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返回壽春,家有賢妻
曹輕飄飄的走了,正如他輕飄飄的來。
在見過秦瑱之後,老曹就沒了半點停留的意思。
若說原因,總結不過一點,該打的仗已經打完了,繼續打下去,對他沒有半點好。
因爲到了現在,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淮南已經了一個泥潭,旱導致整個淮河流域大部絕收!
秋天的到來,只是一個開始,隨著天氣轉寒,將會發一場恐怖的難民。
這種地方,是任何軍閥都是避之不及的存在。
只有劉備這種白手起家之人,會將這裡當寶。
因而對於老曹來說,現在離去是一個最好的時間點。
若是劉備有那個能力把淮南治理好,那他來日就可以順勢收下一個完備的淮南;
若是劉備沒辦法治理好淮南,那等到明年春天,春糧下來之後,他就能以治理不利的藉口再度捲土重來!
關鍵就在於劉備能不能在這大半年的時間裡在淮南站住腳跟。
所以老曹特意留了曹仁以及三萬大軍駐守於平輿一線。
一邊防止袁捲土重來,一邊在此看住劉備。
而對於曹這種舉止,老劉也只有一個反應,留關羽駐守新蔡、汝一線。
隨著劉闢龔都的到來,劉備的兵力自是越發充裕。
因爲劉闢龔都乃是黃巾餘部,其麾下兵馬連帶家屬,便有四五萬人之多,其中青壯超過半數。
自從黃巾之到現在,已經十幾年時間,能存活到現在的黃巾軍,至都是銳賊兵。
故此,在秦瑱的建議下,劉備將其安置在安城一線,與關羽互掎角之勢,歸於關羽統領。
至於關羽麾下的本部兵馬,則留下四千與袁軍俘虜雜糅,一邊練兵,一邊防守。
及至於此,劉備的防線型。
西線以關羽、劉闢、龔都等人防曹和袁。
北線以徐庶統領傅士仁、夏侯博等將防守沛國。
南線以秦翊、陳到、夏侯蘭等將分別防守六安、歷、合等地。
唯有東線並不需要太多防守。
因爲這個時間點呂布暫時不會進攻,而且還有個“友軍”陳登。
故而東線秦瑱給劉備建議,讓徐盛領兵三千駐守鍾離即可。
兵馬分散之後,劉備就帶著從關羽手上摳出的五千餘人,並上本部兵馬,押送著大量錢糧朝著壽春方向返回。
及至九月下旬,在歷經幾個月的輾轉之後,劉備終於正式主了壽春。
而對於秦瑱來說,最大的歡喜不是回到壽春,而是和幾個月不見的老婆和兒團聚。
當然,其中還有一個半大不小的小姨子。
總的來說,秦瑱是個家的人。
在獨自來到這個陌生的時代之後,秦瑱有相當長一段時間都是無比迷茫的狀態。
直到拜了蔡邕門下,方纔見到這輩子第一束。
不得不說,蔡邕是個老頑固,即便當初秦瑱苦勸蔡邕不要應命朝,蔡邕依舊毅然決然去了。
但某種意義上來說,蔡邕又很開明。
在知道他和蔡琰的之後,就回絕了衛仲道的求親,將蔡琰許配給了他這個窮小子。
即便彼時的他已經進曹麾下,但依舊還是個寂寂無名的寒門子弟。
能走到現在這一步,不了蔡琰的默默支持。
所以在回城之後,一聽到蔡琰帶著孩子南下了,秦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騎著馬朝著家中返回。
秦瑱的‘家’,在壽春城西,袁本來的皇城腳下,距離劉備的府邸不遠,是一頗爲緻的院落。
據說本是袁麾下大將劉勳的居所,由於劉勳離去,院落就空了下來。
劉備一城中,思慮以後多半就要在壽春安家了,索提前給秦瑱選好了居所。
不過之前秦瑱就沒在這府裡住過,一般都睡在縣府裡面,故而此時還有些陌生。
但現在一回到府前,便見府門之上的牌匾已經改換,由劉字變了秦字。
見得此狀,秦瑱微微一笑,便上前敲響了門庭。
“誰啊?”只聽一聲問話,便見一個小廝探出頭來,模樣頗爲陌生。
他一掃門外,只見秦瑱立於此地,後站著一羣如狼似虎的護衛。
這些護衛本是劉備麾下最銳的丹兵,自從秦瑱加之後,就被撥調給秦瑱作爲親隨。
每一個都是經百戰的猛士,看起來也即爲駭人。
那小廝見狀,不由驚道:
“尊駕何人,叩門何事!”
