之理?”

“但慮先生遠來,當先招待一番,再言公事!”

他這麼一表態,蔣幹這才放下心來,索不再多言,任由太史慈招待。

是夜,太史慈起宴招待蔣幹,又喚來麾下諸將作陪。

待得酒過三巡,太史慈便問起了蔣幹他們是如何探知他在此的。

畢竟他在這個地方,是玩了一招燈下黑,常人不知道他在何屯駐,劉備又是從哪兒知道他在這裡的?

而他這麼一問,蔣幹便將諸事言明,又訴說了秦瑱令簡雍尋找他蹤跡之事。

聽得這話,太史慈自是大驚,若是劉備派人尋找便罷。

沒想到尋找他的人,居然是劉備新找的軍師秦瑱!

當下他自然又問秦瑱相關之事,而蔣幹說起秦瑱,那自是一臉佩服道:

“若說我家軍師,實屬天縱奇才,年不過而立,便已著稱當世.”

這也是這個時代的偶像效應,秦瑱雖然是個寒門出,可不知不覺間,已然了年輕士子間的標榜人

畢竟秦瑱滿打滿算也才二十七八,卻已經做了諸多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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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幹作爲秦瑱的下屬,自然也是其

一誇起秦瑱來,那是滔滔不絕,把太史慈聽得一愣一愣的。

他心想之前見得初見劉備之時,其屬地不過平原,兵馬不過數千,可算一事無

後來雖然佔了徐州,卻無甚功績。

如今遇到了秦瑱,反倒直接強勢崛起,可見秦瑱確實有本事。

但他一想到這裡,又不暗道秦瑱此人如此了得,尋找自己必有安排,便是劉備無心,秦瑱也該有其打算纔對!

思慮之間,他自是又問秦瑱派人南下是個什麼意思。

蔣幹心知這太史慈有勇有謀,不可欺瞞,索將秦瑱的意思全盤拖出。

反正秦瑱這一次也不是壞心思,即便告知了太史慈也沒事。

而太史慈一聽到劉繇的死訊,便是神一黯道:

“這麼說來,劉正禮已然病逝於豫章郡矣?”

見其如此模樣,蔣幹心說壞事,急忙勸解道:

“固知將軍重義,然則劉正禮之事實屬自取其咎,實在與將軍無關,還將軍切莫太過傷!”

聽得這話,太史慈自是深深吸了一口氣道:

“非我傷,實在是吾與此人有些故,昔日南下,正輔佐此人重整揚州,奈何他顧及虛名,不聽吾言,以致敗退豫章!”

“吾心知此人定難事,故率兵於此屯駐。”

“不料此人竟然病困先逝,屬實令人唏噓!”

“若他早聽吾言,何至於今日之禍?”

見太史慈不甚傷,蔣幹便道:

“故我主思慮將軍於此,難以展,有意讓將軍南下接收劉正禮所部。”

“一則可讓將軍有展才之,二則亦可扶正豫章之局!”

太史慈見狀,便點了點頭道:

“吾已知使君之意,自當從其所願!”

正如秦瑱預料的一樣,若是讓他帶兵北上投靠,他心或許還有點芥,可要讓他去接劉繇舊部,他自然是十分願意。

不過秦瑱預料了一點,太史慈這人歷來是滴水之恩,便要涌泉相報,點頭之後,便對蔣幹道:

“但使君雖有此意,吾卻不能平白領!”

“先生只管回去告知使君,慈願歸附使君所屬。”

“然則讓我就此領軍南下,卻難遂意!”

“因是眼下我軍並無多餘糧草,難以抵達豫章之地!”

“故吾意先取涇縣,佔據宛陵,以助使君奪取廬江!”

蔣幹聽得這話,自是大驚,他對軍事不甚通,卻也知道宛陵在東北方向,而豫章卻在西南方向。

太史慈這等舉,無異於南轅北轍,當下忙勸道:

“將軍豈能如此?既無糧草支用,在下這邊回去稟報吾主送來。”

“此去豫章本就遙遠,將軍若取宛陵,來日回軍豈不遙遠?”

“再者,將軍兵馬本就不多,如今取城,若再損傷,日後如何震懾劉正禮所部?”

而他一說罷,卻見太史慈起一笑道:

“吾聞先生之言,可知先生不善軍事。”

“須知貴軍現在未取廬江,吾便南下,亦只是策應,又有何用!”

“反倒是吾若奪取宛陵,則使君便在南邊多一奇兵!”

“來日使君只管率兵南下,吾自北上奇襲,如此兩面夾擊,劉勳如何抵?”

“待得廬江手,吾再南下收歸劉繇舊部,卻也不遲!”

“至於收攏劉正禮舊部,何須兵馬,吾一人便可行事,自也無須空耗糧草!”

“先生只管將我之言告知,使君必然應諾!”

如此說完,他便起道:

“諸將聽令,既是我等今日領了使君之任,自當爲使君分憂!”

“也不須三日之後,明日即可出兵,與我先取涇縣,再奪宛陵!”

衆人一聽這話,便即紛紛起領命,當下朝著屋外行去,沒給蔣幹任何勸解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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