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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 128.第128章 時光荏苒,再見曹操

第128章 時荏苒,再見曹

公元197年,也即建安二年九月,伴隨著一隻蝴蝶扇翅膀,天下的局勢迎來了真正的劇變。

先是劉備趁著袁、呂布戰之時,趁勢奪取了沛國。

隨之比原本歷程更爲強大的曹,在夏季之時,悍然對袁發起了全面進攻。

導致本該還在逍遙的袁,被接戰,連戰連敗。

及至九月初時,曹袁兩家正式分出了勝負。

這一戰,兩家投兵力達到十數萬之巨,若是加上輔兵、民夫,總計超過二十萬。

一戰之中,傷亡百姓軍士超過五萬人。

最終,以曹佔領平輿、上蔡一線十二個縣,俘虜近三萬兵馬爲結局。

敗退,兵馬折損過半,徹底失去了汝南的掌控權。

但令天下人的都沒想到的是,這一戰的最大得利者,不是曹,而是僅佔有沛國之地,兵馬不過三萬的劉備。

趁著曹和袁兩雄相爭之時,劉備與呂布、孫策共同進攻了九江郡,連戰連勝,攻陷了袁的都城壽春。

中途不知爲什麼,本來是聯盟狀態的三家突然在壽春城開戰。

有人說是因爲劉備算計了孫策,並且聯合呂布趕盡殺絕。

也有人說是孫策不忿劉備城,聯合呂布攻殺劉備。

還有人說,是呂布從中斡旋,聯合劉備殺孫策。

但除了親歷者之外,無人知道真相!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是孫策先的手。

而在三家相攻之後,淮南局勢突然變得明朗了起來。

呂布不知何故,中途退出,孫策敗走返回江東,獨有劉備一家吞併了整個九江。

到了九月初時,劉備勸降秦翊之後,在回軍新蔡的路上,又依軍師秦瑱之策,調令劉闢、龔都出兵,奪取宜春、安城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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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本部則是一路招降路上的郡縣。

此時隨著新蔡、汝一線被隔斷,袁的勢力範圍直接被劉備劃了兩半。

廬江一地尚有劉勳一部,可汝南南部城池已經沒了駐守兵馬。

於是隨著劉備一路北上,諸縣紛紛風而降。

不到半個月,便相繼勸降了富陂、原鹿、期思、弋、新息等地。

而袁氣急敗壞之下回軍猛攻新蔡,卻被關羽、曹再敗於新蔡城外。

最終只餘不到兩萬兵馬,灰溜溜撤退至了汝南東北方向的宋國,再起不能。

至此,袁討伐戰正式結束,曹收穫了三分之一個郡,劉備則是佔據了整個淮南。

對於此狀,曹並未表達出任何不滿,擊敗袁後,便陳兵於新蔡城外,等待劉備前來匯軍。

不過在這途中,曹對於關羽升起了極大的興趣。

在知道新蔡與汝是被關羽獨立奪取之後,老曹便越發欣賞起了關羽其人。

雖在城外,卻連日擺宴,邀請關羽前去赴宴。

對於此事,關羽並未拒絕,只是出城之時令橋蕤與文稷守城池,防備曹襲。

見得此狀,曹越發奇之,既是欣賞關羽公私分明,又在羨慕劉備有這種忠義之將。

在這樣的況下,時值九月中旬,劉備的兵馬也終於來到了新蔡城外。

至此,兩雄相會,秦瑱也再次見到了曹

此時,是在新蔡城外曹軍中。

因是聽得劉備率軍前來,曹便令麾下糧王垕殺羊宰馬以作宴席,又讓麾下從事城相請赴宴。

故而劉備帶著關羽徐璆、秦瑱等人前來赴宴。

本來按照劉備的意思,這一場宴會就依照之前的慣例,秦瑱不出面,由他出面頂上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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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現在的局面對於他們來說有點特殊。

一則曹代表朝廷,又是此戰的發起人,可勝利果實卻被他們給摘取,難保老曹心中不忿。

二則,秦瑱份特殊,曾是老曹麾下人,如今再見,他們不好解釋。

不過秦瑱一聽這話,瞬間就給否了,並且表示他一定要出面。

理由自然也很充分,只因曹不是呂布,他親自給曹建立的龐大報網絡,足以讓曹在這段時間查清楚他的份。

這種況下,掩蓋並無意義。

相反掩蓋來掩蓋去,還可能會起反作用。

於是他便明正大的和劉備等人前來赴宴。

在時間進九月之後,天氣慢慢冷了起來,秦瑱也收下了自己風的羽扇綸巾,換上秋季限定皮,黑峨冠。

就如當初行出了曹營一般,走了曹軍營之

一路上,諸多將朝他注目而來,其中有秦瑱認識的,也有秦瑱不認識的。

他一路看著衆人,並不表示。

短短半年之間,已然形同陌路。

如此直至中軍,便見曹寬大皁袍服候在營外,見得劉備,便親近的上前笑道:

“玄德可算來矣,已等候多時!”

算起來,這纔是曹和劉備的第二次見面。

第一次是在許昌,曹居於高位,劉備有如喪家之犬。

那個時候爲了制衡呂布,曹大手一揮,便資助劉備東山再起。

見面之時雖然親厚,卻不把劉備當一回事。

但此時面對劉備,曹態度卻甚爲親厚,有如兄弟一般,上前拉著劉備就不放手。

見得曹如此,劉備自是投桃報李,謙遜一笑道:

“備自合回軍而來,路途遙遠,勞公久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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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曹一聽這話,笑容便是一滯,隨之又咧笑道:

“固知玄德功大,故在此設宴候之!”

“今見玄德前來,吾心甚喜,當如營中一敘!”