秦瑱見其不認識自己,不由笑道:
“爾等主君可在家中?”
那小廝見之,頓時奇道:
“君乃何人?若是訪友,我家秦君外出未歸,獨有夫人在府理事,不便見客!”
見得小廝這般,秦瑱不由暗自點頭。
雖然他不在,但蔡琰還是將這個新家打理得不錯,門房換了一個人,卻也頗爲懂禮。
不過他存心想給媳婦兒一個驚喜,不能悄悄府可不行!
由此,他索對小廝道:
“既是如此,將汝家管事喚來,吾有信寄之!”
小廝聞言,不由一異道:
“君自有信,自可與我來,何須去尋管事?”
秦瑱見其如此,笑意越勝道:
“因我與汝管事相識,讓他前來,吾更放心!”
小廝聽著,自是暗道這人奇怪,不過見其著華貴,又有護衛,不敢怠慢,讓秦瑱在外等著,便回到府又喚忠伯。
而此時忠伯正在帶領一羣僕役打掃庭院,聽得此言,便是一異。
心想我家秦君遊廣闊,但無人知我,如今要見,莫非徐元直前來?
當下他便令人將此事稟報了院的蔡琰,自己則是外出來見。
及至府外,一見到秦瑱,頓時又驚又喜,忙迎出門道:
“主君即至,何不遣人先行通報,怪道老奴說咱家於此並無親屬,到底何人前來!”
“不想竟是主君親至,早知定然通報夫人外出相迎!”
說著他又怪那小廝沒點眼力,連自己家主人都不認識!
那小廝見此,自是委屈的撓了撓頭,秦瑱則是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對忠伯笑道:
“莫要怪他,我看他倒是頗爲伶俐,是我不言,如何怪之!”
說著,他便令護衛在外等候,邁步朝府行來,一邊走一邊問道:
“忠伯你們何時至於此?怎的家中多了這麼些生人!”
忠伯自是跟著,聞之便笑道:
“主君不知,我等南下之時正是九月初三,十七方纔至此!”
“至於這些生人,也是無奈,因是我等南下之時,各地難民衆多。”
“主母心善,難見彼等難,見到那等賣兒賣的,又收上了幾家一路南下!”
“似方纔那個,喚作苦鼠,父母雙亡,獨剩他兄妹二人,故老僕他在此看門。”
“沒想這小子竟不識主君,差點冒犯!”
聽著忠伯之言,秦瑱自是微微一嘆,才過中秋,淮南就已經出現了難民,可見到了冬天又該如何嚴峻!
不過好在他們還有時間,好好作,應該不會造難民大規模死亡。
思慮之間,聽得小廝還有一個妹妹,不由奇道:
“他自喚作苦鼠在此看門,他姊妹又喚何名,在做何事?”
忠伯一聽,自是須笑道:
“主君自是不知,這小子頗爲愚笨,他姊妹倒是機靈,喚作苦菜,頗爲主母所喜。”
“如今正在院做事,充作小姐玩伴!”
這一個苦鼠一個苦菜,聽得秦瑱暗自搖頭。
不得不說,古代百姓取名字十分隨便,鼠、菜亦可爲名!
姓名如此,命不苦纔怪了。
思慮之間,他又囑咐道:
“似彼等來此,孤苦無依,好生待之,勿使生怨!”
忠伯聞之,連聲應諾,隨之又帶秦瑱朝院行來。
結果才至中庭,便聽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爹爹,爹爹!”
