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鎮國公西門慶,在東京汴梁城,那可是大大的有名。
他手下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并且壟斷了汴梁城里的好多的行業。
這來福客棧的老板,不過是個小老板而已。
跟著他,絕對談不上什麼大富大貴的。
如今又有了更好的去,這小妾自然會同意了。
拿了那三百兩銀子,急急地跟在鮑旭的后面,心中暗想,只是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好好對待自己呢。
他是不是有老婆。
若沒有老婆的話,單憑自己的長相,一定會把他捧在手心里的。
想到這里,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鮑旭回到了世子府,徑直向西門慶匯報去了。
小妾想要進門,卻被看門的下人給攔住,“你干什麼的?”
“我是來投親的。”小妾說道。
“投親?”下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妾,“投的什麼親,找的什麼人?”
一句話,頓時把小妾問住了。
并不知道,鮑旭什麼名字,也沒有看清楚他的樣貌,如何能解釋的清楚呢?
正在這個時候,小玉從一輛車上下來,是從酒坊那邊過來,拿了一大摞的賬本,給吳月娘匯報的。
見看門的下人,正在為難一個姑娘,于是問了一下的況。
小妾自然據實相告。
“既然是來投親的,那就跟我進去吧。”小玉笑著拍了拍的肩膀,兩個人一起走進了世子府。
此時的鮑旭,正在和西門慶匯報呢。
“鮑旭,你可把那秦檜給教訓了嗎?”西門慶喝了一口茶,悠悠地問道。
鮑旭抱拳拱手說道,“兄長,我倒是打了他兩拳。”
兩拳?
老子讓你去這一趟,你就打了兩拳?
你小子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呢!
西門慶輕輕點了點頭,轉念又一想,鮑旭這家伙是個人,他的拳頭一般人肯定是抗不住的。
如果兩拳把秦檜打暈了,倒也是有可能的。
正在這個時候,鮑旭忽然問道,“兄長,我是個人,沒有什麼文化,有個問題,我想請教您。”
“說吧。”西門慶說道。
“天上為什麼會有銀河呢?”鮑旭一臉天真地問道。
西門慶頓時一怔,如果說,他問哪里的酒好喝,哪里的菜好吃,西門慶覺得這倒是正常的。
他怎麼還關心起天文的問題來了呢?
“這銀河,是由天上的星星組的。”西門慶說道,“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呀?”
“秦檜問我,知不知道天上為什麼有銀河,我搞不清楚,所以就問問您的。”鮑旭說道。
西門慶頓時站了起來,“他還問你什麼了?”
鮑旭于是把日出東方,日落西方,以及天上的星星等問題,全都說了一遍。
“然后呢,你就沒有再打他?”西門慶問道。
“沒有啊。”鮑旭一臉天真地說道,“我只顧著思考問題呢。”
我靠!
這個蠢貨,竟然中了秦檜的計。
“好了,我已經知道了,你下去吧。”西門慶揮了揮手。
他心中暗想,等回頭,自己一定要親自會會這個秦檜,然后找個機會,把他關進監獄里了事兒。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門外一陣吵鬧聲。
西門慶一怔,立刻邁不出門。
此時的院子里,小玉正拿著一木棒,追著鮑旭打呢。
“且慢!”西門慶立刻看住了他們,隨后問道,“鮑旭,你可是又做了對不起你家娘子的事?”
“我沒有啊。”鮑旭苦著臉,辯解了一句。
沒有?
這怎麼可能,鮑旭這家伙,就是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大孩子。
也就是小玉這火的格,還能制他,如果還了別的人,一定早被他給氣死了。
小玉掄起手中的木棒,照著鮑旭的腦袋,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饒是鮑旭已經有了一百年的功,竟然也被這一子,打得慘了一聲。
西門慶見狀,頓時嚇得心中一。
好家伙,這丫頭真狠呀。
好歹這鮑旭也是的丈夫,對自己的丈夫,怎麼能下手這麼狠,怎麼能用子打腦袋呢?
難道,他不怕一下給打死嗎?
鮑旭蹲在地上,低聲著,一旁的小玉,似乎并沒有打算因此而饒恕了鮑旭。
指著鮑旭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個該死的丑鬼,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竟然還有臉納妾呢。”
“你就是一個大字不識的村夫,賊寇,流氓,無賴!”
“就你這德行,竟然也敢納妾,你也不問問,人家姑娘看的上你嗎?”
“你個不長進的東西,干啥啥不行,干飯第一名。”
“我今天只有一個要求,要麼我走,要麼他走,你自己選擇!”
是明正娶的老婆,并且還是西門慶給做的主。
所以,就不擔心,這鮑旭敢不要自己。
“娘子,您這是何必呢。”鮑旭捂著腦袋,訥訥地說了一句。
“你猶豫了!”小玉頓時嚷嚷了起來,“鮑旭,今日,我就要和你離婚,我要休夫!”
說完,氣鼓鼓地向后院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大聲嚷嚷道,“夫人,我氣了。”
西門慶走到了鮑旭的面前,抬給了他一腳,“小王八蛋,我讓你去打秦檜,誰讓你出去納妾了?”
此時鮑旭,心里那一個委屈。
整件事兒,他覺得自己一點錯誤都沒有犯,最后竟然被這個打,那個罵,心中的委屈,無發泄。
而這個時候,那個乖巧的小妾,竟然走了過去,掏出手帕,輕輕幫鮑旭了額頭上的汗水,“夫君,你切莫生氣。”
見此景,西門慶頓時抓狂了。
他轉回了后院,而此時后院正廳的屋子里,小玉發出一陣空襲警報一般的哭聲,“夫人,鮑旭背叛了我,他竟然在外面納了小妾,并且還帶回了家里來。”
“您要給我做主呀,否則的話,我就一頭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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