劉備見之,自是一擡手道:

“曹公先請!”

他這麼一擡手,曹卻笑著拍了拍他的手道:

“玄德先席中,吾見故人前來,當先見之!”

劉備一聽,便是將一側,笑道:

“公不,備豈敢?”

“待公見得故人,我等再一道席既是!”

短短幾句話之間,二人已是針鋒相對,見劉備毫不讓,曹又是一笑,點頭道:

“便依玄德之言就是!”

說著,他便朝著劉備後看來,看到了秦瑱之後,不由停留了片刻。

但下一秒,他又將視線移向了徐璆,上前笑道:

“多年不見,不料徐公風采依舊,一如往昔啊!”

相比秦瑱來說,徐璆纔是曹的老相識,二人都是京城頂級士人圈子的一員。

不過徐璆比老曹年紀更大,故而現在需要口稱徐公。

而徐璆見狀,則是須一笑道:

“在下如今不過一介白,敢勞司空多禮?”

聞之,執其手笑道:

“徐公想必忘了,此前天子臨許,便招徐公爲廷尉,其詔已下,只可惜公被袁所阻,不得上任!”

“如今袁大賊已去,自當前往朝廷命,豈言白?”

徐璆聽著,笑而不語,看了劉備一眼道:

“要說此事,還虧玄德麾下大將之助,不然在下難!”

他爲多年,已,自然能看出來現在老曹對劉備有意見,有意冷落劉備。

但他對劉備印象著實不錯,故而藉此提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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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一說罷,曹笑容又是一滯,回頭便對劉備笑道:

“玄德討伐袁已是大功,如今取回玉璽,救回徐公更是功大難表!”

“惜哉在此不敢僭越,還需返回朝中之後再行表功!”

劉備聞之,自是再度謙遜一笑道:

“皆是曹公將士用命,方敗袁,備有何功,豈敢言表。”

“玄德屬實太過謙遜矣!”

如此再度鋒一句,曹自是笑著搖了搖頭,方纔將視線移向了秦瑱。

而秦瑱也在此刻,擡眼看向了曹

說實話,自離開曹營,秦瑱想過很多次和老曹再會的景。

最開始之時,他曾想過一旦離開不功,被曹抓住的景。

後來投劉備麾下,他也曾想過曹探知他在劉備麾下,親自提軍來見的景。

再後,便是現在這般,諸事已定,再見老曹的景。

在來之前,秦瑱預演過很多次再會曹該使用什麼話

是風輕雲淡?還是冷漠應對?亦或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不過這一切,都在見到曹的一瞬間,化作了相視無言。

如此沉默了一會兒,他最終還是微微一笑,對曹鞠躬行禮道:

“自當日一別,不思已過半載有餘,闊別已久,不知曹公可還安好?”

在他的笑容之中,沒有一嘲諷,也沒有一得意,有的只是一如當日在曹營之中的不卑不之勢。

而老曹看著秦瑱行禮,雙眸之中一陣恍惚。

好似瞬間回到了半年前的淯水之側。

貌似當初,秦瑱也是這般站在他營門口,靜靜等候他的回覆。

一樣的束冠長袍,一樣的英姿颯爽。

只不過隨著時荏苒,二人已經漸行漸遠。

其實就和秦瑱一樣,在來之前曹也曾想過應該如何面對秦瑱。

畢竟,之前幾乎是他親手把秦瑱趕出營去。

雖說是秦瑱主離去,但他又何嘗沒有讓秦瑱走的意思呢?

須知那個時候秦瑱的威已經高到了一定限度,與他的隔閡也越來越大。

對那個時候的他來說,秦瑱多留一刻,都是巨大風險。

可他又不願意置秦瑱。

在那種況下,秦瑱離去,便了唯一的選擇。

只是他沒想到,秦瑱會一點都不念舊,說走就走,轉手還投了別人的麾下。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是抱有秦瑱歸來的希的。

可隨著事的逐漸發展,他又開始漸漸變後悔、埋怨。

直到現在,再度面對面的見到秦瑱,看著那張似乎從未改變過的笑臉,他突然有種覺。

似乎從始至終,秦瑱都沒有變過。

唯一改變的人,只有他曹

思慮及此,曹便自嘲的搖頭一笑道:

“自子瑄去後,子修便常怨未將子瑄留住,然則吾常謂子修,汝雖失一師者,吾卻失一摯友!”

“今日一見,方知子瑄之心未改,可見吾之友雖去猶存!”

說到此,他又對秦瑱一笑:

“勞得子瑄掛礙,君別來無恙否?”

“別離至今,可還願以吾爲友?”

他一說這話,徐璆自是一異,關羽眉頭一皺,唯有劉備毫無表

而秦瑱見狀,自是不道:

“瑱與曹公,本爲舊識,何言不與曹公爲友?”

“莫說在下,今日在場諸位,皆是我大漢忠良,同朝爲臣,皆爲曹公之友,豈止瑱一人而已?”

“既是今日羣賢畢至,自當帳一敘,於此多言,不合禮制!”

他和曹打了這麼久的道,自知老曹的套路。

現在大庭廣衆,和他玩什麼煽

真要應了曹這句話,以後可就有得拉扯了!

想借此施展離間之法,他可不能上鉤。

但他話音一落,曹便笑了起來,指著他笑道:

“許久未見,子瑄還是如此風趣!”

如此說著,老曹不由心道秦瑱果然還是那個秦瑱,說話做事當真滴水不

但秦瑱如此舉止,他也不在意,索回頭對衆人道:

“子瑄所言不差,今日羣賢畢至,我等皆爲友人,諸位請一敘!”

言罷,便帶頭與衆人一道行了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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