一連幾聲之中,就見一個小瓷娃娃從院跑出。
秦瑱一見,自是心都化了,急忙上前一把抱起,連連了幾下小臉道:
“小傢伙,怎知爹來了?”
這小娃娃,正是他的親兒小穗兒,幾月不見,竟像是又高了半個腦袋。
被他逗著,兒自是咯咯直笑,連聲笑道:
“是孃親聽有人報,說是爹爹到了,讓我來接!”
自說著,便見蔡琰與蔡瑤從後院聯袂而至,二依舊是那副端莊可人的模樣,不過臉上都掛著笑容。
顯然是對秦瑱的歸來十分高興。
見得蔡琰前來,秦瑱不由抱著兒笑道:
“還說與夫人一個驚喜,不料竟瞞不過夫人!”
蔡琰聞之,自是給了他一個白眼道:
“夫君總是如此,人家回來,都是早早通報,讓人準備!”
“獨有夫君這般來了門口尚不吱聲!”
“若非我知夫君於此並無好友,恐怕又要被夫君騙過!”
上雖然有些嗔怪,腳上卻還是緩步上前,給秦瑱整理著道:
“只要夫君平安至此,妾便無他願,此即爲喜,何必又添一驚?”
說著,又回與一個侍道:
“去準備些熱水,與夫君沐浴!”
一說罷,侍自是轉而去。
秦瑱見此,自是笑而不語,聽著老婆小聲抱怨,看著那張的臉龐,心中自是暖洋洋的。
家的作用就如此,在外打拼之後,回家有人尋寒問暖,一路有人牽掛,纔會有歸屬。
不過他一邊聽著,又覺有些奇怪,總覺了一些什麼。
下意識的,目向後看去,看到蔡瑤,方纔笑道:
“貞姬如此,莫非不願吾歸?”
按常理來說,每次回來,自是不了蔡瑤一陣針鋒相對的,結果這一次蔡瑤卻是也不,他還有些不習慣。
而他一說完,便見蔡瑤小一撇道:
“我可沒說哦,是你說的!”
說著,卻小步上前,在秦瑱邊嗅了嗅,方纔嘟囔道:
“一汗臭,不願理你!”
“速去洗浴來,本姑娘親自與你下廚,算是與你接風!”
如此說罷,就將頭一扭,看向了別。
看著這彆扭的小丫頭,秦瑱方纔笑道:
“貞姬下廚,難得難得,等會兒我必要多吃兩碗!”
他自也知道自己上埋汰,索又逗了兒幾句,就讓蔡瑤帶著兒自己玩去。
好不容易回來,自要先和媳婦兒獨一番,可不好帶著兩個小電燈泡。
蔡琰見此,自是一笑,又帶著秦瑱進了院。
一路上,秦瑱也在打量著自己新家,只見此院遠比相縣和沛縣的小院來得要大。
是院,房間別院便是不。
看著一路上地板潔淨,草木修剪得,秦瑱不笑道:
“爲夫還未過此府,想來空置多時,必然雜。”
“虧得夫人持,方纔有個家樣!”
此時不知不覺已然只剩夫妻二人,聽著這話,蔡琰自是捂一笑道:
“夫君還知此事,實則妾來時,此府已然衰敗,虧得忠伯得力,請人修繕方纔如此!”
“妾無夫君之能,也只有爲夫君持些許家事而已!”
說著,二人已然來到主屋,推門而之後,蔡琰一指屋道:
“此自有換洗,夫君先行取上,待妾去看看水可燒熱,再伺候夫君沐浴!”
可話音未落,便覺一雙手抱住了的細腰。
下一秒,就聽一陣耳語道:
“多日不見,夫人可念爲夫?”
此聲一響,蔡琰便是子一,紅了臉龐。
二人也算老夫老妻,自然知道秦瑱想幹什麼,不由低聲道:
“念自是念,然則時候尚早.”
但這話說著,又覺脖頸一熱,瞬間沒了抵抗之力。
不一會兒,氣氛就變得焦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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